此刻,有兩個人正站在高不可測的雪山頂峰,憑借濃濃的霧氣為掩護,向下望去。
其中一人梳著一頭長發,麵色肅穆,略顯蒼老,而令人奇怪的是,盡管他明明看似生活在雪山這一代,可皮膚卻曬得呈一片棕色;另一人年紀稍小,大約二十至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皮膚、發型與另一旁的中年人顏色相仿,可神情變化卻和一旁的中年人完全不一樣,顯得更加激動,甚至臉上還帶了一副較為誇張的紅色麵具。
“父親,我認為他們正是我們要找的人。”
和範德林幫這些來自西部的瘋狂分子不同,這些印第安人天生就具有良好的視覺,剛剛周塵等人做的一切,都沒有逃過他們的雙眼。
“如果有他們在,我們的族人,我們的部落一定可以得救的。”說著,年輕人還激動的原地跳了一下,興奮的望著他的父親。
“飛鷹,他們是一群亡命徒,”酋長落雨歎了口氣道,“你不小了,應該知道倘若和這些人靠近,會迎來什後果。”
飛鷹梗著脖子,堅定道:“我堅信他們可以拯救我們。”
“我的孩子,現在是1899年,時代已經變了,”落雨語重心長道,“這些西部徒,早晚有一天會走上陌路的。他們殺了太多的人。”
“可他們殺的都是壞人!”
飛鷹大聲道。
“壞人?這個世界上,製定‘壞人’與‘好人’身份的,是一種叫做‘法律’的東西,”落雨就這看著飛鷹,在他眼,自己的孩子年輕富有天賦,又具有威望,如果不是因為身份,肯定可以在這一新時代,成為一名有用的人,“他們早晚會走向滅亡,飛鷹。現在我們的情況,已經很糟糕了,和他們合作,隻會更加摧毀我們。”
飛鷹不認同父親的想法,“那你說,我們要怎做?”
落雨道:“我在思考。思考一個最好的,不會讓任何一方出現傷亡的計劃。”
飛鷹:“可我們還要等到什時候?”
落雨:“我的孩子,現在這個時代每一天都在發生新的變化,你早晚有一天,會懂我的想法的。”
飛鷹搖頭。
他不理解。
為什,那個叫做費沃斯的上校,僅僅隻是因為一點“石油”,就要把他們趕出家園,甚至不惜動用武力。
“我們隻是想活著而已……”
可飛鷹不知道的是,說話這些話,落雨也望著下方歡快回家的範德林幫,陷入沉思。
“酋長大人,我不明白,為什我們一族會走到如今這一步,我真的不明白。”
落雨輕聲道。
……
許多天後。
瓦倫鎮。
作為一個靠近雪山的小鎮,這居住的居民並不多,但也正因為這樣,居民們彼此都混的很熟,反而讓小鎮比很多更加靠近文明世界的地方,還要繁華熱鬧。
這一共設有兩間酒吧,最熱鬧,最受歡迎的一間酒吧,名叫史密斯菲爾德酒吧,它佇立在瓦倫鎮的中央,因其酒水物美價廉,服務熱情而廣受歡迎。
“老兄,看到我手這張地圖了嗎?”
一個名為弗吉尼亞.科斯特的金發小哥猛灌了一大口啤酒,向同伴炫耀道。
“幹什的?”名為亞當斯.喬治的黑發同伴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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