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第二百零二章 指環8

類別:未分類 作者:cx123 本章:第209章 第二百零二章 指環8

    當我終於抽出時間,準備去並盛中學一趟的時候,我又接到了複仇者那邊的消息。

    複仇者監獄那邊明確表示,他們接受我要保釋城島犬他們的請求,但我必須親自到監獄那邊把手續辦好才行。

    對於這種明顯另有目的的條件,我雖然有點疑慮,但想想也隻能選擇去了。

    其實明眼的人就知道,對於複仇者而言,已經自己擔下所有罪狀的六道骸才是主犯。

    如今城島犬他們兩個身上的罪行,甚至沒有現在身處黑手黨樂園的蘭洽先生大。

    而提取這樣兩個犯人,實在沒有必要讓我專門跑一趟處理。

    話說這個道理,複仇者監獄那邊肯定懂,但他們還是開出了一個這個看似不合理的要求。

    隻能說明,他們有需要我過去一趟的理由,我思索道。

    實話說,複仇者監獄這邊,我是上次黑曜的時候因為複仇者抓捕那個藍發幻術師,才第一次近距離看到了那些陰森森的複仇者。

    之後關於保釋蘭洽先生的交流,也不過是通過筆記本電腦之類等遠距離溝通進行的。

    所以對於那些渾身纏滿繃帶,顯得異常沉默,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的家夥,我還真的猜不出他們的想法。

    不過現在既然答應了那個幻術師,為了盡快處理好這件事,我也隻能馬上就離開日本。

    好吧,希望在我離開期間,日本這邊不要出什大問題。

    看了看並盛中學的方向,我歎口氣,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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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等到了意大利,照著地圖,我先到了廖無人煙的無人區,然後就獨自一人爬了好幾座山,終於達到了建在陡峭山壁上的複仇者監獄。

    山間冷冽的寒風下,我穿著一件臨時買來的厚外套,看著夜色下顯得更加可怖陰森的監獄大門,我不禁有些感歎,還真的挺有恐怖片氛圍的。

    就我觀察看來,那些完全天然的岩石塊上麵,除了那明顯留給犯人透風,帶著鐵欄杆的小窗口是人工留下的痕跡,其它的地方根本看不出一絲活人的氣息。

    當我在那捂著下巴,猶豫是不是該拍照留戀一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個讓我感覺得意外的人。

    看著和我一樣裹得嚴嚴實實,卻縮在監獄大門,旁邊的岩石角落打瞌睡的幻術組教官,我不禁沉默了。

    話說不愧是擅長隱藏氣息的幻術師,身為如今幻術界的佼佼者,這位教官剛才完全和周圍環境融成一體。

    剛才如果不是他因為寒冷顫抖了一下,連我都沒注意到他早就在那了。

    好吧,明明幻術克星這種坑爹的稱呼就是他叫出來的,但直到我離開黑手黨學校,我還是鎖定不了這個看著體弱多病的老師的氣息。

    這就說明我完全不是這位教官的對手吧,我歎氣。

    明明那個藍發幻術師,我都可以察覺到一些端倪的。

    好吧,其實對於這位當初一番說辭就引得幻術科整體與我為敵的老師,我心還是複雜的,畢竟到現在我都不能確定他是否是故意的。

    特別是知道他之後還繼承了他家在彭格列長老會的席位,我就更不知道說什好了。

    雖然他在學校對我的態度甚至比我媽對我還好,他那沒來由的善意真的挺明顯的。

    但他怎也算那些難纏的長老中的一員了,我對他當然還是有幾分顧忌的。

    於是我想了想,看著在睡夢中連打了幾個噴嚏的幻術教官,還是準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弄醒。

    其實我實在不明白,這位教官為什要這沒形象地在這打瞌睡。

    畢竟他的家族雖然現在已經沒落了很多,但百年前也算是當時的大貴族,最講究所謂的禮儀和教養,算是黑手黨界有名的老古董派。

    而就在我離他還有幾步,手剛剛伸出來的時候,那位年輕的教官就自己醒了。

    他剛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睛帶有一絲淩厲的光,顯得有些懊惱,似乎剛才的睡眠狀態不是他刻意所為。

    當看到是我的時候,他眼神又瞬間柔和下來,仿佛剛才那種警覺的樣子不存在一樣。

    他沒有開口,隻是從容地站起身,動作很自然,之後用手拍拍衣服上沾上的塵土,立刻恢複了他一貫禮貌整潔的姿態。

    “教官你為什在這?”見他沒開口,我就直接問道。

    “聽說阿和你和複仇者這邊要人,我剛好在這邊,就過來看看情況了。”那位幻術組直屬教官表情還是挺和藹,淺藍色偏長的發梢下,露出同色的眼睛,笑容溫溫和和,顯得無害極了。

