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斯正喝得爛醉,聽到槍聲,立刻渾身打了個機靈,酒也醒了,“哦,嘿?!我的朋友,你在幹什?!”
“收拾他!”艾梅特提著弗吉尼亞的衣領,怒罵道,“你剛才說我像個農民,對嗎?對不對!!你為什不敢承認?”
弗吉尼亞哪見過這陣仗,臉色蒼白道:“我……我不是,我沒有……”
“哦,我的天,好像要打架!”
“有熱鬧可以看了,快躲遠一些。”
顯然,在任何一個地方,“看熱鬧”永遠都是人們最樂於做的事,在加上艾梅特手還有槍,就更沒人願意管這種閑事了。
“沒有?”艾梅特怒喝道,“但是我聽到了!你這混小子,竟然敢瞧不起我!我要你向我道歉,然後拿出一千美元做賠償!”
一千美元,在1899年是什概念?
恐怕就算住在聖丹尼斯的上流人士,要想一口氣拿出一千美元,恐怕也要事先掂量一下,更別提弗吉尼亞了。
“我,我沒有這多錢……”
沒想到艾梅特聽了,竟然也不生氣,反而笑眯眯道,“那你把桌子上那張地圖讓給我,然後跪在地上把我拖鞋底部的泥垢舔幹淨,我就放你走。”
養豬。
盡管,艾梅特發現自己已經逐漸喜歡,並且愛上了這一行,但比起吃不完的芒果,還有遠離平克頓偵探的追殺,他當然更加樂於選擇後者。
弗吉尼亞不樂意了:“那是我的夢想!你不能奪走它!”
“哦,鄉親們,”艾梅特聽了,身體誇張的向後一仰,哭喪著臉道,“你們聽聽,這個人多無恥!他罵了我,我隻是想討個公道,可他連區區一張紙,和賠禮道歉都不願意,你們說這合理嗎?”
人們看著這一幕,都大氣不敢出。
畢竟沒人想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
這更是助長了艾梅特的囂張氣焰,拿槍直接對著弗尼吉亞的臉,逼問道,“你到底肯不肯?”
弗吉尼亞這下真的嚇壞了,用力咽了口口水,“不就是地圖嗎……我,我給……”
砰!
正在這時,又一顆子彈不知從哪飛過,直擦著艾梅特頭頂飛過,擦出一道鮮血。
艾梅特頭上本來就沒幾根毛,經子彈這一碰,一下變的徹底和禿了似的,當即怒道,“見鬼,是誰?!”
“弗吉尼亞,你聽我的,不用把地圖交給這種混蛋!”一道滿麵紅光,而又魁梧的身形出現在酒吧二樓,而他的手,則端著一把破舊的霰彈槍,“…至於我是誰?禿驢,你沒有權利知道我的名字!”
“居然是他?”
這個人周塵也認得,他正是當時亞瑟、比爾、哈維爾一行下到瓦倫鎮時,因比爾到處惹事,和亞瑟一行發生衝突,最後被亞瑟險勝的“BOSS”級人物,酒吧的打手湯米。
“!!”
艾梅特最討厭別人叫他禿驢,當即二話不說取下毛瑟手槍,照著湯米的手就是一槍,而與此同時,湯米甚至才剛剛做出瞄準動作……
砰!
隨著霰彈槍被打落在地,湯米的右手開始不斷地往下滴落鮮血,隻眨眼間,就化作一片紅色的小溪。
“湯米!!”
弗吉尼亞麵色大駭,湯米是整個瓦倫鎮最強的打手,可他萬萬沒想到,湯米麵對到艾梅特時,竟然連槍都來不及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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