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又是平安夜的話,那我可以跳了,畢竟首置位,怕後麵衣服被人穿了,我這4是一張女巫牌,5是第一的銀水,毒藥還捏在手上。”
話一出口,4號就後悔了,“不應該的,反正也沒人敢穿我衣服才對,不管了,跳都跳了,這明女巫,保5進決賽吧。”
“你11和1兩個是認識的,那我管不著,不過也有可能是雙狼,企鵝你一下你昨晚凍的誰,好給我們一點線索。”
“狼隻剩兩頭,就死了個預言家,我怎感覺好人是優勢啊?錯覺?”
4號撓撓頭,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開局是雞煲線索都沒有的生推局,那油然而生的自豪感究竟是從哪來的。
“吃到銀水,有點開心,這個1被前置位的11扔了水包,被迫他是民及民以上,等下你要穿還是脫就趕緊的,不然後置位肯定會有獵人起來拍你的。”
5瞎分析道:“其實還是沒線索啊,反正我是沒抓到狼尾巴,你女巫今晚撒毒吧,隨便潑個都好,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企鵝多半是自廢武功了。”
“警下這一圈人,生推的話輪次還真不好,這有銀水護體,焦點牌暫時輪不到我這,你企鵝帶隊吧,我覺得你玩的還不錯。”
李沛軍無奈道:“現在我已經是一隻廢鵝了,昨晚狼刀落在我頭上,生推局他們有優勢,奔著屠神走就好,現在女巫也跳了,局勢不算太好打。”
“1這張牌嘛,我是有點想踩的,不過這個11呢,我也想打死,我看看…根據位置學,1~6那半邊應該還有個狼,你女巫晚上隨便在和麵潑一個吧。”
“不要虛,反正過了今晚,咱倆都是沒功能的廢神了,那獵人跳不跳都是最後刀的,沒多大意義。”
李沛軍心一橫,下定決心道:“這輪我直接拉個pk台吧,11和1生死對決,你們等下不要分票,就從這倆人麵出,你女巫記得晚上在和麵選毒,有鍋一起背好吧,過了。”
8號這連連告謝道:“多謝企鵝大佬放過之恩,那這邊1在剛剛那種情況下還認個民及民以上,脫了可就有點不過去了。”
“你警上認就算了,這回被懷疑了還自己是民及民以上,擋刀嗎?我看不像,等下希望你能解釋清楚這一點。”
“7號企鵝定的焦點牌我認為是沒毛病的,隻是你的位置學,到底是怎得出這個結論的?我怎沒印象有這個流派。”
“算了,現在不去推翻了,反正焦點都弄錯了就輸唄,沒什大不了的,這輪就聽你11和1表演了,過。”
10號揚起手,示意道:“你們加油,過。”
“這不搞笑?”11號一下子坐直了,“我這一張平民,就他那樣子也跳不起獵人牌,我跟他玩了那多次,他這狀態絕壁是狼,我賭上我十八年的節操。”
“行了,你別演了,趕緊自爆得了,回頭我請你喝可樂哈。”11號賣力勸誘道。
“什啊,你這頭狼,這個時候還在髒我,我這把底牌就是獵人了,了你們別聊我,聊不動的,怎你這企鵝還把焦點往我身上轉。”
“這11死咬著我不放,肯定是狼無疑了,還有頭狼,我覺得大概率也出在和麵,這輪好人先票11,完了女巫再毒一個,明遊戲沒結束,信不過可以直接出我崩一個啊。”
“為什聊了一圈也沒人跳獵人,因為我這才是一張真獵人牌。”1號扶正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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