    他對我說話的語氣依然帶著一股熟稔,哪怕我和他接觸根本就不多。

    因為身體不好,這位教官的臉色還是很蒼白,連神色帶著疲倦,仿佛他那睡眠質量不好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

    但就算這種精神狀態,他也是努力打起精神和我對話。

    “是嗎,那就一起吧。”我觀察了一下他的神色,他臉上仍然帶著捉摸不透的笑容,於是對於他的來意我也懶得追究,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長老會這群人都是有各自的打算,在不清楚來意前,我表現得太抗拒反而顯得可疑,我想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結果就在我這句話說完沒多久,那扇五六米左右高的大鐵門就自己打開了。

    隨著一股死亡氣息的蔓延開來,從麵走出了幾個高高瘦瘦,頭上戴著高禮帽,渾身上下纏著繃帶,甚至臉上沒有露出一絲皮膚的複仇者。

    “請二位跟我來。”麵領頭的那位複仇者開口道,語氣還是呆板,帶著一種公事公辦的態度。

    而且他們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我這次來訪,還帶著另外一個人。

    說完還不等我開口,領頭的那位複仇者就自顧自地轉身朝大門內走去,應該是給我們帶路的。

    而剩下的複仇者則安靜地站在走道的兩邊,一動不動,沉默得像是已經死去的屍體,他們似乎在等我和教官進去。

    我和幻術組教官對視了一眼,然後就很自然地跟了上去。

    等我教官跟上那位領頭的複仇者的腳步,走到監獄內部的時候,剛才站在兩邊的幾個複仇者就跟在我們後來進來了。

    “”的一聲,那扇不知道經曆了多久歲月的鐵門就又被關上了。

    當這扇門在隔絕外兩個世界的時候,同時也分開外麵那並不明朗的月光。

    雖然外麵也是夜晚,但帶著星光的夜空,還是讓人看得清路上的實物。

    而監獄麵則是完全的一片漆黑,除了牆壁上偶爾間斷發出微弱光亮的煤油燈,這條山洞的走道可以說是完全漆黑一片。

    前方的路就像一個沒有盡頭的深淵,散發著極為不詳的氣息。

    對於這個外界稱為怪物巢穴的地方,我沒有什很大的感覺,所以仍然麵無表情。

    而那位教官臉上則帶著淡淡的笑容,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懼怕。

    我們身後那群複仇者的腳步很輕,輕到仿佛根本沒有人走路一般。

    整條道路上,似乎就隻有我和教官的腳步聲,還有那源源不絕的鎖鏈碰撞的聲音。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隻知道我們的方位大概在不斷往下,因為空氣漸漸變得稀薄,潮氣也變得越來越重,愈加沒有一絲光亮。

    不過因為夜視能力不錯,我還是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畢竟能進入到這種地方的機會還是很少的。

