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蟬兒怎可能是石女?!她可是恭親王妃!”呂婉慌張地否認著,不願意相信張豪的話,但是她腦海中總是浮現著那日夏蟬好奇的表情,蟬兒她……連葵水是什都不知道。
“我呸,一個連同房和懷孕都做不到的女人,算哪門子的王妃?這要是被聖上和王爺知道了,這可是欺君之罪啊!”張豪惡毒道:“到時候她自身都難保,更別護著你了!你要是識相的話,就乖乖地跟老子回去!”
“不!你的肯定都是假的!”呂婉瘋狂似地掙紮著,可是張豪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實在是掙不開。
站在不遠處的夏蟬聽到兩人的話,滿臉震驚和蒼白,身子更是忍不住地顫抖起來,就在清歌以為夏蟬會接受不了而暈過去的時候。
她竟然隻是很冷靜地吩咐道:“去把婉兒帶過來,再將張豪送去見官。”
“姐……”清歌擔憂害怕地看著她,根本不敢離開她身邊一步。
夏蟬麵無表情道:“如今我還是恭親王妃,難道我的話就不管用了嗎?”
“奴婢馬上去。”清歌帶著人馬上跑向了張豪和呂婉兩人。
“清歌,你是我的奴婢,你和你家人的賣身契都在我的手捏著,若是你想悄悄通知王爺,你該知道背主是什下場。”
還沒走遠,夏蟬冰冷的聲音便傳來了,讓清歌本就慌亂的心如墜冰窖。
“奴婢……知道。”
而張豪和呂婉也因為夏蟬突然出現的緣故而呆若木雞,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張豪當下才反應過來,跪在地上痛哭求饒道:“王妃饒命!人嘴賤亂話!人再也不敢了!”
可是他的求饒並沒有引起了夏蟬的注意,她的目光一直落在了呂婉身上,幽深而冰冷。
清歌忙讓人堵上了張豪的嘴道:“快把人帶走!別汙了娘娘的聖聽!”
很快,張豪便被人五花大綁地拉走了。
呂婉渾身顫抖地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當她看到張豪被人帶走的時候,心中的恐慌更是上升到了極點。
“婉兒,你隨我來。”夏蟬平靜的聲音再次響起,根本聽不出她話的喜怒哀樂。
呂婉看著身邊強壯的侍衛們,隻好哆嗦地跟在夏蟬身後。
呂家的人早已被請了出來,房子外也有夏蟬自己的人在把守,閑雜人等根本靠近不得。
夏蟬坐下後,開門見山地問道:“什是石女?”
她死死地盯著呂婉,平靜的聲音也透出幾分陰森:“為什我不能懷孕和同房?”
呂婉被她這話嚇得身子都軟了,差點就要跪在地上求饒:“蟬兒,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都不知道!”
“連你也要將我蒙在鼓嗎?”夏蟬神情哀戚,無助而絕望。
“蟬兒……”呂婉心生不忍,但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告訴她這個殘忍的事實。
“你就告訴我吧。”夏蟬握著呂婉的手,懇求道:“我絕對不會遷怒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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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呂婉咬了咬牙,終於是將所有事都解釋給她知道。
半個時辰後,夏蟬眼神早已空洞麻木,像是個沒有靈魂的娃娃般。
“蟬兒……”呂婉心翼翼地叫喚著。
夏蟬推開她的手,跌跌撞撞地走出屋外,臨出門才轉頭道:“我馬上派人送你離開……”
即使自己不遷怒於她,但是知道了這等皇室醜聞的呂婉,怕是沒有機會看到明的太陽了。
呂婉被她這話嚇得魂飛魄散,恐慌害怕極了,馬上隨著夏蟬的人離開了。
馬車上,在沒有人看到的空間,夏蟬終於是控製不住自己,痛苦而絕望地哭了起來。
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胳膊,不讓自己哭出聲來,隻是聲聲壓抑而絕望的哭聲依舊傳到了馬車外。
不過待回到夏府後,夏蟬除了眼睛紅了些外,竟然看不出有什不妥。
“我有點不舒服,想睡會兒,你們都在外麵守著吧。”夏蟬平靜地吩咐道。
清歌擔憂道:“姐……”
夏蟬腳步頓了頓,聲音依舊冰冷道:“此事你知情不報我已沒有和你算賬了,若你再以下犯上,我便把你全家都發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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