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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想象,淳兒如此之小的年紀竟然有著非常平穩的車技。
她操作著方向盤,注視前方的同時,還偷偷地用餘光觀察倒視鏡。
她望著那個已經轉化成禦神形態的金發女孩,內心有些驚疑不定——
她在猜測著喬的身份。
她從哪來,
她是如何突然出現,
又為何擁有兩種不同的形態,
她和黑日帝國到底有什關聯,
更關鍵的是她為何稱呼尹觀瀾為主人……
可最後,她始終沒有勇氣去質問尹觀瀾。
若是放在從前,她肯定會問,那個令她熟悉的少爺也會告訴她答案。
該怎辦?
少爺似乎發現了什,
少爺好像從未如現在這般不信任她。
她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所有的事情已經脫離了原有的預想。
然而,女孩的所有雜亂的心思隻能深深放在心底,她不敢去告訴任何人,因為她是真的沒有底兒了。
此時此刻,她最像見的人就是她的上級,也許“她”會告訴自己該如何去繼續下去。
趴在尹觀瀾懷的喬,同樣也在偷偷的關注著開車的女孩。
她偶爾也會向淳兒投去複雜的目光,同時眼神還藏著深深的敵意——這敵意就是在剛剛產生的。
因為她的內心告訴她,是這個女孩搶走屬於她的關注。
她由心而發的對尹觀瀾有一種特別依賴,
即便她腦海中還保留了尹觀瀾對她所做一切惡行的記憶,
雖然內心會傷心,卻又莫名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禦神天賦就是如此的恐怖,它能讓一個人無條件的去信任、服從,從而思想迪化。
她的記憶告訴自己,應該去恨,可偏偏恨不知所起——她到底應該去恨什。
撫摸著喬的小腦袋,深刻感受著懷中可人的依賴感,尹觀瀾莫名的覺得很滿足。
他從未像現在這般滿足過、快樂過,擁有著自己最深愛的紙人,她完全對自己信任、依賴、忠誠、服從,這就是他曾經最想要的,現在最享受的。
一縷暖陽從窗口投入,照射在他的臉上,他的笑容單純而天真。
他望著車窗外麵為生活奔波的行人們,心中一片寧靜。
他從未如此內心平靜過,這是他曾經做夢都未曾敢想的場景。
歪頭靠在座椅上,感受著皮座椅的質感,他深知這一切的源頭都來自於當前他所處的身份。
是龍帥之子這個身份,賦予了他目前的一切。
從此,他不再是那個父母拋棄、被奶奶厭惡、被鄉親們隨意重傷的可憐孩子。
想必這世人,再也沒人敢說他是個“野種”了吧?
……
……
瑪利亞修道院,
距離信徒禱告開始的時間還差一會兒。
一位修女蒙著頭巾,穿著一身潔白的修女服,拿著掃帚清理著地麵的灰塵。
她的眼睛是藍色的,皎白的皮膚在燈光下像是乳白的牛奶,從她眼睛的顏色和膚色能看出來她不是龍族人。
她來自大洋彼岸的西方,
那是一個比東方更先進、更發達的地方。
如今她為了心中的信仰,遠渡重洋來到了龍國,隻為傳遞更多的革命之光。
全世界的赤色主義者都為赤色革命而奮鬥,他們不分國籍、不分種族隻為一個共同的信仰。
諸天空間的出現,給世人帶來了危險與機會並存,同時也為洪流之源組織提供了更為廣闊的信仰傳遞平台。
他們很多洪流之源的成員都是從諸天空間發掘的,
是諸天空間給予了他們機會,
他們堅信終有一天無產階級終會戰勝資本主義。
因為資本的發展,永遠是建立在“血”之上進行衍生。
倘若,這個世界被資本所掌控,所謂的人還會是人嗎?
當世人追逐資本之時,便是人性泯滅之時,這個世界需要真正的人道主義,需要人性的光輝。
也隻有世人能將人性光輝的一麵徹底展現出來,人類才會真正實現一定程度的和平。
和平,從人類有曆史文字記載之起始,從來都是斷斷續續的短暫。
在母星人類文明未曾萌芽之前,人類基本與野獸無異,為了生存何嚐不是毳毛飲血、風餐露宿,與自然博弈,肉弱強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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