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鶯鶯燕燕聚一堂!快樂齊天似神仙!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紀道真 本章:第二百三十九章 鶯鶯燕燕聚一堂!快樂齊天似神仙!

    之所以說古怪,是因為這串鑰匙造型異類,其形狀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認知範疇,正常人即使看見了,也很難將之與鑰匙二字聯係起來。

    但江浩然卻一眼認出,這些都是機關鎖匙,也是打開避難所藏寶密室機關重鎖的關鍵密匙!

    諸位該不會認為,封閉密室的隻是尋常意義的傳統鎖具吧?

    當然不是了,為了充分保障密室的安全,密室主人采用了環環相扣的機關鎖設計,從而確保密室萬無一失!

    如果所料不差,這些機關鎖匙定然就是打開密室大門的鑰匙了。

    讓人玩味的是,以這串密匙的重要性,就算英格曼神父沒有貼身藏放,也沒有理由出現在陳喬治臥室櫃子中的木匣子啊?

    江浩然篤定,這麵一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故事。

    不過結合他從趙玉墨處得到的信息,江浩然思忖片刻,很快便將其間因果梳理清楚,並得出了結論:這串密匙的真正主人,應該是聖保羅教堂主教米歇爾!

    在教會中,神父的職位固然不低,可無論如何也無法與主管一個教區的主教相提並論,更何況米歇爾還不是普通的主教,而是新教坐鎮民國首府金陵、掌管整個華夏教區的首主教(首席主教)!

    事實上,隻有擁有如此超然的身份和背景,才有可能在寸土寸金的金陵城市中心,興建起占地麵積巨大、遠遠超出規劃麵積的大教堂!

    也惟有擁有這般赫卓越的地位,才有能量在毗鄰總統府的太平南路,神不知鬼不覺地修建出一座規模可觀、設施設備齊全的避難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至於英格曼神父,恐怕也絕不是趙玉墨從陳喬治口中得知的,主動留守聖保羅教堂那簡單,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避難所罷了!

    想到這,江浩然無聲一笑。

    如果他所料不差,英格曼神父必定是米歇爾首主教的心腹,且米歇爾當時帶領人員撤離時必定十分倉促,所以,他在華搜刮、藏匿在避難所中的寶貝短時間內無法變現,便隻能留下心腹人員容後批次處理。

    這是完全說的通的。

    避難所的存在固然隱秘,但米歇爾作為首主教又怎可能事事親力親為?

    既然如此,英格曼神父作為知情人,自然需要、也必須留下來為他米歇爾大人妥善處理遺留問題,但是人算不如天算,英格曼神父竟然死了,而且,還是死在自己教堂之中、日軍轟炸之下。

    這樣的結果,顯然是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

    可即便他沒死,麵臨日軍全麵封控金陵城、秩序已然徹底崩壞的實際,英格曼神父能夠在窮凶極惡的小鬼子手中保住一條小命就已經是上帝保佑,又哪敢再有什別的念想呢?

    聯想到英格曼莫名死在了教堂後院,而該後院又是通往陵園的必經之路,江浩然瞬息之間似乎抓住了些什。

    他突然間頗有幾分篤定,這老小子當時或許正獨自行走在前往避難所的途中,可惜天不遂人願,意外總比明天來的更快,臨到末了,竟是以一個十分離奇的死亡方式潦草收場。

    明明身負進入避難所之法,卻偏偏沒有進入避難所之命;

    明明以神的仆人身份自居,卻偏偏得不到來自主的庇護。

    收獲這般帶著三分荒誕七分注定的可悲結局,即使在江浩然這個外人看來,也是十分狗血,極為諷刺的。

    看得出來,英格曼是打算獨自逃生的。

    否則,死於轟炸的就不會單單隻是他一人了,多虧了避難所保密權限極高,也多虧了英格曼神父沒有大發慈悲。

    要不然,在這場無妄之災中,還不知要有多少人因此喪命。

    至於英格曼神父為什沒有將木匣子帶在身邊?

