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頭疼欲裂的在甲板上醒來。
昨晚發生了什?
查爾斯搞不清他昨晚喝了多少酒,怎會醉倒在甲板上,這群蠢豬竟然沒把自己送到船長室,就丟在甲板上吹了一晚上的海風。
“沒事吧,查爾斯船長。”
派克從底艙走了上來,扶起查爾斯。
“派克,你?”
查爾斯總感覺昨晚發生了什重要的事情,可他一仔細去想腦袋就疼得厲害。
“我們馬上就要到血港了。”
派克走到甲板,遙望已經可見的比爾吉沃特。
“你今天是怎了?派克。”查爾斯走到派克身邊,打量著他。
平日從不主動與人交流的派克,今天出奇的扶起他,還破天荒地喊他查爾斯船長。
“沒怎,隻是有些開心。”
太陽從海平麵緩緩升起,暖黃色的光照射在派克臉上,洗幹淨血汙的臉龐此時顯得有些白嫩。
他還換了一身幹淨的皮衣,腰間也沒有挎著那柄巨大誇張的魚叉,像是遠行的旅人回到故鄉見親人的模樣。
“是啊,馬上就到血港了,那條琢珥這次我最少賣二十五個金海妖。”查爾斯伸出脖子確認船尾的琢珥還在,回頭說道。
“別忘了,還有我的三枚金海妖。”
派克靜靜地佇立在船頭。
“自然,你小子厲害,一個人就給我賺了這多,自然不會忘記你的功勞。”
查爾斯並沒有往常那般吝嗇,跟派克討價還價。
“查爾斯船長,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清晨的空氣帶著一絲清爽,讓他不由地深吸一口。
“你說。”
“驚懼號回港後請你到屠宰碼頭告訴一個叫弗吉爾的剔骨手就說派克回來了,如果他沒死的話。”後半句輕微地隻有派克自己能聽到。
“然後呢?”
自從被派克扶起後,查爾斯始終感受到派克身上帶著一絲怪異,可他說不清楚,內心總對派克有些恐懼。
如果派克交給他件麻煩事他也肯定不得不答應,可現在派克竟然隻交給他找個人傳句話這種簡單的事情,上天對我查爾斯可太好了。
“如果,我說如果你一直找不到弗吉爾,或者你聽說他發生了一些事情,那還請你去貧民窟找到叫艾爾西的女人,告訴他派克回來了。”
派克猶豫片刻,又對查爾斯說道。
貧民窟。
弗吉爾站在崔斯特麵前五六米處,手緩緩抬起,將一頁紙夾在手指中間對準崔斯特,而格雷福斯抱著他的“命運”站在旁邊笑地觀望著。
“不可能!再來一遍,我還是不相信你能用任何卡片狀的物體施展詭術。”崔斯特氣得躲起腳來。
崔斯特已經被定身十多次,他一直不相信竟然還存在隨手拿物品就能施展魔法的詭術師。
可弗吉爾將白紙射在崔斯特身體上時,胸口傳來的麻痹感讓崔斯特一次又一次的認清現實。
那張白紙才到弗吉爾手上一秒鍾,他就能施展詭術。而自己卻要辛辛苦苦地自製卡牌,才可以使用。
原以為他是大河遊民的天賦之子,可遇到弗吉爾後他不時地冒出一個畫麵,弗吉爾站在他的麵前俯瞰著他,口中說著“就這?”
“別笑了,你這個蠢豬。”崔斯特怒氣衝衝地朝格雷福斯大吼道。
“好了崔斯特,這可能隻是詭術師的另一種體現吧,你不是說過世間戲法萬千種,所以詭術師的表演也當然不是完全一樣的。”
弗吉爾衝過去拉開正要將拳頭砸在崔斯特臉上的格雷福斯。
“請問,這住著艾爾西女士嗎?”
一位戴著三角帽的男人慌慌張張地走了過來,朝弗吉爾三人問道。
“你是?”
男人應該是位船長,一般隻有船長才會戴著這種帽子,想到這弗吉爾心中一喜。
“我是驚懼號的船長,查爾斯。”
果然!
“是派克那小子回來了嗎?”弗吉爾衝到查爾斯麵前急忙說道,“他有沒有發生什事情。”
“厄,他很好,他讓我去找一位叫弗吉爾的剔骨手,可是我回港後被屠宰碼頭的景象嚇壞了,那亂成一堆到處都是屍體,我也沒來得及去找,就按照派克說的來貧民窟找艾爾西。”
查爾斯顯然還對他下船後見到的景象心有餘悸。
“我就是弗吉爾,艾爾西在屋內。”弗吉爾拍拍查爾斯的肩膀,“比爾吉沃特剛發生大變,我勸你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呆一段時間。”
“這是派克讓我交給你們的三枚金海妖。”查爾斯警惕地望了一眼崔斯特和格雷福斯一眼,從內衣掏出三枚金海妖幣遞給弗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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