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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就是課堂上嚴厲得能把京城貴女罵哭的冷血先生,而她,她……
她就是寫錯了功課,是非不分的糟糕學生……
舒德音這想,倒沒什錯。可你既然聯想到這重身份,這,這,這……
你出的這個昏招,豈不是……三觀不正?
是的,舒德音被許韌問得慫了,想做縮頭烏龜而不得。她……果斷撲上去,用了美人計!
招數昏得叫人難以評價,可人,當真是甜美的叫人欲罷不能。
許韌氣她不解風情,愛她古靈精怪,憐她此刻又羞怯又熱烈,種種情深,都化作了熱血,頃刻沸騰。
手已是在她青絲中,無需多餘的攀登,隨意撥弄,青絲滑落,如夢浮沉。
他攫取,貪婪,甚至是帶了些凶狠。
原以為遠遠望著她,此生足矣;再以為陪在她身側,別無所求;後來兩情相悅,何等的甜蜜無匹。
可不夠,不夠,還是不夠。
他聞過蜂蜜的香,本隻想偷點點甜。可蜂蜜入了口,想將蜂巢都偷走。
舒德音不自覺咬了唇,這一切太過陌生,平日,許韌會停止。
可這回,他沒有停,反而更亢奮,他的手……
舒德音害怕了,她抬起莫名酸軟的手,無力地握住了他的,努力和他拉開些許的距離。
“我……我早知你不是……不是那等人。你無需……同我證明的。”
許韌愣了愣,反應過來她在說什,噗嗤一笑,額頭抵著她的,幫她慢慢順著背,平複彼此的呼吸。
“我怕你誤會太深,不好生證明,還留了疑慮怎辦?”
舒德音臉漲得通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憋的。
“真沒有了,早沒有了的。”
“什時候沒有的?”
舒德音嘟囔一聲,許韌沒有聽清,要再問,可她再也不肯說了。
兩人在屋鬧了這一場,隔壁的阿西別提有多緊張了,拳頭握得緊緊的,既想要豎起了耳朵去聽,防著發生什事情不好收場;
可她到底是個年輕女子,哪真好意思去聽?
真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房間走來走去,繞得阿司頭暈。
偏偏無意中引發了這場“危機”的阿司,還笑嘻嘻地支著腦袋,一派的天真無慮。
“二小姐總嚷嚷著要和許先生生個小娃娃,許先生貌如潘安衛階,二小姐又有英氣。他們生出來的小娃娃,一定好看得緊。”
阿西那個氣,一巴掌過去,直接把阿司拍在了桌子上:你可長點心吧!
望穿了秋水,許韌總算把個二小姐完好無缺地送了回來,阿西深深鬆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替許韌默哀一會會。
許先生忍得一定很辛苦吧?會不會覺得我們二小姐就是個不安生的小妖精呢?
轉念想想,不由又明白了阿司的心情:我等孑然一身的單身人士,替人家操心這些,是欠虐嗎?
小妖精也好,小聖人也罷,二小姐不管什樣子,許先生不都愛嗎?
舒德音也聽不著她們的這些腹謗,她蒙在被窩,迷迷蒙蒙的,暗自和自己做了約定:以後,還是不同先生胡說八道了。
萬一他被自己逼急了,動了真格的,總感覺……好害怕。
是了,我們從前還躍躍欲試,總想在路上生個娃娃的舒德音小姑娘,今天有點被許韌刺激到了。
那樣的悸動和親密,整個人好像會被吞噬徹底,怎不叫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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