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的目光就是重重落在了範清遙的身上,眼中的怒火不言而喻,“先與皇子糾纏不清,後又想逼死貴妃,範清遙你好大的膽子!”
範清遙心口跳的厲害,掌心更是滲出了汗來。
就算她恨極了麵前這個穿著龍袍的人,可他畢竟是皇上。
麵對如此盛怒,她說不怕是假的。
可饒是如此,她仍舊平聲再道,“臣女不敢。”
既是走到了這一步,就沒有她放棄的餘地了。
哪怕麵前擺著是鍘刀,她也要挺著走出這一步。
永昌帝黑沉著一張臉,就這直勾勾地盯著範清遙。
他聽聞範清遙來到這護國寺避世,可是連秋狩都是不顧馬不停地趕回來。
這種殊榮就是當今的朝臣都是沒有的。
三皇子一事是意料之外不假,可範清遙此番站在這執拗什……
真的以為他就看不出來!
“三皇子受傷慘重,花家教管手下無方自是難辭其咎,朕沒有要花家一條人命,已是最大的仁慈,範清遙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切莫不要得寸進尺才好。”
這話說的很是清楚明白。
他之所以留下花家所有人的性命,為的就是範清遙每年源源不斷進貢的軍餉。
而他既能留下花家人的命,也就是能隨意取走。
“皇上仁慈日月可鑒天地可證,隻是如今的花家沒了男丁的支撐,早已是潰不成軍,臣女不過隻是一個待嫁閨中的小女兒罷了,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無法將散成沙子的花家再擰成一股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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