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邁著大步走了過來,趁著範清遙背對著他的時候,輕輕對婁乾點頭示意。
範清遙則是再次放下酒杯,又是給藩王倒了一杯酒,剛巧藩王走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那杯酒被擺在了自己的麵前。
藩王本來就恨極了西涼,如今自是不願跟一個西涼的小女子喝酒,滿身傲氣地坐在椅子上,對麵前的酒完全不屑一顧。
就算是郡主也不過就是個下堂的東西。
範清遙見此也是不急,伸手將麵前的酒杯推開,淡笑著道,“既藩王如此不給我麵子,我又何必給鮮卑三皇子什麵子?”
範清遙那杯酒麵加了什,婁乾心知肚明。
若想要讓西涼皇帝捉奸當場,範清遙醉酒乃是最好的證明。
如此,婁乾必須要警告地看向藩王。
藩王雖在鮮卑頂了個封號,卻並沒有什實權,不得不依附婁乾身邊。
麵對婁乾的警告和威脅,藩王並不會埋怨婁乾更不敢!理所應當就把所有的屈辱都加諸在了範清遙身上。
繃緊著一張臉舉起酒盞,藩王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喝了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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