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
之前讓我快點過來的人不是你?
仿佛是知道他在想什,紀長澤回頭一笑:
“我之前也就是隨口一說,三駙馬五駙馬的約,我自然不會錯過了,等得久其實也沒關係。”
聽到之後更氣的馬英:“……”
可他再生氣,也隻能維持著臉上笑容,對著紀長澤承認:“是奴才愚笨,沒想到這點這,九駙馬不要見怪就好。”
“不見怪,不見怪,你再愚笨那也是三駙馬身邊的人,我怎會見怪呢。”
馬英:“……”
他深吸一口氣:“九駙馬您坐好了嗎?”
紀長澤舒舒服服坐在車內,感受著麵的涼爽,滿意了:
“坐好了。”
“啊對了,我忘了給茶錢,你幫我給一下。”
馬英:“……”
他帶著心底的咬牙切齒,跳下馬車,掏出銅錢給了茶錢。
在他當差的一生,還從來沒經曆過自掏腰包給一個駙馬爺付賬的類似事件,而他還不得不付了。
經曆了這多波折後,馬英隻想快點把差事辦完。
他駕著車,一路直奔天河樓。
在紀長澤舒服的坐著軟墊,感受著冰盆的時候,馬英大汗淋漓的將馬車趕到了天河樓外。
“九駙馬,到了,您下來吧。”
正坐的舒服甚至考慮要不要睡一覺的紀長澤掀開門簾,慢吞吞下來。
被引著進了大堂,正等的無聊的兩個駙馬看到他,立刻招手親親熱熱打起了招呼。
紀長澤笑著上樓:
“誒呀,是我來遲了,今日天熱,我這身子弱,險些沒能來得了。”
他坐下來,抱歉道:“讓二位久等了,我自罰一杯。”
說著,他就端起茶杯要喝,喝了一口,又尷尬放下:“原來是茶水啊,我還以為是酒呢。”
三駙馬笑著說:“九駙馬想喝酒?那還不好說,小二,把你們店最好的酒拿來。”
紀長澤頓時一臉的不安:“最好的?不用這貴吧,天河樓的酒據說貴的很。”
見他這副窮酸樣,三駙馬心中鄙夷,麵上帶笑:
“這有什的,我等可是駙馬,莫說是一點酒,就算是整個天河樓的飯菜都點一遍,對我們來說也不值得什。”
紀長澤頓時露出被震撼的土包子神情:“當真?可天河樓一道菜就要幾十兩銀子啊!”
三駙馬見他上鉤,越發在臉上露出不屑一顧的神情:
“我們娶的是陛下之女,幾十兩一道菜算什,公主們金枝玉葉,我等娶了公主,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
他正想再吹噓一下自己,順帶再“突然想起”九公主並不受寵,所以九駙馬的待遇和他們這些駙馬也不一樣,無法像是他們這樣瀟灑自如。
不等開口呢,紀長澤就已經興致勃勃滿臉“天啊我好震撼”的模樣,開了口:
“那今日,我們便點遍天河樓的菜品吧?”
三駙馬:“……”
他臉上的笑,僵住了:“全……點一遍嗎?”
“對。”
紀長澤一臉的“哈哈哈我知道這點錢對你來說根本不是事”的輕鬆模樣。
“全點一遍!”
三駙馬轉而看向五駙馬。
這天河樓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貴,就算是駙馬們,一個月也最多來幾次,而且大部分用的還不是駙馬俸祿,而是自家父母給的銀兩。
身為駙馬,他當然是有一些私房銀兩的。
但在如此昂貴的天河樓把菜品全部點一遍,那也太多錢了。
眼見五駙馬衝著自己點點頭,三駙馬才勉強擠出一抹笑:
“哈哈,哈哈,那就全點一遍吧。”
紀長澤連連點頭,滿眼讚歎:“三駙馬真不愧是刑部侍郎的公子,這多銀子,你居然眼皮子都不眨一下,真是羨慕。”
三駙馬幹巴巴的笑:
“不,這和我父親沒關係,我能有如今的榮耀和銀兩,都是靠的駙馬身份……”
“可惜了,九駙馬本也應該與我們一般,哪怕是在天河樓將菜全點一遍,對於我們這些駙馬來說也都隻是……一點點……”
眼看著店小二遞過來的菜單上麵每一道菜標注的價格,而一整個菜單大概有五十幾道菜。
他咽了咽口水,聲音開始發虛:
“……一點點錢。”
“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土包子長澤見世麵啦
啾啾=3=
505、被欺淩公主的駙馬(3)
天河樓能夠位居京城第一酒樓的寶座, 那服務自然不是蓋的。
在紀長澤他們確定了要點一個菜本之後,店小二們還十分貼心的問了一句:
“幾位桌子放不下的菜,可以放在其他桌子上嗎?”
三駙馬心底一喜。
對哦, 桌子上放不下啊。
他完全可以讓酒樓先一道道上菜,他們幾個再能吃, 吃個十道菜總能吃飽。
到時候就可以名正言順順其自然的讓酒樓別再上其他菜了。
結果他剛張嘴,還沒出聲呢, 紀長澤就先已經興奮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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