    江浩然完全有理由認為,這就是多此一舉,除了惹人注目外,並無其他益處,此時局勢混亂,根本就沒有打開密室的必要,不如置於明處,反而形成燈下黑效應,最是安全不過。

    實際上,類似此種毫不起眼、又未曾放置貴重物品的木匣子,如果不是陳喬治在收拾神父房間時,將它作為神父遺物進行收斂並打算留作紀念的話,正常情況下,別說是他,就連小偷都不會多瞧上一眼。

    就是約翰,如果不是因為江浩然刻意叮囑,哪怕瞧見了木匣子,也絕無可能在它身上浪費哪怕半分時間。

    正是因為以上種種機緣巧合或者說是因果必然,本來極其重要或者說是權重極高的木匣子,竟然輕易就出現在了江浩然的麵前,結果恰恰驗證了一句古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如此一來,不管是米歇爾煞費苦心靡耗巨資修建的避難所,還是那間看似萬無一失實則也措施嚴密的藏寶室(密室),便盡數落入江浩然之手,全都便宜他了!

    ……

    從約翰手中接過木匣子,江浩然眼神微眯,如果一切順利,這串密匙真的是打開密室(藏寶室)大門鑰匙的話,那十有八九,出入避難所的方法也一定藏匿在這隻十寸見方的木匣子之中了!

    當然,現在還不是研究它的時候,江浩然隨即將它收了起來,但他沒有立即轉身離開,而是負手踱步,在教堂內部四處打量起來。

    約翰不知道他想做什,但這並不妨礙他表現自己,便也亦步亦趨地跟在江浩然身後,方便他隨時使喚自己。

    果然,片刻之後,江浩然停下腳步,吩咐跟在身後的約翰道:“約翰,立刻收集教堂內可能存在的一切易燃物,然後將它們堆積在教堂內的幾個主要易燃點上。”

    “先生,您是要?”約翰有些詫異。

    “我要燒了這座教堂。”江浩然澹澹道。

    “What?”約翰驚呼起來:“您要燒了它?”

    “怎,不可以?”江浩然掃了約翰一眼,語氣澹漠。

    “呃,不是,就是,呃……”約翰支支吾吾,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還不快去!”江浩然喝到!

    “額,是,先生!”約翰不敢再多廢話。

    “等等。”江浩然忽又叫住了約翰,道:“一會布置易燃點的時候避開主聖殿吧。”

    “好的,先生。”

    約翰頓時如蒙大赦,並感激的看了江浩然一眼,雖然他隻是一個假神甫,也不是什宗教徒,但基督教在西方世界畢竟早就深入人心,縱火焚燒教堂這種事情,在他看來無異於是在褻瀆神靈,實在是讓他渾身發怵啊,提不起勁來啊。

    其實江浩然並不是什極端的宗教徒,更沒有喪心病狂,他之所以這做,不過是考慮到避難所的安危罷了。

    盡管他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情況,以至於小鬼子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在教堂,但這死了這多日本兵,小鬼子又怎可能不聞不問?遲早還是要找到這來。

    一旦他們真的來了,發現死了這多人,盛怒之下,還能不將這挖地三尺,翻它個底朝天?

    這一來,避難所的設計即便再如何隱蔽,也隨時都可能存在暴露的風險!

    不僅如此,據他了解,在原世界的曆史時空中,1937年,隨著日軍攻陷金陵,聖保羅堂便不可避免地遭到了日軍的劫掠和破壞,其中大部分建築嚴重受損。

    雖然主建築僥幸得以保存下來,但同樣的,也遭到不同程度的損壞,直到1943年3月,該教堂被日本憲兵隊納入使用計劃並占為己有,這才有所修複。

    如果說,這座教堂接下來的命運就是慘遭鬼子蹂躪的話,那還真不如被他江浩然一把火給燒了。

    這做,不但可以在最大程度上轉移鬼子注意力,進一步降低避難所的存在感,還能徹底打消鬼子疑慮,將目光聚焦它處。

    更絕的是,隨著教堂被付之一炬,這再也不可能被鬼子占為己有,挪為己用,可謂是徹底斷絕了他們的念頭。

    好處簡直多不勝數!

