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雪和琅毅然分別向兩邊閃開躲過攻擊,那道靈力就落在了一個沒來得及反應的除妖師身上,那人從胸口到側腰被開了一個大口子,又被泥土重擊了全身,吐出一大口鮮血當場宣布gaover。
曲潢見一擊未中,也不管被誤殺那人,找上薑河海:「在場的就你我二人最強,咱們配合將他們拿下!」
薑河海正想著找時機控製曲潢,他就自己把臉送到薑河海麵前,薑河海當然是樂得跟他多說兩句。
「好啊,那個狼妖交給你,那個女孩交給我,咱們把他倆逼到西麵的懸崖邊上怎樣?」
曲潢:不怎樣!我還想先把那女人手的秘籍拿到手呢!
下一秒他就沒這個念想了。
「好。」
薑河海和曲潢分頭行動纏上應雪和琅毅然其他人從旁輔助,想要把兩人逼上懸崖。
應雪跟薑河海交上手就發現她對自己沒有任何惡意,看起來也不像要抓自己的樣子。火係的靈力對木係有著巨大的壓製,薑河海手還有一把看起來就很麻煩的劍,但她不僅沒有對自己下狠手,隻是在花胡哨的小打小鬧,還暗中幫她擋下了很多來自其他人的攻擊,從視覺效果上來說卻依舊是一場激戰。
應雪想小聲問問薑河海為什,對上薑河海的眼神她就一臉黑線。
薑河海正擠眉弄眼的朝她使眼色讓她往後看,那個表情實在過於顏藝讓貝殼兒都閉上了雙眼不願直視。
應雪還是回頭看向她身後真正苦戰中的琅毅然。
她發現曲潢有點不對勁,傻了吧唧的,攻擊毫無章法破綻百出,隻不過是因為有很多人在攻擊補充漏洞才沒讓破綻看起來很明顯。
那個人這精明,在山下蹲了那久,絕對不會這亂來,但這是一個重要的機會。
應雪這想著,轉身和琅毅然針對起曲潢。
薑河海還裝模作樣的喊著什「你別跑!」「你的對手是我!」追上去假裝攻擊實則擋下來自背後的攻擊。
麵對夫妻混合雙打,曲潢顯然力不從心,就在這緊張的關頭,他竟然還腳滑了,他一個木係靈力的除妖師,因為腳底的泥土太滑沒站穩摔倒了。
雖然實際情況是:
「曲潢。」
「在。」
「右腳抬起來,左腳腳後跟著地。」
「是。」
「動手吧。」
「是。」
在隻有一隻腳腳跟著地的情況下做任何動作都會重心不穩,何況這的地皮因為曲潢的原因花草都被連根翻起,不是一般的滑。
應雪催動靈力將路邊的植被設置為重重障礙,拉上琅毅然逃走了。
曲潢倒下的時候薑河海就解除了控製,他爬起來就隻能看見十幾層木籬笆和距離遠到就剩倆點的背影。
「可惡!」他的拳頭狠狠錘在身邊的樹幹上,結果樹沒事,他的手反而受傷流血了。
曲潢扶著樹喘著粗氣,不是累的,是氣的。他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犯蠢,他都不敢想這次的事情傳出去他曲家的那幾個兄弟姐妹會怎嘲笑他。
被薑河海這樣控製的人不會失去被控製期間的記憶,隻是不會記得有人在這期間給自己發號施令,所以解除控製之後一般不會去懷疑別人,隻會覺得是自己出了問題。
作為精神係的bug級選手薑河海,對這種小把戲手到擒來,隻可惜曾經沒什機會用,現在可以用一用她可開心了。
等曲潢平複完心情,管理好表情,他才抬頭對領頭人說:「他們跑不遠的,我們現在追還來得及。」
領頭人明麵上是這個隊伍的老大,但他
的老大就是曲潢,他肯定是要聽老大的,於是他沉思了一會答應:「好,我們追!」
追逐的第一項難關就是這一道道高大的木籬笆,參天大樹彎曲盤旋成麻煩的路障,打碎倒是沒問題,但是很消耗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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