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寒冬上的一朵溶於冰雪上白色的花,如此冷若冰霜】
音樂行進到激烈處,鄭恩琪才與權誌龍對視,權誌龍青栗色的瞳孔過於深邃,此刻麵盛滿了壓抑的痛,這種痛就好像是自己也感同身受,特有男性的氣息迎麵撲來。
鄭恩琪立刻把頭扭到一邊,掩飾剛才的心驚。
“太棒了。”舞蹈老師邊鼓掌邊驚歎,這才是她想要的效果。
馬上轉頭對站在那,一動不動地女生說道:“看見沒有,那個眼神和表情,那才是這首歌的感覺。”
她之前教過她,明明表現良好,難道是權誌龍的魅力過大,遮掩住了,其實權誌龍論起來跳舞,在bigbang的成員中並不是最出彩的,但是個人氣場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折服,這也就是為什,單飛依然可以成為銷量第一的韓流王者。
權誌龍臉上到沒有出現滿意或不滿意的情緒,淡淡地看了眼鄭恩琪才放開,身上的熱度散去,鄭恩琪整理剛才弄得有些淩亂的頭發,剛才的權誌龍實在是讓她太過熟悉。
尤其是對方眼中說不清到底是掠奪更多還是溫情更多。
那種如出一轍的眼神,讓鄭恩琪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舞台設計要考慮多重的原因,前提是每一場都要有它的重點,整體風格不變的同時還要有新意。
teddy根據剛才的表現,突然想出來了一個點子,沉聲提議道:“誌龍,不如再後麵再加一段成熟版的j小姐,多年後和你重逢的場景怎樣?最好就讓鄭恩琪來當成熟版的女主角。”
“不行!”
“不行!”
訓練室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其中一位是權誌龍,另外一位,出人意料的是出自金南國之口。
鄭恩琪正在發呆,此時才緩過神來,權誌龍是不想讓鄭恩琪拋頭露麵,金南國是擔心權誌龍和鄭恩琪接觸的時間過長。
回工作室的路上,dolly邊走邊對鄭恩琪說道。
“師父,你沒瞧見誌龍哥之前散發冷氣的樣子,可真嚇人。”
“是嘛,dolly,反正那個隻是提議,再說被否決了更好,我隻是個服裝師,還是本本分分的好。”
說到這個想起來,dolly滿臉興奮地道:“師父,沒想到你跳舞跳得那好,尤其是那眼神,真是太棒了,師父,你不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好好的,怎扯上演員了,我之前交給你的case,完成進度怎樣了?”
“嘿嘿,師父,放心吧,我這效率,那可是決定的辦事達人,我已經把材料放在工作室的抽屜了……”
2月份中旬,首爾的天氣已經相對沒有那冷了。
位於奧林匹克體育場的舞台已經完全搭建好,現在就是開始一遍遍的測試,燈光、音響、到位的人員,還有可以容納人群之後的安全性,安保的區域,攝像頭等等,已經組成了各種的預選方案作為備用。
而現在,鄭恩琪正在jean squiat的畫展上,今天是權誌龍的私人日程,鄭恩琪猜想,也許權誌龍帶她過來,是為了讓她在製作精良的衣服上多增加些色彩,吸收不同的文化。
當然與她同行的還有dolly,dolly自從見識過權誌龍發飆後,氣勢就直奔底部,現在連話都不用說,被權誌龍輕輕一瞟,她就會躲到自己身後,或是去找她的攝像師男友求安慰。
權誌龍可怕嗎?鄭恩琪感到疑惑,哪怕是那段時間,她奇怪的並不怕他,因為她從來不需要懼怕任何人,因為絕大部分的人,都與她毫無幹係,何來懼怕。
鄭恩琪看到權誌龍輕聲細語的和一個外國女人在那攀談,似乎是在討論與畫展無關的事情,dolly隨意看了看,問道:“師父,其實以你的實力,應該也可以辦個畫展什的。”
dolly曾經見過她師父鄭恩琪在一堆的服裝稿,總會時不時的出現一張人物或是風景的素描,以風景素描居多,她想師父應當是熱愛繪畫的人,而辦畫展對於喜歡畫畫的人來說應該就是目標了。
“我還沒有那個實力辦什畫展,那需要靈感和長年累月的技藝。”鄭恩琪低下頭,看了看這雙細長,像是彈鋼琴的手,很漂亮,眼光一轉,再漂亮有什用,她現在其實跟廢了沒什區別。
出了畫展的門口,dolly已經拿下車本,躍躍欲試準備用她家人給她買下的車載她師父,就看見,她師父坐在了主駕駛位上,對站在那發呆的dolly要鑰匙。
dolly覺得氣悶,明明來的時候還是她開的,隻不過當時沒有坐在副駕駛的‘大神’,這幾天,最忙的還是權誌龍,今天好不容易休息,說什也不能出點意外情況。
鄭恩琪開車,權誌龍不好說些什,其實明天他就要坐飛機去南京參加三星的演唱會,而且恐怕她也要跟著,這是臨時決定的,他也是頭天,南國哥才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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