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為何不去點卯,你難道不清楚嗎?我等可都是縣尉大人的手下,又豈能去衙門點卯?”劉主簿怒不可遏的說道,情緒過於激動下,他連對曹景休敬稱也免了。
“哦?縣尉的手下?”曹景休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你說錯了,你們不是縣尉的手下,當然也不是本官的手下,你們是這朝廷的手下。”
“你這是強詞奪理!縣令和縣尉分權而治,自立朝以來,不一直是如此!”劉主簿等人怒不可遏。
因為曹景休這番話有點侮辱他們的智商。
他們投靠縣尉,自然不可能去衙門點卯,這都是朝廷默許的潛規則!
“本官就是強詞奪理,你們又能怎樣?”
要不是這幫人都穿著衙門的衣服,曹景休這會兒都隻想再扔一個“莫須有”出來。
“控製這縣尉府,然後讓這府內人畫出縣尉的畫像,若有阻攔者,一律拿下,而要是改投者,本官可不計前嫌。”
曹景休說道。
他這話是說給這會兒因為聽到動靜,而衝進來的府內差役和護衛。
這些人都是習武之人,而且武藝不弱,好幾個都是武道行家。要真動起手來,還會有不小的麻煩,但好在這些人的家人父母都在本地,他們這縣尉府當差隻是為了謀一份差事,而不是來此賣命的。
果不其然,一聽到曹景休這話,這些護衛和差役,沒有猶豫地就選擇棄刀投降。
過了一會兒後,徐大茂突然快步走來,湊到曹景休跟前抱拳道:“大人。”
曹景休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看得徐大茂不免心驚肉顫,曹景休前身養出來的那文官之首的氣勢,實在是太具有威懾力,加上他剛才猶豫了,這會兒心底對於曹景休畏懼不已。
“本官自問不會魯莽行事,絕不會無的放矢,更不會叫你平白送了性命,畢竟你可是遞了投名狀的,是自己人。”曹景休語氣平靜的說道。
不過他這一番話,卻是讓徐大茂頓時激動不已,恨不得跪地表忠心,哪怕是為曹景休獻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士為知己者死!
這句話,念過一陣子書的徐大茂還是知道的。
隻是曹景休這話,分明是因為他之前的猶豫,以及看出了他的不安,這讓徐大茂無比慚愧,一張粗獷之臉漲得通紅,隻能應道:“是,大人!”
“說吧,什事。”曹景休這才問道。
“大人,縣尉府內的護衛投降的那般大,是因為他們幾個發現了一件怪事,不過他們要等到大人你說出縣尉的下落,他們才肯說。”徐大茂連忙說道。
曹景休點點頭,沒有讓徐大茂去逼問,隻是說道:“那縣尉的相貌,可畫出來了?”
“快好了,由於問了不少人,雖然大多不知,但也要畫上幾張。”雖然不知道曹景休這是要做什,但徐大茂還是立即回答。
“那你可曾見過縣尉?”曹景休又問道。
徐大茂想了想,然後搖頭:“不曾。”
“其他人可有見過?”曹景休接著問道。
“大多人也不曾見過縣尉的相貌。”
“怎說?”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