    如若不然,即便躲在避難所中,也照樣要提心吊膽,如果一語成讖,鬼子真的臨時起意駐紮進來,那就更成了懸在頭頂的阿爾摩斯之劍,隨時可能斬落!

    隻要想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是個人都知道該怎選擇,就更別說江浩然了。

    江浩然隨後也忙碌起來,誰也不確定鬼子會什時候來,他必須加快進度,而不是幹站著,什事都交給約翰。

    “先生,是汽油,我找到了汽油。”

    一刻鍾後,江浩然正忙碌著,約翰卻突然興衝衝地跑了過來,手還拿著一個鐵皮油壺。

    江浩然眼前一亮:“好東西,你在哪找到的?”

    “就在庫房。”

    約翰興奮道:“教堂後院有輛拋錨的卡車,我想這既然有卡車,那必然也一定會有油料,果然,我在庫房找到了它。”

    “幹得好。”江浩然笑了,有了這東西,就不用費勁找什易燃物助燃了。”

    不得不說的是,這座教堂的用料還真的是杠杠的,和彼時很多同期的著名建築一樣,它采用的依舊是傳統的磚木建築結構,但不一樣的是,在建築過程中,它加入了大量來自鎮江高資的白礬石,不但外觀更為美觀,質地也更為堅固。

    不過這種白石到底價格不菲,所以整座教堂也就所有的窗座、門扇、牆中部環箍、鍾樓頂屋、城堡式的垛堞和封蓋以及內柱腳、拱座,包括主聖殿(大禮拜堂)內的讀經台、講壇、洗禮池、聖壇、欄杆和望柱等由這種白石砌築。

    至於院牆、外牆和屋頂等,依舊還是采取磚木結合的建築結構,不過到底用料紮實,磚石密集,想要成功將之點燃,不是易事。

    好在整座教堂中用料最為紮實的主聖殿不在目標範圍,至於神職人員宿舍、膳房、樓梯、屋頂等大多還是以木料為主,青磚為輔,不難引火,隻要將這些建築全部燒毀,就算剩下個主聖殿,對鬼子來說也意義不大了,而且火勢蔓延下,主聖殿就算能夠保留,也必然會受到一定程度損傷,徹底失去價值,不會再成為小鬼子們的目標。

    兩人隨即一起動手,將庫房內的汽油全部揮灑了出去,所有的可燃物、易燃點都被他們重點照顧,最後,隨著江浩然用打火機將幾個火點點燃,兩人便依次退出了教堂。

    很快,在汽油的助攻下,火勢越來越旺,越來越盛,兩人也越退越遠,直至退至了位於教堂後院的陵園中。

    然而,即便隔著樹林和綠化帶,兩人也能看見那衝天的火光,感受到那陣陣襲來的熱浪。

    “Oh, my god!”

    約翰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一幕,右手不停地在胸前劃著十字,他沒有想到火勢竟然會如此凶猛,這看來,主聖殿隻怕也難以幸免了。

    看著被漫天火焰逐漸吞噬的教堂,江浩然則不由深吸了口氣,隻有他清楚,這把大火燒掉的不僅僅是這座教堂,還有這方世界的主線劇情!

