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伴著冷香搖曳,迷情被打磨成碎撒入了空氣中,七分意亂神迷伴著三分的殺氣。
不清道不明,亦或是耳鬢廝磨間欲將對方折磨至地獄中。
“美酒在側家人在懷,車騎侯這日子是好不瀟灑?”沈夜華嘴角一勾,美眸含情,似四月的桃花般豔麗,與星耀相映成輝。
楚行歌淡漠一笑,俊逸的麵龐仿若處世仙人,一襲白衣,不染纖塵,抿唇輕笑間便奪了人心神,當是月華無雙。
“是又如何,美人可是醋了?”他輕挑眉,帶著幾分戲謔,看她是怒還是不怒。
沈夜華不怒反笑,杏眸微瞪,為那迷迭惑人的妖容添了幾分嫵媚,“何來的醋,當真是玩笑話,這一路雖是風塵仆仆,然身邊噓寒問暖之人亦不泛泛,幾分是真心實意不知,然險些打動我心者,倒教我有些另眼相看了。”
這兩人互翻了醋桶,各自些假話來酸對方,倒是也合了兩人的臭脾氣。
都是嘴硬之人,都不願低頭求歡,不如是兩相思千般好萬般念,麵對麵卻做起了樣子盡些違背心意的話。
千之隔,分別數月,縱使飛鴿傳書也難解相思,恨不得轉瞬相見幹柴烈火管他姓甚名誰家在何處願意與否,定要耳鬢廝磨雲雨到明,恩愛垂首至夜半,也不解風情相思。
就在轉瞬的電光火石間,楚行歌悄然瞬步至沈夜華身後,一把緊摟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細蠻腰,讓她那被輕紗覆著的玉背緊貼著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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