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喬從不認為那位看著挺不著調的王爺是個善類。
她夜探行宮在前,她爹認罪在後。兩件事情串聯起來很難不讓人讓人生疑。
也許他並不知道那日夜探行宮的黑衣人是她,但那一麻袋石頭足以讓他肯定一些東西。
可是,塔大張旗鼓封鎖城池的用意又是什?虛張聲勢?彰顯皇權?
季喬腦海突然浮現出那日少年坐在輪椅上像貓兒一樣慵懶散漫樣子,搖了搖頭。
她就是覺得,他不像是會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的人。
一個連路都懶得走的人,又怎會走“彎路”呢?
“小姐,如果奴婢犯了錯處,您會將奴婢趕走嗎?”
季喬眼前突然出現的一張肉肉的臉,嚇得她手中的大刀險些掉落在地。
畢竟,剛聯想到一副天人之姿,馬上就被拉回現實見看到一些“牛鬼蛇神”,怎說都不是件容易讓人接受的事情。
“你又做了什?”
類似的苦肉計幾乎每隔段時間就會上演一次,實在沒什好新鮮的。
酥餅垂著腦袋,小聲說:“您先說,您會不會將奴婢趕走?”
季喬看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歎了口氣:“酥餅,你從八歲開始就能吃掉三個人的口糧,拿兩個人的工錢,做半個人就能完成的事情。我就是真的想趕走你,也得有宅子敢用你啊。說吧,你這次是打碎了茶盞,還是弄丟了字畫?”
酥餅搖頭:“都沒有,奴婢,隻是去嚼了一些舌頭。”
嚼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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