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當初能躲開皇上暗中埋伏在西郊府邸外所有探子的視線,公然闖入她閨房出現在她麵前的男子,可見其武功之深。
如今外麵的那些閑言碎語連她都是能夠聽見,百鳳鳴又如何不知?
百鳳鳴自然明白,睨視向她輕笑,“算是吧。”
範清遙的眼中難得多了一分驚訝。
身為皇子自都希望被人所擁戴,如此才能更好的在朝堂站穩腳跟。
如百鳳鳴這般自損名聲的,倒是真的聞所未聞。
雖然範清遙已跟百鳳鳴暗中達成協議,花家私兵暫且歸屬百鳳鳴,但範清遙可不認為百鳳鳴因此便狂妄自大。
百鳳鳴端起茶盞輕輕一抿,神色淡然,“花家失勢,軍中早已改頭換麵,父皇早已將心腹安插進軍營之中,隻是那些在明的是父皇所知的自己人,但是在暗處的那些究竟是誰的人就未可知了。”
範清遙反應極快,“你想要借此蟄伏?”
皇上疑心病晚期,百鳳鳴若是想要讓皇上安心,定是要做出頹廢窩囊之態,如此才能夠讓皇上以為自己好控製。
百鳳鳴從未曾打算瞞著範清遙什,“是,也不是,在父皇心我已然是個天生的傀儡,父皇的心腹又怎會不知?反倒是那些對我毫不知情的人,才會對我失望甚至是故意揚言擾亂軍心。”
百鳳鳴回到主城的同時,此番出行發生過什會如數傳進皇上的耳朵。
包括現在外麵那些士兵交頭接耳所有言辭。
皇上可以容許自己在軍中動手腳,但是絕不準許旁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動作。
若是讓皇上知道,有人如同他一般往軍中塞入眼線自不會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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