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什?說明許安寧是一個大公無私樂於助人的人。
這樣的人最值得敬重,附近村子的人隻要不是太傻,都知道該怎做。
隻要好好和許安寧處好關係,就有好日子過。
對大家來說,和許安寧一家處好關係並沒有損失。
許秋山沒想到隔壁幾個村子的人都來了,這個預想完全不一樣。
預想隻是多出幾桌人,結果一下來來了這多送禮地,人家來都來了,總不能讓人家離開吧!
思來想去還是打算把所有的禮都收下,好在家殺了兩頭豬,準備也比較充分。
村的婦人也沒覺得累,醒麵的醒麵,燉湯的燉湯。
都不需要許秋山說,許鞍山和許元和他們就去借桌子去了。
碗筷不缺,缺的是桌子。
許安寧把杜衡還有沈重樓安排好了之後,也去招呼客人。
村口。
張如花靠在門框上磕著瓜子,一臉的不滿。
她家住在村口,有多少外村人來到村子,她清楚得很。
許老太太杵著拐杖靠著牆壁站在院子外麵,不由想起許安石成親的時候,她們想請村人來吃酒,結果村人拖拖遝遝的,更別說外村人來到村子吃酒了。
許秋山還真受人歡迎啊!
如果,當初對許秋山一家好一點,她現在也是眾星捧月的存在了吧!
至少村人會很尊重她。
一切都沒有如果。
張如花瞥了一眼許老太太,不滿地撇嘴說道:“是不是很後悔!”
她又不眼瞎,最近一段時間許老太太都唉聲歎氣,一副後悔不迭的模樣。
許老太太沒有直接回答張如花的話,隻是瞥了一眼張如花就移開了視線。
現在吵都懶得和張如花吵。
特別她昨天在家發現一袋炮製好的山藥,瞬間就明白,偷許安寧家山藥的人就是張如花和她那個不孝的兒子。
遲早會出事。
許老太太摸了摸胸口的錢袋,安心了不少。
張如花鬧了個沒趣,撇了撇嘴,轉身回到院子喊著柳寡婦。
柳寡婦最近一段時間日子也不好過,雖說每天不會餓著肚子,但許安石死了,家的事情更輪不到她做主了。
張如花變著法子地欺負她。
在房中的柳寡婦假裝沒聽到。
結果就聽到張如花踢門的聲音。
張如花一臉不滿,等柳寡婦開門後道:“是不是皮緊了?我喊你你都不回答!”
她正好氣不順。
隻要一想到許安寧家現在有很多客人,如何如何受歡迎後,就嫉妒得很。
柳寡婦白了一眼張如花道:“我不想跟你吵架,我知道你今天心氣不順,但也別把火氣灑在我身上,我也不是那好欺負的。”
這一席話說得格外認真。
她可不會管張如花如何如何,但至少招惹到她頭上,她還是知道反抗的。
張如花冷哼一聲:“快去做飯。”
柳寡婦沒再說什進了灶房。
這個時候的柳寡婦格外想念許安石,要是許安石沒有死,張如花也不會這囂張吧!
晾穀場那邊熱熱鬧鬧,村口卻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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