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吧!”我說。
過了湖,我招呼大夥兒停下。
看著老王他們不解的目光,我說:“回去後不好開展審訊,到時候人很多,有的話說出來不太好!”
“你這貼心?”祁向東沒好氣道。
“當然。”
“是,是!”周佑敏歎息道,“張幕,我們認識多年了,自然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給我們留麵子,我很感激……”
“想什呢?”我淡定,“我的意思是,這地方方便毀屍滅跡!”
周佑敏:“……”
祁向東:“……”
我:“這地方人往下一扔,天寒地凍的,肯定要死個人,附近又沒有監控,到時候警方也隻會以為是失足而亡,神不知鬼不覺!”
王明後和閻葉捧場地鼓掌起來。
錢大寶左右望望,然後後知後覺地跟著拍掌。周佑敏和祁向東的臉色是青一陣白一陣。
“真的,我真不是壞人!”我淡定道。
祁周兩人:“……”
你特這還叫不是壞人?
那誰才是壞人?!
王明後看出他們的想法,咳嗽兩聲:“這真不怪張幕!這擱誰能受得了啊?你們陷害我們不說,往柳露的行李包放麻古,指定就是想等我們過關卡的時候被搜出來。”
祁向東啞口無言。
“這可跟我沒關係啊!”周佑敏道,“我可是反對這一做法!”
祁向東怒:“你個叛徒!”
周佑敏:“這不是叛不叛徒的問題,這是良心!我賺錢歸賺錢,但也不是不講良心的人。”
周佑敏望著我:“還希望能理解,能理解啊!”
老王怒罵:“啥玩意兒?啥玩意兒?!”
眼見這夥人要糾結著這個問題吵個沒完,我迅捷打破這局勢。
我拋出一個問題:“你為什要把麻古扔進柳露的包?”
祁向東:“……”
周佑敏:“……”
我淡定道:“扔下去!”
眾人齊刷刷靠近,一臉凶神惡煞,大有行凶犯罪的局麵。
祁向東與周佑敏齊齊變色,倒退一步,可是他們的背後就是寒冷的薄冰,如果掉落,那便是滅頂之災,又怎能逃過一劫呢?
周佑敏:“我說!我說!”
他試探地瞧我一眼:“有個喇嘛……”
老王狠戳他手臂:“老實說話!”
周佑敏一個激靈:“我說的是實話!”
見他如此,我拋出了第二個問題。
“哪個喇嘛?”我問。
“這個……”
“說不說?”
“這有點不太好吧?”周佑敏尷尬道,“明知道是迷信了……”
“明知道迷信,你還來害我們?”老王怒道。
“說!”我說。
“……”
“我必須知道是哪個喇嘛。”我心平氣和地說,“如果你給不出個道兒,那我隻能認為你是在編謊話,到了那地步,就沒有必要再聽了……老王,把他扔下去!”
“我說、我說!”周佑敏急了。
他跟我們講了個故事。
他說得既輕快又複雜,意識流到老王撓頭。
周佑敏去年到了一趟XZ。
“我在一家飯店認識了一個藏族小夥,他請我去XZ做客,我答應下來,就從XJ趕往XZ。到了那,許多名勝古跡自然要膜拜一番,當然我去了土司樓,也見識到轉輪藏,當然,喇嘛廟也拜訪過了。”周佑敏略帶憂鬱地說,“那就是造就今天的一切!”
周佑敏到了喇嘛廟,很是驚奇。
當地的建築很獨特,帳房、確房、幹闌式建築是主要的形式。它的顏色更豐富點,還有一些可以隨拆攜帶的簡便帳篷。
茫茫的草原啊,皚皚的雪山,以及似乎一手就能摸到的天空,道路很難走,雖然如今基礎設施建設不錯,但偶爾,有的路況不好。荒野上四處是藏獒,這種威猛的野獸如今低下高貴的頭顱,嗚嗚直叫。
原先有一段時間四下炒著藏獒的價格,令其飛速直升,當市場飽和賣不出去時,這些養狗場紛紛關閉,場主卷著支票跑了。藏獒們在養殖場餓得半死,它們咬破鐵絲網,衝進大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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