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搜索“侯門童養媳 筆下文學()”查找最新章節!
那暫時就隻能排除掉此地,盡快把可能的地方都走齊全,盡可能多的收集信息。
“再去首飾鋪子看看吧?阿司平素對這些沒有興趣,可我說了是給她做嫁妝,說不得去興起了去看看。”
結果還真問出點消息。
“是有這位姑娘,看著就是個走江湖的,又比走江湖的精致得多,她走了後我們還在說呢,怕是什大戶人家的女護衛,可不是真的呢?”
“她是何時進來的,何時離開的?”
“巳時初刻進來的吧,在咱們這轉了一圈,看什都不稀奇但又什都新鮮的模樣。井娘子好像還給她選了個項圈是吧,井娘子?”
那叫做井娘子的掌事娘子便站了出來,把阿司來的經過說了一遍。
“是有這回事,我給她尋了個項圈,她麵有英氣,戴太秀氣的首飾顯不出來的。要項圈這樣的物事,才能不被她的氣勢壓下去……”
那掌櫃的重重咳了一聲,井娘子才意識到她實在太敬業了,一不小心又說起了首飾。
“……那姑娘也試著戴了,我拿銅鏡給她瞧了,她左看右看的,好似很喜歡的樣子。可再多看了兩眼,喜氣又淡了。說什她哪有空閑戴這玩意兒……”
舒德音不知怎的,心一酸:雖說四阿從小身世可憐,被舅老爺收留了,教授功夫,做了護衛,似乎是各自的宿命。
可說到底,作為活生生的人,她們的路,未必全都是由得自己。
“姑娘就要把項圈取下來,大抵是不舍的,自個兒捧著銅鏡看了又看……”
然後,井娘子其實也說不上來到底發生了什。她隻知道,阿司的眼睛眯了眯,死死盯著銅鏡的一角,甚至將它的位置移了移,那眼神啊,瞬間就銳利了。
之後,她也有點被嚇住了,隻覺得原來這姑娘把見過血的氣場放出來,那項圈,也是怎都壓不住的。
阿司就這借著銅鏡看了許久,再後來,她把銅鏡往櫃台上一扣,一陣風似的就跑啦!
“那是什時候?”
“巳時二刻吧。”
阿司離開大部隊單獨行動的時間是辰時三刻,照井娘子的說法,在此之前,應當是沒有什異常發生的。
而巳時二刻她離開首飾鋪子,而豐年說,阿司渾身血汙出現在他家院子的時間,差不多是午時三刻。
這中間有一個多時辰,阿司去了哪,發生了什?
“當時她應當是利用銅鏡看鋪子對麵發生的事情,井娘子您可有注意到對麵發生了什嗎?”
其實井娘子當時也納悶呢,還偷偷探頭往對麵看,可不就是尋常的人來人往,哪有什熱鬧好看?
舒德音和許韌對了對眼神,都覺得阿司看到舊識的可能性很大。
那到底是誰呢?
線索雖然過於模糊,可也是眼下唯一能抓住的了。
舒德音便依著井娘子的回憶,站在阿司曾經站過的地方,回憶著阿司和自己的身高差距,以及阿司拿東西的習慣高度,把銅鏡舉起來。
“是這樣嗎?”
井娘子還覺得奇怪呢,隻是其中的細節,她也隻能記個大概。
“應當是這樣的。”
舒德音便沒有說話,就著這個角度,把能映到銅鏡的景致都記下了。
之後,她還擔心有所遺漏,舉著銅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可勁地往觀察,把個井娘子看得一臉的無話可說。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