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還會再發生的。”
斷言的說話方式。美麗的碧色眼瞳中,現在還寄宿著在戰場上奔走往複的記憶。霍金斯短暫地看下馬車的外麵,外麵的景色時時刻刻都在變化著。
“說不定是這樣呢。但是現在沒有。”
不輸給薇爾莉特,霍金斯用強硬的語調回覆了。
“就算沒有戰爭,我隻要,有武器的話,怎樣活躍都……”
“要做殺人屋的一樣的工作?小薇爾莉特,這樣的隻是單純的殺人喏。”
到底在,說些什?碧色的眼光銳利地刺痛著霍金斯的心。
在言語之前投向霍金斯的那個視線。在那之中看見了在戰場上奪取了多少人生命的少女兵薇爾莉特的幻影。
“我就是殺人者。”
那顆心,還未從戰場歸來。
霍金斯將目光伏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開口說道。
“小薇爾莉特。”
雖然不知道能被理解到什程度,霍金斯有著想要傳達的想法。
“你至今為止都有著大義。因為被襲擊,被命令所以殺人。戰爭也是名為為了國家的大義。明明沒有大義,卻這做的話,是不行的。”
“我不明白。”
麵對已經預想到的反應霍金斯點了點頭。
“也是呢。畢竟是非常複雜的問題,我也在將自己的價值觀強加於你。”
“複雜的,問題。連霍金斯社長也……覺得?這個問題並不簡單?”
“小薇爾莉特的話,是為什去殺人的呢。”
“……既是有著這樣的能力,也是因為被需求所迫。非常簡單。”
“是這樣呢。為了生存,為了保護自身你才殺人的呢……一定,在邂逅基爾伯特之前你就是如此,有某人這樣讓你去做了吧。這是像是為了掃除障礙一樣的工作……這麵不存在感情。”
因此,引起了你作為人的機能不全。
“啊啊,真的是好難。唔,打個比方,我實際上被歹徒給殺掉了。歹徒被委托將積攢金錢的我殺掉。雖然不想死呢。我們之間有著利害關係的買賣成立。把這一點誤會了的你插了進來,將隻是被委托了殺人的歹徒角色給殺害了。你認為這是有著大義的殺人?”
“……”
“看吧,非常困難的唄。大概不存在正解。在人類製定的法律中的話大概會有一方受到製裁但是正解大概不存在喏。暫且,忘掉剛才的例子。”
薇爾莉特用堅硬無機製的雙手托著自己的臉頰陷入沉思。此刻,霍金斯突然向她刺出了對她來說無情的言語。但是因為這是總有一天會正麵麵對的問題。
有著一位少女兵。殺了無數的人。雖然是為了大義殺人但是殺了人。
那個少女兵,得到幸福也可以的?
“但是,我能夠確實說出的話是……”
霍金斯對著陷入困惑的薇爾莉特,雖然害怕被嫌惡還是如此說了。
“我既不想看到你殺掉某人的場景,也不想讓你去不得不如此做的場所。雖然是完全的感情論……我認為這在我心中是最接近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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