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棲擦完血漬,問道:“怎弄成這樣的?”
他實在想不明白,鬱宸風一吹就倒的體質,是怎把自己和福樂索都弄得鮮血淋漓的。
鬱宸撒嬌道:“異徒都怕巫者,他遇到我都動彈不得。”
嵐棲自然不會相信得意洋洋的鬼話,隻當其中有誇大的成分,加上福樂索不知道他是巫者,沒有防備,運氣好才能輕鬆地製住除去,於是道:“下次別再衝動了,太危險了,他說我被赤蠓寄生,又不是真的,何必那生氣。”
“說一下也不行。”
鬱宸拉過嵐棲的手腕,放進掌心攥緊,抬眸見小花神色憂心,才鬆口道:“好吧,以後我會注意的……”注意不讓這群垃圾汙染阿嵐的眼睛,還有落荒而逃的隨從——
想起那些隨從,鬱宸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
他們跟著福樂索沒幹過什好事,說不定在調戲小花上也有一份。
不管做了什別的,打小花的主意就是該死,鬱宸沒有將他們跟福樂索一樣碎屍萬端,心很不甘心,便咬著唇瓣,流露出一抹不滿的神情。
嵐棲見他沉著臉,語調冷了幾分,一時有些不適應:“鬱宸?”
鬱宸還未從不甘心中緩過神,聽到小花喚他,也隻是抬起琥珀色的眼眸,沒用說話。
眸光微冷,摻雜著一縷寒光。
可能剛剛殺過人的緣故,周身還透露著難以掩蓋的狠戾,明顯的反差和陌生讓嵐棲愣在了原地。
不過很快,這股戾氣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說你一下還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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