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來問打傷我頭的情況。”靳銘柏早就想好了如何應對家人的盤問。他伸手扶起甯以初,有些心疼地看著她。
眼前的這個女人,這個他愛了五年的女人,馬上……他就要看不到摸不著了,然而他為她所做的一切,並不後悔。
“真的?”倪瓔擺明了不信,“那怎不問隔壁的歐明?他也被打傷了,怎不問他?”
“事情還在調查,打傷我們的也不是同一個人,這事我們不用急,自有警察處理著。”他看向自己的母親,他知道她關心自己,所以對於她不理智的行為也不出個“不”字。
“媽,你看,事情沒有你想的那多,你也病著,怎不擔心你孫子了?”靳晚歌見靳銘柏的話多少安撫了母親,忙轉移話題。這甯以初照顧弟弟就夠了,自己這個媽還是不要添亂的好。
“呃……”倪瓔剛想什,靳銘柏搶了白。
“對呀,安安還沒消息?這個綁匪到底有什目的?現在來看都已經過了48時了,這黃金的時間都過了……”他沒有再往下,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孩子恐怕凶多吉少了。
“哎呀!”倪瓔聞言一撫額,臉色馬上一變,傷心躍上臉,“光顧著你的事,安安的事剛才忘了問。晚歌呀,快,打電話給警察局,我要問問安安的事。”然後,又像是忽然想起什,抓過以初的頭發不鬆手。
“媽!你快放手!”靳銘柏和靳晚歌見此情景,急得大喊。
甯以初此時已經疼得頭皮發麻,不出話來。她隻能拽著自己的發根,以此來減輕一點疼痛。
倪瓔的手最後是靳晚歌掰開的,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掰開的。最後完全掰開的時候,倪瓔瞪著自己的女兒還以為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