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都明白一個道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許安石不是好東西,許大山自然也不是好東西。
張氏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
許安寧想了想道:“跟村人借兩條狗拴在晾穀場旁邊,有人來也警醒一點。”
家就那大,隻要晚上有星星,就不會把簸箕端回屋中,
要是有人來偷盜,壓根防不勝防。
張氏一聽覺得是好主意道:“咱家之前就說養狗,結果沒有找到合適的小狗崽,等會我就去村借兩條狗來。”
爆竹聲已經放完。
許安寧她們還是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但,有些人就是不識趣。
許大山和許安石這段時間在大牢中日子過得還算順。
采石場再也沒有去過,整天在大牢中吃了睡,睡了吃。
雖然大牢中的條件有些艱苦,但漸漸地兩人居然習慣了。
許大山踏過了火盆,回家沐浴更衣後,整個人都感覺重新活了過來。
看張如花的眼神也帶著濃情蜜意,都說小別勝新婚,兩人也有三個多月時間沒有溫存過。
隻是現在還是白天,張如花給許大山使了一個眼色後道:“我按照你的意思去村請了一下大家,既然你現在回來了,咱們家也快要修房子了吧!”
許大山在大牢中就和許安石商量了,房子肯定要修建。
許秋山家修建的新房子多氣派,上一次他們偷盜進去看過,外外都欣賞過。
不得不說許秋山家是真的翻身了。
許安石急切道:“要修房子,必須要修,就算我現在不成親也要修房子。”
他現在一心想要修房子出去瑟。
張如花也是這個意思。
笑道:“等咱們家修建了新房子,還愁找不到媳婦?那些女子隻怕恨不得嫁到我們家來。”
就像許安平的那門親事,敢說江家不是看到許安平家修建了新房子?
一旁躺在椅子上的許老太太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張如花後道:“大山你現在就給我說實話,張如花對我和你爹做的那些事,都是你指使的對不對?”
許大山有點懵,看向許老太太道:“娘,你在說什啊!”
他才回來,什都沒弄明白呢。
這是什跟什啊!
許老太太冷哼一聲道:“你讓張如花不給我銀子我知道,你一直都有異心,嫌棄我不給你銀子花,但這個家不好當,安晴換來的銀子我就不說了,但我身上的銀子你們休想再要一文,我要存著。”
她也不蠢,很清楚要是她身上沒有銀子會怎樣。
隻怕眼前的這三人,會像扔垃圾一樣把她扔出去。
許老太爺咳嗽著,從去年冬天生病之後就一直沒有好。
家已經不給他銀子治病了,他現在是活一天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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