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楚情帶著小百合大殺四方,將一眾門派的掌門人懟得啞口無言,小百合就在他旁邊的桌子上當個擺設,連呼吸都不敢深。
見過了桑楚情現在的樣子,小百合終於理解了當初仙尊為什將掌門的位置交給桑楚情了,不是因為他是大師兄,而是,他是真的能說。
如果說修仙人士道貌岸然也有個榜單,那,桑楚情絕對是其中魁首一般的人物。
就在桑楚情的威逼利誘和添油加醋中,南山派一個可以與三鏡宗比肩的門派,竟是淪落到了不仁不義,濫殺無辜,人人得而誅之的地步。
雖然南山派本來就不是什好東西,但是能讓這多門派在這短的時間之內倒戈相向,真不愧是掌門。
見到自己的方法奏效了,桑楚情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坐在首位上喝了口茶,然後不徐不慢地欣賞起自己的傑作來。
南山派這次是要完了。
桑楚情很滿意,他垂眸掩去了眼中的神色,腦海中浮現出了多年前的自己所看到的場景。
扶燈的親娘,那個世間再難尋到第二個,風華絕代的女人,她其實是南山派的弟子,當初她其實並沒有拋棄扶燈,她和師傅約定的是,如果她還有命出來,她就將扶燈帶走,如果沒有,那扶燈,就作為師傅的弟子活下去。
當時的南山派掌門是她的師兄,他們一起長大,有些青梅竹馬的情分,她相信他不會那絕情,結果,她卻以最慘烈的結局,死在了南山派。
桑楚情是看到了她死亡的結局的,小時候的他不僅好色,膽子也大,看上了扶燈的娘,不僅嘴上嚷著要娶她,還跟蹤她去了南山派。
隻是後來的場景,他都不願意回想了。
桑楚情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落在桌上,一聲清脆的響聲,猶如劍身碰撞在一起,發出的催命之聲。
南山派的人怎也沒有想到,在同一天之內,仙尊和魔尊竟然會同時打上門。
魔尊像條瘋狗,就連他們的護山大陣都被扯得支離破碎,有跟沒有,其實區別也不大。
南山的蒼穹之上不斷閃過電光,似是有仙人渡劫一般,然而,這電光,均是因淩玄而死。
他半步真仙的人,即使沒有飛升上界,這些人罪孽加身,要引渡雷劫還是很容易的事。
他冷漠地將衝到他跟前的人一個個地送往黃泉路,鮮血濺在他銀色的白袍上,猶如來自地獄的羅。
這情景不可謂不恐怖,然而,南山派的宗門大殿之內卻傳來幾聲狂笑:“淩玄,你瘋了,你跟這魔物打上南山派來,屠我宗門弟子,這一戰,不管結果如何,你早已落入萬劫不複之地!”
說著,從殿內衝出一白發飄飄的中年男人,他的麵貌並不蒼老,容貌雖不及淩玄,但也是一等一的好,隻是他眼中貪婪的光芒,將他溫潤親和的臉拉扯得無比猙獰。
“淩玄!你這小兒,拿命來!”
這人正是南山派的掌門,雖然南山派沒有時常靜了,但有他在,他倒要看看,這個仙尊,究竟是不是和傳言中的一樣厲害。
事實證明,他的自信也不是毫無緣由的,在他的迅猛一擊之下,淩玄退後了很長一段距離,他腳下拉出了很長的一道黑線,皆是因為用力過猛所致。
“老東西,口氣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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