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羊,我實屬是糊塗了,鹿夢這件事沒處理好。”盛懷安站那兒戰戰兢兢,特別愧疚地說。
玉羊微笑著還是走來,抬起一手親切地請老同誌坐,“坐下說。”
盛懷安哪敢坐啊,“玉羊,我真有難處……不,今後再有難處也絕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玉羊笑著還是扶著他的胳膊一同坐下,輕聲“有難處就說,我能理解。”
你理解個鬼!理解得了就不得叫他家燒的家徒四壁到現在還無人敢接手管!
盛懷安坐著腰背都是直的,“是這樣……”可不敢再有隱瞞,內情全說了……
……
鹿夢這一覺睡得香,醒來玉羊還在身邊,像孩子一樣側窩在她邊兒上,頭枕著向外撇的手肘上,是男人最不設防的樣子。
鹿夢好好兒看他,說起來這都是年紀輕輕就手握大權、捏死她易如反掌的人物,其實終究還是普通人,也會累,也會疲倦……鹿夢發現他袖口那兒有點泥漬,怎搞得,他去挖土了嗎?小鹿輕輕起身,去撈自己筠大衣,口袋一陣翻,摸出來一支去漬筆,這玩意兒她常帶,身上有點汙漬點點點抹抹抹就沒了。
鹿夢以一種十分柔軟又別扭的跪姿趴他手邊兒、用去漬筆點抹他袖口上的泥漬,主要還是她喜歡這玩,又能滿足點小潔癖,挺認真的。
玉羊睜開眼,見她若此趕緊要起身“怎了?……”夢夢握著他手腕,“別動!就快搞幹淨了……”還在認真塗抹。玉羊看清楚咯,慢慢放鬆,又躺了下來,這隻手就任她拽腿上擱著,讓她弄。
“你挖泥了的?”夢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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