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新言所有的衣服都被方信陽一鍋燴了,隻好晚上繼續留宿在方信陽家。葉新言心越想越憋屈,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方信陽,你也太狠了吧?別的衣服就不了,你把我的羽絨服也洗了幹嘛?我上班穿什呀?”
方信陽看看嘴撅的可以掛個油瓶的葉新言,走上前坐在葉新言一旁,一把將妞摟進懷:
“沒關係呀,反正你放假好幾呢,我屋有空調,過兩就幹了。實在幹不了,我現去給你買也可以啊!”
葉新言使勁推著方信陽,想從他懷掙脫出來,見沒能成功隻好硬撐起上半身叉著腰,瞪大眼睛鼓著腮幫子看著方信陽。然而,方信陽卻依舊笑眯眯地看著葉新言,就像一隻吃飽的狐狸,葉新言無奈地深吸一口氣,又吐了口氣道:
“方信陽,有沒有人過你像一隻狐狸?”
方信陽還真地眯了一下眼睛,故作回憶著裝模作樣地道:
“好像是有人這過,我上大學的時候,也不知道什緣故,莫名其妙得了一個‘雪狐’的綽號。好,你繼續錢的事。”
葉新言翻翻白眼又歎了口氣,感覺自己已經對方信陽無奈了,她攤開雙手怒其不爭地質問道:
“我現在不是要跟你討論,你的外號是怎來的,而是要跟你,錢不是這花的好嗎?”
葉新言還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方信陽言語帶動著,漸漸偏離了自己想要的方向。
方信陽被葉新言無奈的樣子給逗笑了,猛地將葉新言摟過來,狠狠在她的腮幫子上親了一口:
“你這是在為我省錢嗎?你這還沒嫁給我呢,就開始替我操心啦?真可愛,來親一個!”
葉新言的臉一下就紅了,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努力用手往外推方信陽:
“少臭不要臉啦,誰要嫁給你呀?”
方信陽快笑岔氣了,抓著葉新言那一頭柔順的秀發一通亂揉:
“好好好,是我臭不要臉,求求你嫁給我好嗎?”
葉新言使勁將自己的頭偏離著,為的就是掙脫開方信陽那個魔爪地蹂躪?然後“啪”的一聲,揚起手拍了一下方信陽的肩膀:
“唉,有你這求婚的嗎?也太不正式了!好的單膝跪地呢?還有鮮花呢?戒指呢?最起碼得有個戒指吧?”
方信陽“噌”地一下翻身下了沙發,從脖子上猛地拽下一個東西,真地按葉新言所的那樣單膝跪在地上,抓住葉新言的中指將東西套了進去。
葉新言嚇了一跳,趕緊手往回一抽,想看清楚是個什東西。可沒想到那個東西太大,“咻”地一下子從手指上滑飛了。方信陽的臉瞬間變白了,連忙趴在地上到處翻找著。
葉新言一看方信陽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不免也有些緊張,忍不住問方信陽:
“唉方信陽,你給我戴的什呀?怎那大?”
方信陽頭也不回地繼續在地上摸索著:
“我奶奶去世前留給我媽的翡翠戒指,是留給孫媳婦用的聘禮。我來臨安時,出門之前我媽特意拴了根紅繩,掛在我脖子上保我平安的!”
葉新言一聽傻了眼,趕緊在地上和沙發上到處摸索著:
“這貴重的東西,你給我幹嘛?”
正著,在沙發縫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使勁掏出來一看,她尖叫一聲:
“啊……方信陽,我找到了!”
方信陽接過來一看,笑了:
“真棒,還是你手,容易在犄角旮旯的地方摸到。”
罷,拉過葉新言的手又要繼續往上套,葉新言這回可死活不肯帶了:
“唉方信陽,你是想省戒指錢嗎?你看我根本帶不了,再帶還得丟!”
方信陽一聽葉新言這回的話有道理啊,思索了一下也不再和她繼續拉鋸扯鋸了:
“也是,你的有道理。那好,等春節放假了,我帶你回家看我父母,順便把婚一訂。到時候咱倆一起挑一個你喜歡的戒指,不過這個戒指你還得找地方幫我收著!”
葉新言驕傲地揚起頭:
“這還差不多!”
完,才突然意識到方信陽挖了好大一個坑,自己被順勢牽著跳了進去:
“春節回你家?訂婚?方信陽,你是不是蓄謀已久啊?”
方信陽一看葉新言湊上來準備一問究竟,心想,壞了,自己怎一開心,把所有計劃都和盤托出了?
嚇得他趕緊起身,跳起來就跑。葉新言不依不饒攆在後麵追著打。就這巴掌大點的房間,還沒跑幾步就在臥室,把直樂的方信陽給抓住了。
方信陽反轉身體將葉新言一下撲倒在床上,上下其手起葉新言的癢癢肉。葉新言全身都怕癢,一邊用手推著方信陽的進攻,一邊嘴還嬌笑著求饒:
“好人,別逗我了,好癢啊,!哎呀,我笑得要喘不上來氣了,求求你快停手吧!”
方信陽聽到葉新言的求饒趕緊停手,剛剛劇烈運動過的葉新言滿臉紅色,胸口起伏不定急促喘著粗氣。方信陽忍不住湊上去一親芳澤,又抱著葉新言反轉了個位置。
葉新言趴在方信陽的身上感覺怪怪的,想起身下來卻又被方信陽緊緊摟在懷。葉新言害羞地把臉伏在方信陽胸口,聽方信陽那如戰鼓擂動般的心跳聲,她的心跳也隨著自動加速,卻一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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