    這也正式標誌著,此方世界的劇情,開始全麵崩塌。

    看過《金陵十三釵》這部電影的都知道,這部電影所有的劇情都是圍繞著教堂展開的,可要是就連教堂都沒了,母庸置疑,所有的劇情線自然也將不複存在。

    換而言之,未來也就走向了不可預測。

    雖說電影和現實是兩碼事,但不能否認的是,劇情本身多少還是具備一定借鑒作用的,不過江浩然既然選擇這做,自然也考慮到了相應後果。

    其實,隨著自己的介入加之避難所的出現,原劇情的參考意義就已經不大了,再加上依賴劇情所產生的負麵作用,可能還要遠遠大於它所能產生的正麵意義,所以江浩然現在越發不待見所謂的原劇情了。

    可能,原劇情在他這的意義,現在也隻剩下參考這丁點作用了。

    當這點作用也再失去,那它也將變得毫無意義,所以看著越來越大的火勢,江浩然雖然莫名有些感慨,但內心卻並未產生多少波瀾。

    他很清楚,這把火燒去的除了教堂和劇情之外,其實還燒掉了兩樣東西,一樣是他的依賴之心,而另一樣,則是他的驕縱之性!

    所以,這把火雖然讓未來變得更加不可確定,但江浩然反倒變得躍躍欲試,愈加期待接下來的挑戰。

    …………

    大火還在繼續,但江浩然還不至於無聊到留在這慢慢欣賞,便叫上約翰,一起進入了避難所。

    隨著密道入口在自己手中再度封閉,江浩然也是不由長舒了口氣。

    能不鬆口氣?

    自打他來到這方世界後,先是自救,再是救人、殺人,一路打打殺殺,就沒一刻消停過,不過算了算,如今死在他手的小鬼子怎也有四五十號人了,也不能算一無所獲。

    同時這還是一筆不大不小的軍功,雖然距離完成軍團任務、晉升少尉尚還遙遠,但至少他現在已經從最初的列兵晉升為下士了,怎也算是一個不小的進步了,人還是貴在知足,真當鬼子是韭菜,可以隨便割呢?

    想到這,江浩然心中總算有所安慰,也不算白忙活一場了。

    ……

    密道中沒有燈火,江浩然完全不受影響,但約翰的身形卻顯得跌跌撞撞,沒辦法,這個年代,估計也隻有軍方才有實力在地下安裝電燈了吧,畢竟這涉及到的可不僅僅隻是幾隻燈泡的問題。

    教廷的能量再大,在華夏也不能夠和軍方相提並論。

    不過就在江浩然準備打開強光手電的時候,就見密道深處有光亮移來,很快,就見一大群人湧了過來,江浩然定睛一看,為首的正是趙玉墨和孟書娟。

    而那些光亮,則是來自她們手中的煤油燈。

    原來,二女見江浩然久久不回,難免心中焦慮,可她們事前又得到江浩然特別交待,沒有他的吩咐,萬萬不可走出避難所。

    她們不敢違背江浩然的話,又想第一時間得到江浩然回來的消息,便特意安排人手守在入口附近,然後便一個個魂不守舍地焦急等待起來,同時心中暗暗祈禱,希望那個拯救過她們的男人千萬不要棄她們於不顧。

    江浩然和約翰進入密道時的動靜自然瞞不過早就心心念念、等候多時的女人們,於是便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說實在的,江浩然見這多人湧過來,還是心有不快的,所幸這些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說話,所以動靜並不算大,看來見識過鬼子的凶惡後,多少還是長了記性的。

    “先生,您回來啦?”這次孟書娟搶先開口。

    “嗯,你們怎都過來了。”江浩然雖然隻是不輕不重地提了一句,但表情十分嚴肅,不滿之意溢於言表。

    “額……”孟書娟頓時尷尬地愣在那,她哪知道自己興衝衝地第一個迎上去,結果不但連個笑臉都沒落著,反倒引得對方不快,頓時心中氣惱不已。

    “先生,您可能還不知道,您,現在可是大家夥的心中的主心骨,家中的頂梁柱,您這一不在,大家的心可就定不住了,可不巴巴地盼著您回來?這不,見您回來了,大家激動難掩,哪能不倒屣相迎呢。”

