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子飛了。」
「來讓我們等等看這鴿子往哪飛。」
果然是往這飛過來,鴿子停在薑河海樓下某間窗子的框上,啄了啄窗戶,薑河海熄了蠟燭貼在牆邊,她聽見曲潢打開窗戶放鳥進屋,但沒有立刻關窗。
通過貝殼兒的轉播薑河海看到他沒有立刻關窗,而是上下左右看了一圈才關窗看信。
「幾行字的信而已,至於嗎……不如說這樣反而更可疑了。」
薑河海也打算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領頭人就說:「我們我們的人已經確定他們新的落腳點,加快腳步今天就去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一個人問:「你們的人既然能找到他們,為什不直接抓住他們呢?」
領頭人不自然的咳嗽一聲:「咳……那幾個人除了跑得快會隱匿身形沒別的本事,上去也是送死,就隻負責把他們的消息傳過來。」
「哦……」
吃了早飯一行人加快速度向著目標地點進發,薑河海心還盤算著今天坑誰。
結果他們到的時候,應雪和琅毅然已經不在這了,這隻有一具屍體。
曲潢看見屍體表情就有點憤怒,領頭人看見直接衝過去把屍體抱起來,他看著這個人的臉,氣的發抖,眼淚決堤,嘩啦啦的流。
「那個人是這個領頭人的親弟弟。」
貝殼兒告訴薑河海。
「嘖嘖嘖,殘酷的世界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世界啊,一不小心就看見自己的親人死在自己麵前,這是一種折磨。
可惜了這好的情報人才。」
「小躍,你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同情惋惜的樣子。」
「我就感歎兩句,同情是不可能同情的。」
領頭人擦幹眼淚,說:「屍體還有溫度,他們沒走多遠……追!」
「追……我們上哪個方向追啊?」
一個人問。
領頭人咬咬牙:「等下一個人傳消息過來!」
貝殼兒跟薑河海說:「跟蹤他們倆的人現在又是三個了。」
「又補上一個?他們的分工這細的嗎?還得一人盯一個再餘一個負責傳消息的。」
「他們是真的戰五渣,這個人死的時候毫無反抗之力,一下都沒擋住,琅毅然招呼上去的攻擊全吃下來了。」
薑河海瞥了一眼那具屍體,全身深可見骨爪痕,破破爛爛的。
「不會跑嗎……這些人應該很能跑才對。」
「不知道,就定在那不動了,我沒發現有人對他動手腳,可能是單純的……被嚇得動不了……」
「……有可能吧。」
等消息的期間,領頭人把他弟弟的屍體帶到外麵埋葬了,曲潢陪他一起去了,給不明真相的外人刷了一波好感。
「曲二少很善良啊。」
「是啊。」
薑河海微笑:善良……我可是看到清楚他眼睛一點悲傷都沒有哦。陪著出去埋葬隻是為了收買人心,讓手下對自己更衷心。
薑河海坐在桌子上,習慣性的翹起二郎腿。
她又聽見那些不敢靠近她的人在討論她:
「這個薑河海,比起女人,更像個男人啊。」
「跟以前的那些女修士完全不一樣啊。」
「我知道的最爺們的女修士就是靈犀宗的那個言語杏,她也隻是行事豪放霸氣了一點,跟這位一舉一動的細節都這男性化,真的很少見。」
「這樣的女人很難找男人吧……」
「噓!她看過來了!」
薑河海黑著臉,看向那
群人。
「小躍,別傷心,至少你比他們都牛逼,你隨隨便便就能碾死他們,犯不著跟他們一般見識,你別發火啊。」
「我沒傷心啊……」
薑河海是沒傷心,卻沒否認發火,她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仿佛在燃燒。
「沒女人味還真是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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