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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了阿司,舒德音搖著頭轉身,正對上了鐵七眼巴巴的臉。
“您也?”
鐵七點頭,平日沒什表情的臉上,竟帶了一絲絲的迫切和……不自在?
舒德音轉轉眼睛,故意道:“鐵七師傅,您……長得沒阿司好看……”
所以你撒嬌起來,我可能會不買賬望你知曉。
鐵七眼睛都瞪圓了,雙手叉腰:“我教你練功夫!我陪你來西岐!”
舒德音被嚇得後退好幾步,秒慫,摸摸腰間,默了,雙手學著阿司朝上張開,笑靨如花衝許韌眨眼。
“先生……”打發點嘛!
許韌伸手,在她玉白手上一拍,藏青色荷包就奉上了。
鐵七覺得自己是個講究人,我問二小姐要銀子,是因為我也算二小姐的人。
可你許先生,還沒和二小姐拜堂成親呢,我要是花你的銀錢,對得起我那鎮日盼望著二小姐再嫁進侯府的老侯爺嗎?
對得起我們可憐悲催的小三少爺嗎?
麵對鐵七特別有骨氣的拒絕,舒德音表示很不想強求。可鐵七師傅,你都拒絕了,明知道我已經囊中羞澀,還這般看著我,到底為哪般?
許韌忍著笑,衝阿司招招手,把落到她手的荷包要回來,從頭找出幾張銀票來,遞給鐵七;
他又打開自己那個藏青色的荷包,從頭掏出來銀票,塞到舒德音荷包,再次給了阿司。
皆大歡喜,阿司和鐵七銀錢到手,都有點心不在焉,眼睛瞅著瞅著滿街上的攤子,已經發起了淘金的大夢。
鐵十二已經很久沒有和兄弟們說髒話了,此刻,他有一句話不得不講。
七哥,脫褲子放屁,你是不是有病!
而阿西,她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鐵師傅的腦袋,是不是曾經被門夾過?
舒德音倒沒有什想買的東西,她是有點感悟。像是阿布滿,他一直都在推行中原的文化,可越是如此強硬,收效反而有限。
而你看這大街上,琳琅滿目的商品,江南的絲絹,西域的寶石,這難道不是文化的交流嗎?
文化不是供在廟堂上的一種概念,其實它就是衣食住行,就是你看什是珍貴,就是你說什樣的話,如何行事做人。
這般想著,她又樂起來了:真的,她要真把蘭花培植出來了,西岐的權貴,還真有願意大價錢買的。
“我怎覺得大將軍又要被你算計一把了。”
舒德音覺得自己好無辜哦!許先生你太壞了,怎話話外,好像還在同情大將軍呢?你到底是哪邊的?
我一言不合就再誤會你的愛好哦我跟你講!
“我以前聽府的媽媽說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叫牛不喝水強按頭,其實牛也要喝水的,隻是它強脾氣上來了,誰都奈何不得它。若是換個思路,你就叫它看著旁的牛如何喝水的,那水有多清甜,喝著有多愜意,真的,那時,你便是叫它不要喝,它也要偷偷摸摸嚐一口的。”
這句話阿布滿推行中原文化上,其實何等貼切呢?
“所以,你想叫阿布滿做那頭……”許韌合拳掩掩唇,不叫笑意太過放肆,“做喝水給別的牛看的……牛?”
舒德音重重點頭:“嗯!我以後,要多多送蘭花給大將軍,月月送,年年送。叫人都知道大將軍愛蘭花成癡。”
有阿布滿背書,再整一波千金難求的戲碼,便是這王庭投機的商人,就能排著隊給舒德音送銀子了。
阿西一直在旁邊聽著,有點兒不解,不是在說中原文化嗎?怎又說到蘭花上了?
“我把推行中原文化的捷徑送到大將軍手,他不得回報我一二嗎?既然要用中原生活方式做切入點,愛蘭,這是個很好的起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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