    眼見場麵尷尬,趙玉墨立刻出言救場,要說這事她也有責任,眼前這位爺要是真的心有不快,誰知會不會遷怒於她。

    在說話的同時,她更是自如地挽上江浩然的胳膊,胸前的那對飽滿,更是緊緊地貼了上去,然後巧笑嫣兮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矯揉但絕不做作。

    的確,要說懂男人,現場這多人,她趙玉墨說第二,還真沒人敢說第一。

    不過江浩然原本就隻是打算借機敲打一下,而不是要當場發作,當然也就順勢收場:“好了,你們其實真不必如此,我江某人做事有始有終,既然當初選擇了相救,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你們當中任何一人。

    但是,我希望你們也能明白,如今是非常時期,多一動不如少一動,否則,稍微出點岔子,可能就會引來大禍。事關大家夥身家性命,我希望每個人心中都要有杆秤,沒事的時候多掂量掂量。”

    江浩然親自訓話,眾人自然是諾諾點頭。

    揮手讓眾人散去,江浩然則被趙玉墨挽著胳膊向居住區行去,孟書娟不甘心就這離開,隻好氣鼓鼓的跟在後麵,心中大罵趙玉墨這隻會對男人發騷發情的狐狸精。

    所謂的居住區自然就是甬道深處那幾間可供人居住的窯洞了,不過等江浩然再次來到這時,這已經大變模樣,本就設施齊全的窯洞,經過精心布置,卻是多了幾分女兒家閨房的味道,顯然秦淮女和女學生們都已經提前收拾過了。

    江浩然見狀微微頷首,這說明他沒有選錯人,要是過去了這久,這還是和她們剛來時一樣,搞得亂蓬蓬的一團糟糕,那他就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錯看趙玉墨和孟書娟二人了。

    不過這兩人並沒有讓他失望,即便窯洞一下子湧進來幾十號人,但二人還是將上上下下打理的有條不紊、分毫不亂。

    好在這座避難所規模不能算小,四間窯洞的內部空間也都還算開闊,雖說住進三十多號人仍舊十分勉強,但打打地鋪對付對付總能過去。

    值得一提的是,窯洞地麵都覆著一層水泥,倒也不用擔心地麵陰冷潮濕。

    當然,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窮不能窮教育,再擠不能擠江浩然啊,所以理論上雖然有四間窯洞可住,但其中一間卻被趙玉墨和孟書娟單獨收拾出來,作為江浩然的專屬臥室。

    對此,自然誰都沒有意見,也不可能有意見,都到這個份上了,誰要是還看不清楚形勢,那也活該去死了。

    這些情況,趙玉墨利用走路的功夫,就給江浩然全部介紹完畢,江浩然對此也表示滿意,他並不需要兩人做的有多好,隻要別造成混亂就可以了,不過很顯然,兩人做事分外用心,做的遠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

    “大家還沒吃飯吧?”嗅了嗅鼻子,江浩然聞到了空氣中飄來的食物香味。

    “還沒呢。”趙玉墨笑道:“先生您還沒回來,我們怎可以開飯,沒得亂了規矩可不好。”

    江浩然對此不置可否,倒是又嗅了嗅鼻子,好奇道:“我似乎聞到了肉的香味?看來今晚的夥食還很不錯嘛?”