    不知走了多遠,應該經過了類似牢房的地方,因為我聽到了大聲的求饒聲,痛哭聲,還有尖利的的咒罵聲,伴隨而來的就是審訊中那種特有的聲音。

    因為之前的環境太過於安靜,突然聽到這嘈雜的聲音,讓我一時間有種回到彭格列審訊部的感覺。

    我正要感歎下這些看似沒感情家夥也要有興趣搞殘忍的刑罰的時候,旁邊那位一直沒開口的幻術科教官突然拉著我的胳膊。

    “教官,你怎了?”我疑惑地開口。

    “阿和,我有點不舒服,你扶著我走下去吧。”那位教官笑著開口。

    而我這時候才發現,他的臉已經完全失去了血色。

    這種寒冷的溫度下,他的臉上竟然帶著汗珠,整個人神情有點僵硬,仿佛下一刻就要暈倒一樣。

    我還沒來得及多問幾句,他就直接拉著我的手,站在我的後麵,然後把頭靠在我的身上,身上的重量完全壓過來。

    他雖然年輕,但畢竟是個成年人,所以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他稍微彎下身。

    我思考片刻,也沒說什,就直接以這樣別扭的姿勢,帶著他往前走了。

    過程中,教官一開始還能勉強用自己的腳走路,但走到後來,幾乎全由著我背著他走了。

    好吧,如果不是我力氣夠大,還真的就這樣趴到地上去了啊,我搖搖頭。

    既然身體這不舒服,就不要隨便出門呀,我無奈,很麻煩別人的。

    之後如果不是我能確定這位教官有呼吸,否則簡直就像背了一具屍體一樣。

    對於我和教官的小插曲,那些複仇者絲毫沒有在意,隻是在我和教官交談的時候,他們會安靜地放慢腳步,在等我們一樣。

    我們一行人繼續往下走,越走到後來,那些犯人的聲音就越小,等走到某一層的時候,那些聲音就完全消失了。

    似乎已經到了最底層,我推算了一下,因為道路再也沒有往下傾斜的感覺。

    雖然背上多了個大包袱,但我還是有閑情往四周張望,然後發現這一層的牢房似乎有點不一樣。

    透過那生了鏽的鐵欄杆,我眯著眼睛,勉強看出來那一個個發出水流聲的大罐子是個類似水槽的東西。

    而那些水槽麵泡著的東西,似乎就是犯人。

    得出這個結論後,我表示幾分讚賞。

    畢竟這個主意我之前還沒想到過呢,以後出去找人試試。

    就在我抱著這種想法的時候,背上背著的教官似乎動了一下,我側過頭,對他開口:“教官你好些了嗎?”

    我本來表情很淡定,但轉過頭看清教官的臉的時候,我驚悚了。

    “額,怎是你。”看著教官臉上變成紅色帶著數字的右眼,我捂著臉,低聲開口。

    好吧,我都差點忘記這個家夥被關在這了。

    實話講,膽子真大,在複仇者都在的情況下,他竟然敢用附身幻術。

    我立馬不漏聲色地往周圍的複仇者看了幾眼,發現他們都沒有管這邊的動靜。

    “哼,你說呢,沒想到這還有身體可以用·····”見我一臉見鬼的表情,那個藍發幻術師一臉得意,臉上還是那種高深莫測的優雅神情。

    而看著他那種神情,我才發現這個藍發幻術師和那個幻術組教官挺像的,因為他們兩個姿態中都帶著一種閑散和優雅。

    不過那位幻術組教官,是真切的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態度,看人的眼神總是藏不住一種高傲和輕蔑,哪怕他表現地再無害也是的。

    那種融入血液的高傲,絕對是家族麵培養出來的。

    而就段位來說,六道骸可能還比不上那位被人叫病秧子的幻術師教官,我想道。

    有些東西是需要時間來磨練出來的。

    “對了,你···”我真準備開口問些什的時候,讓我驚嚇的一幕又發生了。

    因為在我去看複仇者,然後再回頭去看身後的時候,背後的人竟然又變了。

    “阿和,什事?”眼睛恢複成藍色的教官,就這樣直直地看著我,眼神讓我一寒。

    “沒什事,教官你好了嗎?”完全跟不上他們這兩個幻術師節奏的我,隻能抽了抽嘴角,然後裝作不知道六道骸附身的事情,對著教官開口。

    “嗯,好了。”他回答道。

    似乎恢複體力的教官鬆開了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然後自己站好,腰挺的筆直,仿佛剛才那個沒力氣走路的人不是他一樣。

    隨後那位教官把視線移到角落的一間牢房,眼神此刻沒有一絲溫度,嘴角帶著深沉禮貌的笑容。

    他低聲笑了起來,“嗯~六道骸嗎,有點意思。”

    隨後他伸出手仔細地摸著手指上的戒指,嘴角的弧度冰冷而優雅

    他的臉上帶著看不透的高深神情,眼睛帶著殘忍的光,但整個人卻顯得彬彬有禮極了。

    這一刻,他給我的感覺,不再是那個在黑手黨學校軟弱好欺負的幻術組教官,而是一個狠辣殘酷的陰謀者。

    好吧,我捂著臉,已經不知道說些什了。

    這些幻術師果然都有病,總演戲不會精神分裂嗎,在心我拚命捶牆。

    算了,他們自己去折騰吧,我無所謂地想道。

    隻要不把火燒到我身上,隨便他們怎鬧。

    隨後身體恢複狀態的幻術組教官,和我一起很快就走到了監獄長的位置。

    當親眼看到那個和包恩體型差不多的監獄長的時候,我簽保釋手續合約的手都顫抖了一下,心腹誹道,這不會也是個嬰兒吧。

    而就在我和那個監獄長互相打量對方的時候,那個之前沒顯示出啥作用的幻術組教官終於展現了他的外交才能。

    我也算見識他的交涉能力,把保釋放人,談條件中所有牽扯到我個人,還有彭格列的地方都談論地清清楚楚,沒有一絲漏洞。

    之後還把上次蘭洽先生相關的手續也全部補充完整,接下來還和複仇者監獄談了下接下來某些家族犯錯的刑罰和方案。

    好吧,我才知道家族有這種政治性質的人才呀,對此我十分感歎。

    論處事圓滑和狡詐,老練程度,甚至高於家光大叔吧。

    因為性格原因,家光大叔可沒有那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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