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下著雨,張如花穿著蓑衣也被淋了個通透。
唯一慶幸是許安寧家的大門口還能遮擋一點雨水,不然身上更濕。
張如花敲了好一會屋中的人都不搭理她,心中的氣越積越多罵道:“許秋山你個縮頭烏龜,連門都不敢開,你算什男人。”
許安寧這時候開了口道:“算不算男人你說了又不算,得我娘親說了算。”
這話一落,張氏一巴掌拍在了許安寧的腦袋上,嗔怪地看著許安寧道:“你個丫頭胡說八道什。”
許安寧揉著腦袋道:“我說的是實話嘛,你說她在外麵淋雨舒服不舒服,我就不明白了,這世上怎有這搞笑的人,喜歡在外麵淋雨玩。”
這話顯然更加刺激張如花。
站在院子外麵張如花,雖然隔著一道門也能把院中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張如花罵道:“小賤蹄子,趕緊開門,我有話和你們說。”
張氏淡淡地說道:“你回去吧!你今天就算把門敲壞我們也不會開門,想我們開門門都沒有。”
她又不傻,這個時候開門,張如花肯定進來胡攪蠻纏,村人也不在,張如花到時候耍心機怎辦!
她可不想吃啞巴虧。
張如花氣得不行,但也無可奈何,冷哼一聲道:“我是來告訴你們,我家等天晴了就會翻修房子,不是隻有你家才能修建新房,我家一樣可以。”.ν.
張氏淡淡的道:“那恭喜你了。”說這句話自然是敷衍張如花。
但門外的張如花顯然沒聽出張氏的語氣,得意揚揚繼續道:“等會我就去請村人幹活,別以為你們家給一點小恩小惠就能收買人心,我告訴你,你們家囂張的日子到頭了,當初你們看不上朱家這門親事,還倒打一耙說我心狠手辣,你瞧瞧我家安晴現在過得多好。”
昨天許安晴回來,在家中住了一晚就回去了。
跟著許安晴一起來的還有徐半仙。
雖然她看出了一點端倪,察覺出徐半仙和許安晴之間有些不對勁,但她很聰明什都沒說。
管她對不對勁,隻要自己女兒在朱家日子過得好就是了。
更何況徐半仙還保證了,隻要許安晴聽話,就一定能讓許安晴過上好日子。
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朱家的當家夫人。
她昨晚上做得夢都是甜的,夢到許安晴成了朱家的夫人,帶著她過上了好日子,一家人飛黃騰達,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張氏心中憤怒,許安寧卻對著張氏搖了搖頭安慰道:“你和她一般計較做什,她說這門親事好就好唄,跟我們又沒有一點點關係,你何必為了這點小事生氣,氣壞了自己可不值當,再者說了,她說好便好,我不樂意便是不好,甲之蜜糖乙之砒霜的道理娘應該懂吧!”
許秋山早就不想和張如花一家有所牽扯。
扯著嗓子道:“那就恭喜你家了。”
說完也不再搭理張如花,反倒是對著許安寧道:“寧丫頭我們進屋吧,還有事情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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