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林末好奇,“你確定在他們的鼻腔或者嘴巴沒發現有迷煙之類的痕跡?
你把死者的屍體解剖後,在他們的胃也沒發現異常嗎?”
是被一劍刺死後,再棍打至到血肉模糊,這也解釋了,為什沒聲音傳出,以及血肉飛濺均勻的原因。
她一開始的判斷是錯誤的,死者沒被迷暈。
在得到馮仵作肯定的答案之後,林末看向李明誌,“李大人,我們都忽略了趙家的其他人,特別是昨晚的晚飯之類,你讓人去趙家的廚房找下,或許能找到有用的證據。”
能沒激動全府,說明趙府的人都被迷倒了。
李明誌愣了下,立即讓人回去檢查。
等他再想說話時,卻見林末和馮仵作聊得火熱。
頓時,不是很滋味。
他才是官吧,
直接越過他來討論,是不是太過分?
但他剛把話插進去,下一秒又被擠了出去,感情他是多餘的那個。
李明誌臉很黑。
怒氣衝衝地瞪著他們討論,但很快愣住了,而且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
“你推斷的沒有問題,”馮仵作皺眉,“我也這懷疑。”
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兩個凶手。”
“第一個凶手,一劍刺死死者後,第二個凶手,棍打死者泄憤。而第二個凶手,應該就是趙家下人中的一個。隻有他才能做到迷暈的趙家眾人而不被發現。”
這就解釋得通,為什案發那晚,大家為什都睡得這沉,沒人聽到啪啪杖打的聲音。
住得遠點,可能聲音不大,而住小側房守夜的丫鬟呢?
為什也睡得這死?
林末點頭,臉上帶著讚賞,果然,搞仵作的人都是聰明人。
且身在局外,最容易看穿事情真相的人。
換做她在的那個年代,這個職業,或許叫做法醫。
林末雙眸閃過一抹精光,很隨意的說道。
“馮仵作,厲害啊。”
“少來,”馮仵作嗤笑,“你也不賴,有時候死者被二次傷害,不是為了掩飾之前的傷,也有可能是因為泄憤。”
李明誌鬱悶,行吧,他再次感覺自己是多餘的。
眼神認真,“馮仵作,你確定真的有兩個凶手?”
“是,或者不是,大人都對趙家的人問一下,不就知道了?”馮仵作搖頭。
“我說的,都是基於我看到的推測出來的,至於是不是,得你去查,不是我。”
說完之後,笑眯眯地看著林末:
“瞧你順眼,要不要喝一杯?”
“這?”林末嫌棄,“我口味沒你這重,伴著屍臭味、血腥味下酒,我怕我喝了會腸胃不適。
想喝,到牢房去,我陪你一起喝,如何?啤酒我也能給你弄上。”
“牢房?”
馮仵作拒絕了。
林末隻能遺憾地聳聳肩,然後看向李明誌,“行了,送我回牢房吧,我累了!”
等兩人出去之後,馮仵作倒了一杯酒,又獨自喝了起來。
嘖嘖,老鄉碰老鄉,要不要兩眼淚汪汪?
得,喝酒。
跟他沒關係。
出了義莊,張敬山還守在外麵。
看到她,關切問道:“林娘子,你沒事吧。剛才我看李大人出來,吐得厲害來,你怎樣?。”
林末有些訝異,“這晚了,你怎沒回去?”
隨即搖頭,“我沒事。是李大人太弱,這點小場麵,就被嚇得不行。”
張敬山憨笑,“你沒事就好,沒事,我等你。你沒出來,我也不放心。”
林末輕笑,“你應該相信我,若我要動手,誰是我的對手?要放心,也是不放心別人吧。”
張敬山一愣,隨即笑了,好像是這樣子。
“我要回大牢繼續蹲牢房了,你回去吧,幫我看看那幾個狼崽子有沒有事?”林末的笑容淡了下去,“讓他們別給我惹事,該吃就吃,該喝就喝。”
“牢房?”
張敬山臉冷了下去,看向李明誌時身上的氣勢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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