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狼人不太冷
“不就是踮皮球嘛,這有什難的。”
陳凡不以為然,一開始還以為是足球在兩個腳上來回換那種,雖陳凡體育賦樹沒怎點,但勉強滾倆滾還是湊合的。
“什?你叫我用耳朵踮球?”
陳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看著對方不容置疑的眼神,陳凡大致明白了自己現在的處境。
毛絨絨的耳朵是又長又軟,別是踮球了,能把球撈起來平穩放在上麵就已經燒高香了。
“球不重就好,就好,就…”
陳凡起初還以為是皮球之類的,可走到跟前才發現擺著的是兩顆鉛球,還是大號那種,兩手捧著都費力,用耳朵踮,這不搞笑?
“砸出漿糊來我都踮不起來啊。”陳凡轉身狂吼道。
犀牛法官板著臉,一鞭子無情的抽了過來,“踮不起也給我上,不能不行,不然晚上就別吃飯了。”
陳凡倒吸一口涼氣,先嚐試著掌控自己的耳朵,然後試探性的放上了一個,那感覺…像是用拇指成功挺舉二十斤啞鈴,世界級難度。
“皮皮蝦,我切視角了。”陳凡直接認慫了,反正人已經出局了,直接退出副本不會有任何影響。
退出到遊戲大廳,陳凡又重新以觀戰者的視角連接回了遊戲。
“讓我看看李沛軍這家夥是什身份,他不會是企鵝吧。”
不知道法官安排了誰先發言,反正等陳凡人進去的時候,剛好輪到李沛軍在表水。
“生推局我直接出來帶隊吧,我是企鵝牌,我跟6是認識的,我不管拿什身份牌,第一輪都會針對他。”
“信不信我都好,反正我不怕對剛,狼人要來便來。”
“頭我是警下牌,狼隊如果等下要安排人跟我對跳的話最好也是警下牌哦,不然地位上可能會差我一點。”
“首先,女巫解藥用了,現在一個驗人信息都沒有,狼人如果全程劃水刀人的話勝率基本在70%以上,所以等下每個發言的人時長最少不得低於一分鍾,不然自動進我狼坑。”
“我的意見是這樣的,直接從警上開始清理,我就不信警上隻有9一頭狼,上警的人也少,清理起來比較方便。”
“1、8、1,還有三張警上牌,我這企鵝先丟一個水包,反正今也沒額外的發言機會了,根據位置學,如果1拍不出身份,這輪可以考慮走1。”
“女巫的話嘛,我覺得暫時可以藏一藏,隻要出不到你身上,你大可以不必跳,現在銀水也沒什用,過早把自己暴露出來可就不太好了。”
“狼隊要悍跳就趁早了,別磨磨唧唧等到決賽在跳,我這是帝企鵝,脾氣老倔了,反正現在都生推局了,含糊什,都悍起來啊。”李沛軍吃了口香蕉,還不忘叫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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