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事變,眾人心慌。
封北寒卻帶著唐婉從皇宮的後門離開,卻被侍衛攔下。
此時,卻有一個清亮的聲音傳來;“王爺乃是殺了前太子的功臣,如今想要離去,你們可有阻攔的道理?”
封北寒側目,看著那十幾歲出頭的少年,慢慢想起,他就是當初獵場出麵說話的六皇子,他仍是孱弱的模樣,卻一字一頓的開口:“鎮北王,還輪不到你們來攔,放人離開,收拾皇宮的殘局吧。”
侍衛們也許不聽鎮北王的話,可皇子的話卻還能聽進去幾分,當即讓開一條路。
封北寒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我會記得你的。”
六皇子隻是咳嗽,搖搖頭,轉身去找自己的娘親,希望這一次幫了封北寒,日後不會被他趕盡殺絕就好。
封北寒離了皇宮,李修滿等下屬都帶著人過來詢問還要做些什。
“收拾殘局,到此為止。”
封北寒隻留下這句,邊勾手帶走了守一和一支隊伍,直奔學士府而去。
來到學士府,封北寒懷中的人已經疼得神誌不清,他命人清掃整個學士府,將她帶回到院中,卻見上麵寫著長明苑三個字。
她不僅沒有背叛自己,還自始至終都想著自己。
封北寒心生愧疚,帶她踏入房中,將她放在床榻之上,拿起桌邊的小刀割開手臂,放任鮮血橫流,他甚至怕流的不夠多,生生擠壓傷口,遞到唐婉的嘴邊。
唐婉是被鐵鏽味道給刺激醒的。
她恍惚著睜開眼睛,就看見封北寒的手橫在自己麵前,鮮血直流,嚇了一跳,趕緊抵住他的傷口:“你,你在做什!”
“喂血。”封北寒神色不改,可臉色已經微微發白。
唐婉慢慢撐起身子,卻見床榻上都是鮮血,自己的衣服上都是血:“我要你的血做什……”
“還疼嗎?”封北寒傾身上前,問她。
唐婉回過神來,才發現身上的疼痛竟然減輕了許多,正不解的要問。
封北寒就已經傾身而下,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婉兒不是要玄靈花,本王日後,可以做你的玄靈花。”
“你怎知道!”唐婉掙紮的就要起身。
卻被封北寒壓進柔軟的床褥,簡單的將唐玄育的事情告訴。
唐婉對他的死毫不在意,驚訝之餘卻仍是捂著他的傷口:“所以樂詩嫻沒法對你用邪術,是因為,你早就將玄靈花服下。”
“本王知道,玄靈花的存在會惹得各方勢力糾纏,與其留著,不如用掉。”
“這還真是你做的出來的事情。”唐婉失笑,感覺到疼痛漸漸複蘇,她又看了一眼封北寒的臉色,還是壓著他的傷口,“我這次隻是用的邪術太過頻繁,一下被反噬,能挺過去的,你還要去做其他的事情,可以不必……”
“本王養著那些人,可不是讓那些人吃白飯的。”
封北寒掃開她的手,還要往她嘴喂。
唐婉眼眶一紅。
封北寒可是鎮北王!
就連外敵都不能傷他分毫,她怎能為了自己一己私欲,而傷害封北寒呢?
而且,她也舍不得看他受傷。
“不要,我總不能每每喝你的血度日。”
“怎,婉兒還想離開我不成?”封北寒不怕疼似的撥弄自己的傷口,“反正血已經流了,你要浪費嗎?”
“……”
封北寒,果然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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