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銘柏相信蔣蔚風的這句話,他他在保護以初,那就是真的。因為男人可能對任何事撒謊,但是在情敵麵前,還不至於欺騙,那是一種尊嚴,身為男人的尊嚴。
“我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警方馬上會來作筆錄。”蔣蔚風提醒他。
“我想你一定把我的車藏了起來。”靳銘柏也洞悉了他。
蔣蔚風笑了笑,“你很了解我呀,不過身為市長還不至於藏車,隻是暫時怕毀了證據,扣下而己。”
“需要我的指紋吧?”那他一直坐在後座,根本就沒開車,這是兩人心知肚明的事。
蔣蔚風點頭,為了以初,他也相信靳銘柏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那就這辦吧。不要讓她知道。”這是他最後的一點要求。
“好。”
不多時,警察來了,倪瓔見了,什也要進來,但是警方問話還是將她擋在了門外。甯以初和靳晚歌也很著急,但也隻能站在門外。
啪!“你這個掃把星!瞧瞧,瞧瞧,銘柏又出事了!都是因為你!”
甯以初的臉被打偏,好半晌,她沒有轉回來。
“媽!這是醫院!你幹什呢!”靳晚歌馬上攔了下來,可還是不夠快,不然媽就打不著以初。
“醫院怎了?我現在還在乎臉?靳家的臉都讓這個女人丟盡了!”倪瓔被氣瘋了,也不在乎身處何地了。
靳晚歌恨不得捂住她媽的嘴,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潑婦般的人是她媽。
著著,倪瓔還要衝上前,不過這一次是被身後的力量扼製住。
“誰!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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