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己人,千歲爺看著他那副穿腸過肚、命不久矣的樣子,終是體恤地說了一句:“桂圓,別演了,你喜歡的那塊八寶玉佩我賞了你便是。”
果然,那前一秒還在掙紮的小公公很快站起身,利落地跪在地上,歡喜道:“奴才謝王爺的賞。不過,奴才也不全是演的,這位季姑娘的廚藝,確實是……”.
小公公沒說出那個形容詞,而是衝回青竹旁,又吐了一番。
季喬:……
季池瞧著此間的氣氛,估計著端王恐怕是要發落自己了。
唉,季池心中幽幽歎氣,想著要不此時向端王求個恩典,在自己被關押的期間,好歹讓自家閨女能送套換洗的衣服進來。
他剛將嘴巴張開半邊兒,就聽見千歲爺慢條斯理地說:“祭山石我幫你找,你欠我的人情,用季喬來還。”
啥啥啥?
季池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做夢也沒料到今日這趟會是這樣的結果,一張嘴就這半張不張地僵住了。
比他更震驚的莫過於季喬。
從見到這位千歲爺開始,她就一直處在惴惴不安之中,就是擔心他認出自己。
可是看著這位爺的架勢又不太像,少年甚至不曾正眼打量過她,亦沒有試探過什。
那他到底是什意思?
相比之下,季池的想法就比她的簡單得多。
因為他直接問了一句:“王爺說的這個‘用’,指的是外室,還是內室?”
外間伺候當個使喚丫頭還行,可若是……
“內室?”司小千歲上下打量季喬一番,果斷搖頭:“不用。”
那略微嫌棄的樣子,讓季喬想到前些日子在話本子上看到的一段話:如果一男一女共處一室,不論是否發生了什,都是件令女子覺得羞恥的事情。前者是羞,後者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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