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瘋癲一般的舉動,將婁乾的心髒都是刺激的差點跳出胸膛!
範清遙死不怕,但絕不能死在這,更不能死在這個時候!
不然等一會西涼皇帝帶著人來捉奸,他又要如何解釋?
婁乾的動作遠比反應更快,當先一步擋在了範清遙的麵前,以手肘擋住了藩王那握著匕首的手腕,怒斥道,“藩王,你還不住手!”
藩王像是完全不在乎婁乾的警告一般,手腕仍舊在用力往下壓,一雙通紅的眼睛更是死死地盯著範清遙不放。
“西涼得以殘存到現在,確實是你們花家那些忠狗的功勞,但是臭娘們你別忘記了,你們花家已經完了,花家的所有男兒也早就死在了淮上,能嫁與鮮卑是你的榮幸,既你如此不知好歹,本王現在就送你下去跟那花家的忠狗去下麵重逢!”
藩王說著,再次攥緊了手中的匕首。
婁乾眸子一沉,伸手想要搶下藩王手中的匕首。
忽腳下一軟,他竟是不受控製地跪在了地上。
藩王的匕首順勢滑落,狠狠地刺穿在了婁乾的肩膀上。
婁乾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那軟弱無力的全身,怎,怎可能……
驀地,他回頭看向始終站在自己身後的範清遙,細算起來,巫醫的芳華那應該已經起效才對。
可,可是為什……
範清遙卻還能平安無事地滿目清明!
外麵,忽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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