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內無一人吭聲,空氣中不止彌漫著淡淡花香,還有濃濃的火藥味。
這算是拿南方水災來威脅他嗎?細長的桃花眼微眯,他望著他。
他相信,如果自己不答應這個奇怪的要求的話,段初雲是真的不會管南方水災的事情,因為這個人,屬蛇,性涼薄。
“順便解決掉殤候,如何?”他笑道,溫和的笑容使人如沐春風。他清楚的看見禦陌雨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和掙紮。
不錯,還算沒有忘記。
有些事情千萬不能忘記,不然,可是要被人惦記的。比如他,討厭被忘記的感覺。
“你是怎知道的?”禦陌雨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眸,冰冷的話語之下有著隱藏不住的怒火。長袖下的雙手緊握拳。
那位豔冠下的絕世美人禦國先皇後—淩卿林是舊病複發而亡,這是下所有人都知道的。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那病,是被人下的蠱毒所至的。
殤候——夏修,就是那個男人讓他的母後紅顏薄命的男人。盡管父皇臨終前再三告訴他們兄弟妹不可報仇,不可記恨。可是,試問誰能坦然麵對殺母仇人在自己領地上耀武揚威的。起碼他,做不到!
他不知道深愛母後的父皇會是什心情
他也不知道崇拜母後的大哥是什心情
不知道那最尊敬母後的二哥是什心情
不知道外表爽朗大方的大姐是什心情
更不可能知道那一直沒見後母後的妹妹是什心情
不知道失去愛女的外公外婆是是什心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陛下真的不願意?”他打了一個哈欠,像是十分無聊的模樣。段初雲把弄著自己黑長直的秀發,側躺在貴妃椅上,好一副美人欲睡圖。“隻是照顧臣病愈而已。”
“你難道沒丫鬟,妻妾?”他問到。
“陛下不知道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嗎?臣一向不願意被約束。”
……這種單身漢的話,你的怎那別扭。
確實,比起禦陌雨光輝的感情風流史,段初雲這個臣相完全沒有任何緋聞,不愧是四國少女,夢中情人啊!
想到這,禦陌雨心中不知為何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專屬物突然一下子滿大街都是。
“你確定你隻是普通風寒?”禦陌雨奇怪的看著他,段初雲的武功不在他之下,一般武功好的,比常人的體魄更加好,這種普通風寒能贏得過他?
“,,當然。”稍稍猶豫了一會,他還是果斷回答。
“那你和我去華泉宮吧。”他低聲到。白如雪的臉龐微微泛紅,像是很不好意思一樣。
“東宮不好嗎?”段初雲好笑的看著他。
“東宮啊,,,”思緒飄到很久之前的過去,那個時候,東宮不止住著他自己,還有大哥二哥和大姐。
這應該是他最喜歡的地方吧。
“不要。”突然有些煩悶,禦陌雨半吼半威脅的到,“要去華泉宮要你自個待著。”
“這樣啊,”段初雲向他伸出手,示意禦陌雨過來扶著他。
想了想,還是有些懷疑的彎腰扶著他。要是某人半路突然暈倒,外麵那群老不死一定罵死他。
“侵。”他向空無一人的牆壁到。
“主人。”
原本隻有兩個人的房間突然有了第三者的氣息。禦陌雨感覺背後一身冷汗,為什他剛才一直都沒有感覺到,是因為段初雲嗎。
侵站在兩人麵前,黑色的衣服,挺拔的身高,帶著奇怪的鬼麵具,隻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眸。
“把東西拿著。”
“什?”侵也不知道自己殿下又打什主意,東西這多,誰知道主子要哪樣。
“窗前。”
禦陌雨一聽,額頭冷汗直冒。窗前有什,他當然知道。
“走了。‘’
窗前?侵傻傻的看著木窗。
白玉的木蘭微微搖曳,清脆的鈴音沁人心脾……
東宮門外,滿朝文武大臣不停的站在那走來走去,都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也隻有淩老將軍不知從哪找來的桌子椅子,不慌不忙的的坐在那喝茶,全然不擔心自家皇帝能否請出段丞相。這般淡定,真是讓眾大臣佩服不以啊。
茶水喝多了,自然跑茅房的幾率也比別人多幾倍。於是,淩晨就這樣喝茶-如廁,喝茶-如廁,喝茶-如廁,喝茶-如廁,,,,如此良性循環。
“老將軍啊,您難道一點都不擔心嗎?”劉尚書實在是看不下去。
“擔心又有什用?”他拿起茶杯,向身旁伺候的許譚到,“這茶不錯,再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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