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氣呼呼的說道:“那咱們就這被他們給嚇到了?難道就什都不幹,任他罵不成?”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消消氣,稍安勿躁,看本天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著,我放下水杯慢悠悠的站起來走到後廚。
我看到那老板正在將一個麵團兒不停地抻長,弄成一把筷子粗細的麵條,我知道這叫拉條子,勁道好吃,管飽。
我轉頭看了看,卻見旁邊不遠處拴著幾隻羊。
“呃,老板啊,能不能把這隻羊,借給我用用?”
那正在抻麵的老板轉過身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借它幹什?”
我從兜掏出一顆珍珠,扔給老板,說道:“算了,也別借了,我買了得了。”
那珍珠是一個陰差送給我的,據說是一個千年蚌精所化的,我留著也沒用就用它來換這隻羊吧。
在這種地方,羊還真不貴。
那老板看著珍珠笑了笑,說道;“你好啊,我可占了你的便宜了。”
我笑著說:“那我們這飯錢?”
老板舉起那珍珠說道:“就算在頭了。”
我點點頭,便牽著羊走了出去。
那個大漢還在往嘴頭倒酒,還時不時輕蔑的看著媛媛,媛媛氣呼呼的捏著拳頭,看樣子就快忍不住要揍人了。
我笑了笑,牽著羊走過去,拍著桌子說道:“小李,貴客來了,上酒。”
小李答應了一聲,拖著酒走了出來。
我把那羊的嘴巴給捏開,讓小李給它灌酒。
那羊也知道酒好,吧嗒吧嗒喝了幾口,歪了歪腦袋,咩咩叫了兩聲。
我看了媛媛一眼,笑著說道:“看來,畜牲喝酒,人才喝水呀。”
那大漢聽了現實怔了一下,隨後,猛地一拍桌子,吼道:“你什意思?”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我有什問題嗎?我又沒說誰,你沒聽人說嗎?一塊兒磚頭扔進狗窩頭,叫喚的那隻就是被砸中的。”
“胡扯!”那大漢放聲大叫,“放??你??媽的屁!”
他輪著酒瓶就朝我們撲了過來。
但是來到一半兒他忽然停住了身形。
因為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忽然被窗外的人影兒給吸引住了。
他飛速的朝窗口看了一眼,隨後低聲問我們:“喂,你們兩口子,不是黑白雌雄盜嗎?”
我和媛媛互看了一眼,我搖了搖手說道:“第一我們不是兩口子,第二我們從來沒聽說過什黑白雌雄盜。”
“呸!”這大漢居然將一口唾沫塗在地板上,氣呼呼地說道,“我搞錯了。”
我站起身,順著他的目光去看那窗外的景象。
卻見那邊有一對男女,男的穿著黑衣,女的穿著白衣服。
我偏過頭問那大漢,說道:“這兩位倒是挺像你要找的人啊。”
大漢喃喃說道:“他們本來就是,隻可惜我憋了好好一出戲,都浪費在你們身上了。”
“嘿,你這說法,這事兒還得怪我們嘍?”我問道。
“那當然……”這大漢脫口而出,但是隨即,他就頓住了,然後“嘿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哈哈,當然不能這說了。我向兩位道歉,兩位好好喝水,喝水,我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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