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不斷的敲打著玉鈴鐺,木窗也被它吹的‘吱吱吱’的響。
除此之外,若大的房間內也流露出窸窸窣窣的換衣聲音。
禦陌雨迎風而戰,想接風來讓自己腦袋清醒清醒。
本來大家都是男人,在怎看也沒啥事,又或者,發生不了啥事。
可是,段初雲也許是這樣,不代表禦陌雨也是。
方方正正的檀木桌上擺放一杯茶水,杯子是百蓮花的形狀,如它的主人一般高雅。
想起之前的美人出浴圖,禦陌雨感覺體內的血液正在逆流……
拿起桌上的茶水,仰頭一飲,全數喝進肚子。
把玩著手中的杯子,複雜的雕刻花紋有些微微刺手。
從很久以前他就發現自己與別人的不同之處。
凡是容貌美麗傾城之人,他都喜歡,包括,男子。
那個時候,他整日擔憂,很怕自己這種特殊的愛好被人發現,被人恥笑。
但,從那次之後,他就不在害怕了。因為他偶然的在茗銀閣發現一些和他一模一樣的人。一樣的愛好,一樣的超出倫理之外。在那,他得知,隻要自己喜歡,哪管他人的眼光。
於是,就這樣,禦國的新一代昏君,就此出爐。
“陛下。”不知什時候,段初雲已經站到禦陌雨身旁。
“黑色?”他看著段初雲的一身黑色長衫,有些詫異道。
因為往常的他一直都穿著絲綢所做白色華服。完美的襯托出他的嫡仙氣質,還有那拒人千之外的疏遠的禮貌。
“黑色不好嗎?”他抬起雙臂,好讓禦陌雨好好看看。
衣服以黑色為主,將段初雲高挑的身材襯得更加修長。袖口和底邊則是用銀絲繡著幾瓣花瓣,看不出是什花,隻是覺得很好看。
“倒不是不好看,,,,”關鍵時刻,他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文墨太少,竟然找不出什詞語來形容段初雲。隻能,白衣的段初雲就像完美溫和的貴公子,而黑色,卻將他染成魅惑人心的暗夜使者。
“對了,不知陛下前來所謂何事?”段初雲溫柔的笑道。
“啊,這個啊。”禦陌雨猛然間發現,這不知不覺的閑聊間,好像都是段初雲掌握主權的,一不留神,又被他牽著鼻子走了。
“這是朕要問你的!”他看著段初雲。由於某人好像臣某人高半個頭,以至於禦陌雨一直有一種被俯視的感覺,底氣不台足。
“段丞相,你未經允許,怎可以不上早朝!”
“是嗎,可是臣的請病假的奏折明明已經交給陛下了啊。”
“陛下怕是有又沒有看奏折吧。”
墨黑色的瞳孔映著某人心虛的表情。
這個嘛,,,,在大腦飛速的轉動後,禦陌雨毅然決定,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他先屈一下。
“病假?”禦陌雨立刻撲到他身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好一會,緊張的問:“初雲,你怎了?沒事吧?不要嚇我啊!禦國不能沒有你啊”
“如果能把‘國’改成‘陌’和‘雨’的話,我會更加感動的。”段初雲一點也不驚訝於禦陌雨的態度轉變。
他從一開始就很清楚禦陌雨這個人的底線和節操下限,雖然他一直在刷新中。
“哈?什?”可能是因為表演的太過於投入,禦陌雨並沒有聽見段初雲的那段話。
“沒什,陛下………”段初雲對他微微一笑。算了,早晚會知道的,隻是時間和智商問題而已。
“那你生什病了?人家好擔心啊”禦陌雨使勁掛在段初雲身上,使勁裝出一副‘我很擔心,非常擔心’的樣子。
雖然怎看都像是麵部表情抽筋。
…………如果非要讓段初雲找一句話來形容禦陌雨的話,他一定毫不猶豫到:一百公斤都體重,八十公斤的臉皮……
“那,你到底怎了啊?”禦陌雨習慣性的躺在貴妃椅,看著對麵桌前的段初雲。難得正經一回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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