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寧回頭看了一眼正得意揚揚的張如花。
回頭瞪了一眼許安平道:“你在她身上耽誤時間幹嘛,罵她有什意思!”
許安平伸長脖子道:“罵她我心舒坦。”
“撲哧”一聲,許安寧沒忍住笑了出來。
笑道:“罵她是很開心,但這會天都黑了,爹娘還在家等我們呢!而且你沒看出來嗎?她是故意站在外麵等我們回來,故意在我們麵前炫耀,你要和她吵起來,吸引了村人,她豈不是目的達到了?”
她一眼就看出張如花的心思。
不就是想炫耀一番嘛!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炫耀不出來,憋死她!
許安平抓了抓腦袋,仔細一想好像是這回事,尷尬道:“我也沒想那多,就隻是想罵一下她。”.bμtν
許安寧失笑搖頭:“罵她沒錯,但也得分什情況,你看我們現在渾身濕透了,在這跟她耗著有什意思,染上了風寒受苦的還是咱們自己。”
就算穿了蓑衣身上還是濕了,又赤腳走了這久,早點回家沐浴換衣裳才是最關鍵的。
而且,她知道張如花炫耀不了多久。
許安晴在朱家絕對不簡單。
她隻想在旁邊看熱鬧,可不想卷入朱家的事情中。
兄妹兩人說這話就已經到了家。
張氏聽到開門的聲音,趕緊道:“熱水都給你們燒好了,你們趕緊去洗個澡換衣裳。”
一邊說,一邊心疼地上前接過許安寧遞過來的蓑衣。
許安寧直接進了灶房,拿著木桶舀水。
等到洗了熱水澡出來,張氏已經把許安寧帶回來的藥熬了出來,兄妹兩人一人喝了一碗,這才坐在桌前吃飯。
許安平把許安晴和張如花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氏和許秋山同時皺眉。
許秋山道:“那朱夫人不是什好人。“
一個強行要買別人女兒,不顧別人女兒死活的人,能是什好人!
許安寧慢悠悠吃著碗中的飯道:“許安晴和張如花的事不用管,她們如何都和咱家無關,地的藥草長勢如何了?算算時間,這個季節也可以開始收購藥草了。”
大青山比外麵要冷一些,如今山上的辛夷花剛好盛開,辛夷花也是藥草,桂皮,地丁和金錢草等等,都是這個季節采收。
許秋山和張氏一聽可以收購藥草,頓時來了精神。
許秋山興奮道:“真可以收購藥草了?這段時間村人還在問我呢!地的麥子還沒成熟,別的莊稼也才種下,都想賺錢。”
如今村人多了期盼。
許秋山也覺得這是家賺錢的好時機。
張氏放下筷子看向許安寧,也等著許安寧繼續往下說。
許安寧琢磨了一下後道:“咱家銀子足夠,收購藥草也花不了多少錢,隻是收購藥草回來後需要炮製,大部分常見藥草的炮製我都會了,娘親可以把舅母和小竹姐姐接來幫忙,加上哥哥和爹,人手就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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