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寒扔了染血的長刀,看著宮人們紛紛進來打掃殿中,仍是冷眼。
過了這許久,為何寢殿沒有任何的動靜。
他快步朝著後麵而去,卻被幾個宮人攔了下來:“王爺,麵是皇上的寢殿,您可不好硬闖……”
“本王已然能入了這皇宮,又何懼於他的寢殿。”
封北寒冷冷挑眉,掃開眼前的一眾宮人,踏入寢殿之中,卻見皇帝正趴伏在床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找不到唐婉的。”
封北寒瞳仁一縮,竟看見寢殿後麵宮人來去的大門微微敞開,正要跟過去。
卻聽封馳開口:“你如此善待唐婉,可大學士隻當她是豬狗來養,你如今得勢,他自知氣數已盡,決定最後幫朕一把呢。”
封北寒腳步一頓,眼神刺痛。
唐婉的父親,竟然隻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隻不過……
他冷冷看向病榻上的封馳,突然走到外麵抽出了侍衛的佩刀,回到床邊,對上封馳驚愕的眼神,淡淡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你既坐穩了這位置,還想與我作對,是料定我不敢殺了你。”
“那你拿刀是……”
“做一個將死的皇帝,好一副好身子做什呢?”
封北寒的刀高高舉起,嘴邊對外麵說,“太子殿下意欲父,險些得逞,斷了皇帝封馳的一雙腿。”
“不——”
慘叫聲再次想起,黃袍染血,封馳顫顫巍巍的從床榻上跌了下來。
……
唐婉悠悠轉醒,入目卻還是在宮中的偏殿。
隻是殿中除了唐玄育,還有許若瑾在。
“你們……”
“唐婉,為父本以為你會和你那母親不同,沒想到你也是個災厄命數,早知道,也該折斷了你的筋骨,拿去鎮宅。”唐玄育冷著眼看她,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唐婉慢慢爬起身來,卻覺得四肢酸軟無力,嘴角泛著甜膩的味道,她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
“你果然不配做我的父親,鎮北王得勢,你竟然還想和我魚死網破!”
“自然,隻是既然要魚死網破,殺了你,也沒什用。”
唐玄育冷笑連連,隻是拍了拍許若瑾的肩膀就往外走去,邊聽著外麵宮人忙碌的聲音,他眼底的光亮漸漸散去,“你是我的女兒,自也該陪著我一起香消玉殞,可若是你取悅好了許公子,我們家興許還能有一絲活路。”
“唐玄育!”唐婉怒斥,眼底怒火叢生。
而許若瑾卻慢慢走上前來,將她摁進柔軟的床榻:“我爹早就發現了鎮北王的不對,已然買通了宮人,到時候可以送唐家的人從水路離開……隻是臨走前,我得讓你知道,你究竟是誰的人,等我們東山再起,必定會再來帶你離開。”
“放開!”
唐婉大驚失色,想要掙紮,可渾身上下都沒有什力氣。
許若瑾傾身而下:“不放,當初我的確是為了邪術而想要你,可現在……我隻是單純的喜歡你,隻要你成為我的人,髒了,怕是封北寒也不會要你了吧。”
許若瑾說著,狠狠撕開唐婉的衣襟。
裂帛聲如此清脆,唐婉驚得蜷縮起身子,可兩條手臂仍是被摁著打開來,竟像是邀請他一般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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