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寧隻是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所有。
從馬車上下來道:“哥哥別生氣,時間還早,我現在就讓爹弄些草灰來。”
今天是大喜日子,不能因為張如花搞破壞就耽誤了最重要的事情,眼下最重要還是去接親。
許安平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許安寧給後麵馬車的杜衡還有沈重樓也說了一聲,快速地跑回了村子。
不一會許秋山就帶著人挑著兩籮筐草灰來了。
許鞍山看到路上的糞水,黑著臉很憤怒。
這種事情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做的。
許秋山把草木灰倒在了糞水上,味道也淡了許多。
“你們先走,剩下的我來處理了。”
許安寧知道大家心中都很憤怒,掀開車簾安慰著許秋山道:“一切都等親事完了再說。”
等許安寧她們一走。
許秋山就拿著鐵鏟來把草木灰鏟開,又在路上灑了一籮筐草木灰後,這才算完事。
許鞍山忍不下這口氣。
今天中午附近村子的人都要來吃酒,張如花這樣做不是在惡心許秋山一家,而是在惡心整個村子的人,是在丟許家村人的臉麵。
這口氣就連他都咽不下去。
“秋山我等會讓村的孩子在這守著,免得張如花一家再搞破壞。”
許秋山心底有怒火,但想到許安寧說的那些話最終還是把怒火壓了下去。
但他看出許鞍山的意圖了,勸說道:“今天去找她,她也不會承認,說不定等會還要大吵大鬧。”
許鞍山也清楚這點。
但他想得比許秋山多,認真說道:“這不僅僅是為了你們家,而是為了整個村子,張如花這樣做丟的是整個許家村的臉,幸好發現早,不然隔壁幾個村子怎看待我們村?我早就忍不了張如花一家了,上次你們家東西被偷,村人都清楚是她們家做的,奈何沒有證據,但這一次,她做這樣的事情不需要證據。”
許秋山動了動嘴,最終什都沒說出口,許鞍山是族長也是村長,他打算做什,他也沒有權利去幹涉。
許鞍山先去晾穀場叫來了幾個孩童來村口玩耍,隨後去了張如花家。
他特意看了一眼放在院牆邊上的糞桶,明顯才挑了糞。
直接敲門。
張如花打開門瞪了一眼許鞍山道:“我可沒有在村口潑糞。”
許鞍山一聽這話怒了:“是不是你,你自個心清楚,我都還沒說什事情你就不打自招,讓許大山出來跟我說話。”
他很生氣,從來都沒這憤怒過。
張如花白了一眼許鞍山道:“我家大山可沒時間出來跟你說話,村口的糞說不是我們潑的,就不是我們潑的,有本事拿證據出來。”
這種不要臉的行為,許鞍山頓時氣笑了。
“行行行,我就知道你不會承認,門口的糞桶怎解釋?村人都在幫著幹活,你總不能說是隔壁村子的人來潑糞吧!你不承認也沒關係,這件事不需要證據,我來這也不是非要你承認的,我就警告你們家一次,要是再鬧蛾子出來,就滾出許家村。”
他對許大山一家的容忍度已經夠了。
本以為,全村人開始排擠兩人之後,許大山和張如花會老實下來。
結果一直做這樣的事情惡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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