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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誰?”
淳兒一臉驚訝指著突然出現的喬,望著身穿粉色和服的金發少女,她心頭不禁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因為和服是黑日帝國的傳統服飾,一般也隻有黑日人才會將和服穿在身上。
此刻突然出現一個身穿和服執劍的黑日女孩,而且還是那的美麗,甚至她還能從此女身上感覺到一種強大的敵意。
如此這般,那是不是能證明尹觀瀾已經被黑日帝國給收買了呢?
又或者說尹觀瀾已經被黑日帝國用卑劣的手段所控製?
這都不是淳兒想看到的,因為爭取尹觀瀾加入洪流之源,就是她最大的使命。
所以,她對於喬的出現充滿了敵意,甚至她恨不得當場除掉這個黑日少女,因為她認為喬一定尹觀瀾是不懷好意的。
“主人,她好像不太喜歡我。”
喬劍指店老板的脖子,拿劍的手都有些顫抖,一臉委屈巴巴望著尹觀瀾。
在當前這個店內,這幾個人之中,她的語言隻有尹觀瀾能聽懂,然而在店老板和淳兒耳中聽到的語言卻是純正的黑日語。
喬口中“她”就是淳兒,或許是出於少女的敏感之心。
其實她也不喜歡淳兒,她敏銳的從淳兒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排斥感。
其實,對於這個世界,喬是非常陌生的。
她本是諸天空間一個衍生世界創造出來的劇情人物,突然來到主世界,接受另一個世界的信息,需要一定的過渡期,才能適應。
原本諸天空間的劇情人物是不可能帶回主世界,尹觀瀾所帶回來的喬,已經是非人的形態。
她的本源是紙人,不僅是尹觀瀾的技能所創造,更是他的天賦所賦予的特殊生命體。
將喬製作成紙人,是尹觀瀾唯一能將喬帶出諸天空間的特殊手段。
況且敕靈紙人,也不是簡單的殺個人就能製成,它的誕生需要一個極其邪惡的過程。
紮紙人是一門手藝,本是用來慰藉亡人。
然而,當紮紙技藝成為一種“術”時,它便已經脫離了常規的用途。
其實,敕靈紙人還是尹觀瀾在無意之中發現的產物。
當初為了留住曾經最喜歡而又最不舍的兩個人,他親手殺了她們,他天真的以為這就是最好的結局。
他用她們的血肉製成了特殊的紙張,然後用這特殊的紙張製作了小紅和小綠。
他以為這樣做,能夠永遠的將她們留在自己的身邊——他喜歡和她們說話,哪怕她們根本不理他。
失去,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
當痛苦戰勝理智的時候,瘋狂的占有欲衝昏頭腦的時候,他什都顧不下了,徹底釋放出了心中的惡魔——也許是他瘋了。
戀物癖本就是一種精神上的疾病,隻是他已經病入膏肓、深入了心靈,他一直都想將那些他喜歡的人留在身邊。
可他深深的明白,這些人都是有著獨立思想的存在,他們怎可能永遠陪伴著一個瘋子?
人,生而自私;瘋子的自私是無限的極端。
瘋狂會使人魔障,他深深的陷入了魔障,已經無法自拔。
若不是那個“它”將他送入諸天空間,讓他重新獲得新生,可能他已經徹底墜入沉淪——死,能徹底終結罪惡嗎?
罪惡之花綻放時,便永遠無法真正救贖。
其實,他希望有一天,小紅和小綠能和喬一樣在他手中獲取新生——哪怕這是在成全他的自私,他永遠獲得不了救贖。
他的紙人之術,本就是邪術,同時也是茅山旁門之中的禁忌邪術。
紙張的材料是其一,敕靈紙人最主要的步驟就是要找到合適的靈體核心——他認為,隻有充滿邪惡之力的絕望靈魂才能製造他心目中最完美的紙人。
“喬,她會喜歡你的。”
尹觀瀾摸了摸喬的金發,一臉溫柔的望著她,然後扭頭看著淳兒,他的眼神充滿了排斥、憤怒。
喬是他的紙人,他絕不允許除了他以外的人欺負。
“淳兒,你喜歡喬嗎?!”
指著淳兒的臉,尹觀瀾用緩慢而陰沉的語氣問道。
突然如此相處,淳兒的心突然發涼,她感覺這一刻的尹觀瀾很陌生。
仿佛這是他們的第一相次識,曾經那個熟悉的少年變成了她不認識的模樣,因為他從未為過別人如此這般對待她。
“我……我……”
若不是內心還保留了幾分倔強,此刻淳兒可能已經哭了出來,這多年的相處,她對尹觀瀾早就有了一種特別的感情。
“你到底是喜歡喬呢,還是喜歡喬呢!”
望著支支吾吾的女孩,尹觀瀾徹底失去了耐心,他站在淳兒身前,突然伸手掐住女孩柔嫩的脖子,惡狠狠說道。
對於淳兒的欺瞞,尹觀瀾是非常不滿意的,更何況他還融合了前身的所有記憶,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推移,他越發覺得自己本就該是記憶中的那個人!
在一開始,他是排斥的,然而隨著記憶的加深,他已經無法將記憶的那些東西,從腦海剝離出去,越是回憶,感同身受就越發的明顯、真實。
現在的他,非常渴望一種東西,那就是“愛”——來自於一個父親的關愛。
這也是他發現了淳兒和甘副官的異常不揭發反而替他們隱瞞,以及他答應和上野同流合汙的原因——他想自己解決這些事情,同時也想在主世界之中積累獲取上層的資本。
因為上進是唯一改變他惡劣名聲的辦法,隻有用事實證明了自己的價值,或許父親才會真正的高看他一眼。
“我喜歡——還不行嗎?嗚嗚!少爺你混蛋!混蛋!”
淳兒瞬間淚眼婆娑,哭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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