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泉把臉埋在鄭爵胸前好半天,原本唇上還剩下點口紅,這下也全都蹭到了鄭爵的襯衫上。
鄭爵先把人哄好,才繼續會議。
樂泉也趁著去換婚紗的空檔,在更衣室一個人待著,冷靜一下過熱的大腦。
她也沒想到,自己當了這多年的鏗鏘玫瑰,竟然還能搞出這“偶像劇”的劇情。
但這事似乎要從自己腦子短路發了那條僅助理可見的狀態說起。
所以,怪不得別人。
可她為什要做出那樣一件事,難道真的是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白癡?
不對……
她是在戀愛嗎?
樂泉的心口一跳,而後像引發了連鎖反應,心髒砰砰地快速跳了起來。
這種感覺,在跟鄭爵“初戀”的時候,她並沒怎深切體會過。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
至少她記憶還是有幾回的。
比如,鄭爵第一次吻她的時候。
樂泉真的有一種“失去方向,不知該往哪兒走”的感覺。
但那時候她把那種暈乎乎的感覺,歸因為那是她的初吻。
因為跟鄭爵吻過幾次以後,好像漸漸就沒了那種心跳失衡的滋味。
那時候的樂泉,大大咧咧的,動不動以“爸爸”自居,也就是鄭爵願意配合她。
她現在深刻地反省自己,難道……這幾聲“爸爸”沒有誤導鄭爵,他的戀愛觀還是很正,隻誤導了她一個人?
樂泉在更衣室待了很久,直到有工作人員來問她,是不是需要幫忙。
婚紗靠自己是脫不下來的,樂泉隻要不看到鄭爵,心情也不會有那大的起伏了,便應道:“嗯,進來吧。”
門被推開。
樂泉正在自力更生地解係帶,卻聽到來人大步走近,“我來。”
男人的聲音。
這時候會進來的男人,除了鄭爵還能是誰?
可樂泉還是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怎進來了?”
鄭爵隔了十五分鍾再看到她的婚紗,目光卻還是跟剛才一樣。
語氣卻比剛剛曖昧很多,“脫婚紗本來就應該是我的事吧?”
樂泉:“……”
語言開車,最為致命。
一下把氣氛拉到了洞房花燭夜。
樂泉低頭,盡量讓語氣如常,“別貧了,先幫我把婚紗脫下來。”
“等等,先讓我做一件事。”
樂泉聽他這樣說,腦子第一反應就是他剛剛情不自禁吻她的場景。
一句話不過腦子就飆了出來,“做做做,你發情啊!”
鄭爵原本打開攝像頭的手頓了一下,誠懇問道:“所以,可以嗎?”
樂泉不顧形象,做了兩下撩袖子要打架的動作,惹得鄭爵哈哈大笑。
知道她是害羞了。
早知道穿上婚紗能讓自家老婆變得這女人,鄭爵早就包下錦城最大的婚紗店,天天給她穿新的。
他晃了晃手機,解釋道:“先讓我拍張照,然後我幫你換婚紗。”
樂泉才知道自己誤會了。
但她可不會道歉。
因為鄭爵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下一句就是——“發情的事回去再做”。
“去死!”
兩人回酒店的路上,司機開車,助理坐在副駕駛。
樂泉和鄭爵兩人挨著坐在後排,但都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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