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起給太後治療的方式是以針灸、藥浴、放毒的方式來配合解藥,最後再以菩提子來加以清除淤毒和固本培元的。
好不容易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她調配了藥浴給太後浸泡。然後乘著太後泡浴的空檔,她又不禁想起來早前發生的事。
再一次懷疑,他是真的了那話了嗎?
他真的答應了娶自己嗎?
“喜樂!”她悶悶地問。
因為感覺太不真實,所以心麵好像有些忐忑,心好像很歡喜,可又不敢過於的歡喜。就怕自己一驚嚇,才發現這事兒不真實,把自己嚇醒了一般。
“恩?”喜樂不解地看著她,手上卻是不停地處理中秦白安排的藥材。
“你們王爺去哪兒了?”自剛才離開西稍間以後,她便再也沒有見過他。
該不會是可以的躲避自己吧?!
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強迫’了他,所以他現在躲起來了?
“回鳳起姑娘,我不過是個奴才,主子去了哪兒哪會告訴我啊!”這是長寧宮,主子在這,即使他沒有隨身在側伺候著,倒也是無需擔心的。
鳳起努努嘴,悶聲嘀咕一句。“可你不是貼身伺候的嘛。”
喜樂有些沾沾自喜,暗想:鳳起姑娘的卻是是事實,若這在王爺身邊最為親近的,那除了他還能有誰。
秦白在一旁撇了喜樂一眼,心中暗自搖頭,這人家才了一句,他就開始暈乎乎地找不著北了。
鳳起的目光不禁落在秦白的身上,想問什,欲言又止。
這家夥一直都挺討厭自己的,若她問了,估摸著也是白問。
秦白見她看著自己,也不回避,與他對視,然後。“我也不知道主子去哪兒了。”
“啊!”半晌,她方才點了點頭。
咋感覺之前景逸的事更像是做夢,或者是幻覺了呢?!
瞧,就連秦白這一向看自己布順眼的家夥都主動和顏悅色地和她話了。
秦白完全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主動回答,讓鳳起更沒有了真實感。在他的想法就是覺得這兩日來鳳起的一身醫術讓他讚歎從而心生敬佩;現在又知道她不僅很大可能能解了太後的毒,還甚至有可能醫治好主子的傷,完成他多年來一直在竭盡所能卻無法做到的事,從而對她更是多了一份感恩之情。
更何況,他又不傻,之前主子可是當著他和喜樂的麵答應了要娶她的呢!以他對主子的了解,他向來都是一不二,一言九鼎的。這答應了的事,必然會履行承諾,娶她過門。這一來,她不就成了自己未來的女主人。
他又不是傻了,看不清局勢。還看對方不順眼,這不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心中,他還隱隱有個計量,趁著這幾日慕青不在,沒機會表現,自己得對她多示好,務必得讓她忘了之前和自己的那些不愉快。不然,等到太後的毒解了,回了逸王府,有慕青那家夥在,自己哪還有機會表達自己的示好和接納之心。
“我進去看看。”
鳳起給他們兩了一聲,便進了內室。
內室放著一個很大的沐浴盆。此時,太後在雙目合閉,猶如在舒適地閉眼假寐一般靠在木桶上泡藥浴。她的身邊,之前那兩個被喜樂挑選來的強壯的宮女正在一旁伺候著,一人不時地試著水溫,往麵加入滾燙的熱水,另一人拿著毛巾正在給太後擦拭額頭上的薄汗。
鳳起走上前,看了看木桶的水色,然後彎腰與木桶的太後對著臉,用手輕輕地將她的眼皮給扒開,最後再拿出她的手診了一會兒脈。
見她心翼翼地將太後的手臂放入木桶以後,那為太後擦汗的宮女走了過來,恭敬地屈膝行禮。“姑娘,這桶的水果然如姑娘的那般,變成了紫色了。”
“恩。”
鳳了點頭,轉身出了內室。
“喜樂……秦白,我讓你們處理的第二批藥材全部處理妥當了嗎?”
“恩。”秦白點頭。“全部處理好了,要換藥了嗎?”
“恩。”鳳頭,繼續問。“那我要的冰塊呢?”
“全部運過來了,我這就安排人去搬進來。”著,他就準備離開。
“等等!”
秦白轉身,不解地看著她。
“給我多搬一些花草過來,越多越好。”
“花草?”秦白完全不明白她葫蘆賣得什藥。
這解毒,還需要用到大量的花草的,他咋從來沒有聽過。
“恩。還有就是,越是生長茂盛的靈花異草越是好。”以她現在的能力,若不借助這些東西轉換靈力以求支撐,她怕自己撐不到最後。
秦白雖困惑,卻還是退了出去,按照她的要求去執行。
“喜樂。”
“在,鳳起姑娘可是有什吩咐。”喜樂長期伺候在景逸的身邊,這些日子見鳳起的機會也是最多的,所以,對她神色的觀察也最是比秦白入微。
此刻,他在他的麵上看出了一些擔憂和慎重,所以整個人也就更加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靜候她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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