    “是的,先生。”趙玉墨回答的同時,一邊悄悄對姐妹怡春和金喜使了個眼神,一邊道:“都是托您的福,晚上我們煮了粥,還加了肉幹,做成了肉粥,我們之前想也不敢想,如今鬼子在城鬧得這凶,我們不但沒有性命之憂,還能吃到如此豐盛的晚餐,而這些都多虧了您的庇護。”

    兩人身邊圍著不少人,趙玉墨這話又當著眾人的麵說的,這做,當然是在給江浩然刷好感度了,就連江浩然也不得不感歎她冰雪聰明,即便知道她的底細,也是很難對她生出厭惡來。

    江浩然雖然不在意,但也不會浪費趙玉墨給他創造的這個好機會,當即也道:“今晚大家都受了驚嚇,一會務必吃飽吃好,吃完後每人還會發放一定份額的葡萄酒,大家喝了壓壓驚,然後睡個好覺,忘掉所有的痛苦和煩惱。”

    江浩然盡管是借題發揮,但這並不影響他的形象在心中變得更加高大,誰都知道教堂根本沒剩下什吃的,就一點點馬鈴薯和麵粉,給她們塞牙縫都不夠,是這個男人,不僅救下了她們,還將繳獲的食物分配給她們。

    沒錯,殺了那多小鬼子除了繳獲了不少彈藥外,最重要的是就獲得了很多食物,這些食物有的是軍糧,有的幹脆就是鬼子在城中劫掠的各種生活物資,不限種類,如今小鬼子幾十萬大軍齊集金陵,後勤根本支撐不住,所以出來搶糧也是他們當前一項極其重要的任務。

    不過現在這些東西都是江浩然的了,也幫了他的大忙,要不然幾十口人嗷嗷待哺,就靠避難所中存貯的物資和他空間中的那點存貨,恐怕也支撐不了太久。

    說話的功夫,怡春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米飯走進窯洞,金喜則跟在她身後,懷還揣著幾個罐頭和幾瓶紅酒。

    兩人分別將手中的東西放在炕桌上後,金喜取出碗快開始盛飯,怡春則來到江浩然麵前恭恭敬敬地道:“先生,您今兒累了一天,一定餓壞了吧,飯已經做好了,請您上炕用飯吧。”

    還真別說,江浩然現在還真就是饑腸轆轆,當下也不客套,隨即卸下刻意準備的背包上了炕,準備用飯,飯是粒粒飽滿的大米飯,罐頭是豆豉鯪魚罐頭、新筍罐頭和午餐肉罐頭。

    有人可能要問,民國時期有罐頭嗎?

    怎沒有,早在1893年,也就是光緒年間,中國就成立了第一家罐頭廠,第一個罐頭由此誕生,到了民國、二戰時期,國內國外,罐頭都不是什稀罕物,當然普通老百姓還是舍不得吃的。

    不過江浩然對這幾個罐頭卻興不起什食欲,他空間好吃好喝的可是不少,可沒啥興趣吃這些老古董,於是對怡春和金喜道:“酒和米飯留著,罐頭還是拿出去分給外麵的人吧,就當給大家加菜了。”

    怡春遲疑道:“先生,這如何使得,這些東西……”

    “沒事,聽我的,我這還有。”

    江浩然一邊打斷她,一邊將放在炕頭的背包拉到身邊打開,緊接著,一件件吃食便被他拿了出來,有現切的五香醬牛肉,有真空包裝的蜜汁鹵豬蹄、麻辣兔腿和醬板鴨,就是罐頭,都被他拿出好多品種,有紅燒肉罐頭,金槍魚罐頭、荔枝罐頭、黃桃罐頭等等,林林總總,很快就擺滿了一大桌子。

    這些東西,他早就讓鴻蒙替他處理了一遍,所以不會有絲毫關於他時空信息的內容暴露出去,因此不需要有什顧忌。

    江浩然拿得痛快,圍在身邊的幾個女人卻是不由瞪大了雙眼,以她們對江浩然的關注度,這個背包她們早就注意到了,可眼瞅著這也不大啊,誰敢想竟能裝下這多的東西?

    幾人都感覺有些匪夷所思。

    可她們不知道的是,這個背包本來就是江浩然用來掩人耳目的,背包其實根本就沒有多少東西,炕桌上的食物都是江浩然從空間中取出來的,別說桌上這些,就是再取一桌出來也是毫無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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