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山現在也不慣著許大山。
真要有什事情就直接鬧去官府好了。
左右真要去了官府也不是她們吃虧。
倒是許大山現在的處境,就算家有些銀子也不會得到大家的待見。
許大山陰沉著臉盯著許秋山道:“你再把我送進大牢啊!真以為我怕了你。”
許秋山懶得搭理許大山。
許安寧這時喊了一聲:“爹,幫我把這個簸箕端進屋中。”
許秋山趁機遠離了許大山。
張氏嫌棄地瞪了一眼許大山後也不搭理了,耽誤她幹活。
這種人越搭理越瑟,反正不怕許大山鬧事,她們這這多人,真要打起來也不是她們吃虧。
許大山直接被無視了。
他環顧了一眼忙碌的幾人突然道:“這是村的晾穀場,現在被你家霸占,總得給個說法吧!”
他今天就是來找茬的。
許安寧冷笑一聲,哪不懂許大山的用途。
這個男人今天就是來找茬的!
估計也在心中憋了一口氣,大牢的三個月可不好待。
張氏想要辯駁,許安寧給了一個眼神示意張氏不要爭吵,而是心平氣和道:“如果你覺得我家霸占了晾穀場,你完全可以去找村長。”
她沒有提起當初鋪晾穀場的時候,許大山一家的所作所為。
這些都是許鞍山該擔心的事情,她現在不想爭吵。
許大山找茬又失敗了,隻能訕訕離開。
許安寧看著許大山和許安石遠去的背影,轉身道:“以後他找上門來吵架,我們不搭理就好了,越是搭理他,他氣焰越囂張,咱家現在才剛剛開始做生意,往後許大山一家肯定還會來找麻煩,真要和他起了爭執,耽誤的也是我們自己。”
如今開始收購藥草,村人都進了山。
接下來一直到下雪都得忙碌。
賺錢是肯定的,比如過幾天就可以去一趟縣城,家中晾曬的辛夷花已經可以賣了。
張氏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許大山家以前為難她們,現在都沒關係了還上門找茬。
張長江翻動著簸箕麵的藥草,歎息了一聲道:“聽安寧的話,別和他們爭吵,我們越接話他就越囂張,何必呢!”
傍晚時分,村人陸陸續續回來。
許安寧和許安平立刻幫著大家稱重。
村人都是質樸的,許安寧和大家說了一下收購藥草的標準後,大家也不會濫竽充數,以次充好。
許安平稱重,許安寧算賬給大家銀子。
許鞍山現在一家老小都出動了,一家人辛苦一天總能賺七八十文錢。
這對整個家庭來說都是一筆很大的收入。
村別的人家也是熱情高漲,許元和家甚至連修建房屋也選在早上和傍晚幹活,白天盡量上山采收藥草。
許鞍山沒有離開,許秋山把許大山回來的事,和上門找茬的事說了一遍。
許鞍山緊緊皺眉,對許大山這種做法很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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