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蘭可是一直伺候我的丫頭,是我身邊頂尖的人,若不是與九駙馬你關係好,我還舍不得呢。”
拿著身契,紀長澤先仔細看了一下,確保沒問題後臉上也露出笑容。
“多謝五姐夫,我承五姐夫的情。”
他又轉而去問香蘭:
“香蘭,我家小,又瑣事繁多,你真願意跟著我回去嗎?”
香蘭聲音嬌滴滴的,軟著語調:
“九駙馬人品偉岸,奴婢自願跟隨。”
“好!”
紀長澤十分高興。
開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香蘭,眼底透露著滿意:
“五姐夫,你帶來的這個丫頭雖然瘦弱了些,但看著是真不錯。”
見他還沒帶回家就已經忍不住打量,三駙馬和五駙馬對視一眼,眼底滿是得意。
而紀長澤還在那琢磨。
這手雖然嫩了點,腰雖然細了點。
但問題不大。
隻要每天幹活,洗衣服做飯燒柴打掃院子熨燙衣服,幹個幾個月,自然也就壯實了。
多好的壯勞力啊!
又是一盞茶過,紀長澤帶著他的十道價值三百兩的菜,和一個壯勞力丫頭離開。
三駙馬和五駙馬坐在窗邊看著他上了馬車離去的背影。
又是為計謀得逞高興。
又是有一點點疑惑。
奇怪,明明他們想做的事都做成了。
為什心底會有種,自己吃虧了的感覺呢?
錯覺。
肯定是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 =3=
506、被欺淩公主的駙馬(4)
紀長澤回去之後才發現, 江心厭不在。
當然,春竹也不在。
他不用猜都知道她們是被傳進宮中了。
外麵還時不時有人說宮中的幾位娘娘真是善良,生怕嫁出去的九公主和她那個平民駙馬過不好, 隔三差五的就要召九公主入宮以示恩寵。
可隻有江心厭和她的婢女春竹知道,她們每次入宮都要受一些譏諷嘲笑折磨。
而往往這個時候, 楊妃就會特地叫了王采女來,欣賞她因為女兒遭受刁難而痛苦的神情。
紀長澤挺好奇的, 按理說楊妃身份高高在上, 怎總要跟身份卑微的王采女過不去。
如果要說王采女是她宮中出來的奴婢,她覺得自己的宮婢勾引了自己的男人,也不至於恨成這樣吧。
紀長澤暫時將這點記在心,看著打包回來的十道菜, 吩咐一進門就四處打量的香蘭:
“你從這麵拿出七道菜熱了, 剩下三道菜給我擺放的好看點, 我要帶去給朋友。”
香蘭又拜了拜,嬌嬌弱弱的:“奴婢這就去。”
紀長澤想了想補充道:“對了,熱菜的時候你要一道菜一道菜的熱, 不要放在一起, 那樣味道就變了。”
香蘭神情微變:“奴婢將菜放在蒸板上蒸熱, 不會變味道的。”
“那怎行?”
紀長澤臉上寫滿了拒絕:“我又不是什鄉下人家, 那是堂堂當朝駙馬。”
“我的菜,當然不可以用這種鄉下熱菜的方式熱。”
香蘭:“……”
她來之前就聽五駙馬說了,說這個九駙馬是鄉下來的, 為人又自卑又自大,最喜歡做一些事來標榜自己是身份尊貴的駙馬,而不是之前的鄉下普通人。
對付這種人,香蘭是心底想好了一套做法的。
自卑又自大的人特別好對付, 她隻需要做出一副小意殷勤的模樣,表現得崇拜對方,再多吹幾句彩虹屁。
保證紀長澤被她哄的暈頭轉向。
結果,香蘭怎都沒想到,紀長澤用來標榜自己身份尊貴的方式,居然是在這種熱菜的細枝末節上。
她之前就訂好了路線,絕對要把紀長澤當成天一樣的看待。
畢竟這種男人就吃這一套。
隻要自己表現出“你說的好對啊說的真好啊我還真不知道呢”的模樣,紀長澤絕對會一本滿足。
於是香蘭抬頭,衝著紀長澤軟軟一笑:
“駙馬爺說的是,奴婢之前怎就沒想到呢。”
按理說,她這個態度,這個容顏,九駙馬應該要對她態度好點了,不說立刻看上她,有點心猿意馬也是應該的。
結果紀長澤聽了這話,隻一臉的理所當然:
“當然了,你是奴婢,我是駙馬,你怎可能比我想的還嚴謹呢。”
香蘭:“……”
她很勉強才接著笑道:“那奴婢就一道菜一道菜的熱。”
紀長澤:“你不要隻一道菜一道菜的換,你要熱了一道菜後,就把整個鍋刷一遍,免得之前菜的味道還在,這樣味道不就又弄混了嗎?”
香蘭:“……”
之前就說過了。
皇帝隻給了這個女兒五百兩的安家錢,看上去是很多沒錯,但以江心厭公主的身份,這些錢跟打發叫花子也沒什差別了。
在京城,這筆錢隻夠買個小宅子。
而廚房就是很普通的那種,灶台,大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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