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符籙三宗新主線!偉大存在親筆信!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紀道真 本章:第二百五十三章 符籙三宗新主線!偉大存在親筆信!

    “砰!”

    “砰砰!!”

    “砰砰砰!”

    “快快快!快跟上!都給我跟上了!莫要叫那顧一白走脫了!”

    “衝!都給我大膽地衝,他不過一個人一條槍,又能打幾發子彈?隻要抓住了這老小子,太君大大的有賞!”

    “你們幾個,從背後抄過去堵住他的去路,哼!咱們前追後堵,看他往哪跑!”

    ………………………

    顧一白狼狽地逃竄著,幾乎慌不擇路,但背後的槍聲和腳步聲卻好似催命符一般,越逼越緊,越逼越近,以至於他連反擊都不做不到,隻能時不時胡亂地朝身後開上幾槍,暫且逼退不斷靠近的腳步。

    但顧一白很清楚,自己撐不了多久了,隻要子彈一打光,身後的小鬼子和漢奸們就會如狼似虎一般地撲上來,將他一舉成擒。

    若不是小鬼子始終執著於他身上的絕密情報,那此刻,他想必早就被敵人給亂槍打死了,又哪可能蹦躂到現在?

    顯然,相比他顧一白的小命,延安在上海布局的情報網絡才是梅機關和76號真正重視及感興趣的東西!

    胡思亂想間,顧一白抬眼望見了一條弄,根本來不及思考,便一頭竄了進去。

    弄很深,借助地利,顧一白左轉右拐間竟漸漸有了要將敵人甩開的趨勢。

    “天不亡我。”

    顧一白見狀大喜,就連腳下的步伐也邁的更加有力了,但他的好心情並未能維持多久,不多時,一麵高大敦厚的牆壁橫亙在他麵前,堵住了他的去路,也截住了他的生機。

    “遭了!竟然是條死巷!”

    顧一白臉色陡然變得慘白一片,卻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行將踏錯,竟然走上了一條絕路。

    “跑啊,你倒是跑啊。”

    就在這時,姍姍來遲的76號行動隊副隊長趙子岐終於帶著人追了過來,隻見他一邊扶著腰劇烈喘息,一邊忍不住譏笑顧一白道:“哈,哈哈,想不到,你,你這個老東西,還,還挺能跑的啊,呼,呼呼……現在,現在,你,你怎不跑了?

    你跑啊,隻,隻要你跑得掉,我,我就放你走,哈,哈哈,哈哈哈哈。”

    趙子岐肆意地狂笑著,就連他都沒想到,這潑天的功勞竟然會砸在他的腦門上,說起來,這還真是多虧了這條犬牙交錯、衡門深巷,宛如迷魂陣一般的義達了。

    也多虧了他從小就在這長大。

    對麵的情形不說了如指掌,起碼也是熟門熟路,否則這會怕不是也和其他人一樣,在麵繞得暈頭轉向,都找不著北了吧,又哪可能輪到他來拔這個頭籌呢!

    “顧一白啊顧一白,看到了嗎?這就叫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誰不知道這西四南大街路東的義達是條死胡同呢?可你偏偏卻一頭闖了進去!

    這就是命啊,不管你信不信命,但命中注定,你今日合該落入我的手中,跑,你是不跑掉的!

    顧一白,我勸你現在立刻乖乖束手就擒,負隅頑抗是不會有好結果的,隻要你肯配合我們,我保證,皇軍是不會傷害你的。

    你應該也清楚自己的價值,你所掌握的情報網絡,皇軍很感興趣。

    隻要你肯交出來,以你的身份,進入76號,地位必定還要遠遠在我之上,至少一個副主任說什都是跑不掉的,說不得小弟日後還要仰仗顧主任您的關照和提攜呢……嘿嘿嘿嘿……”

    趙子岐一邊自顧自地說著試圖吸引顧一白的注意力,另一邊卻悄悄摸摸地給手下人使了個眼色,幾名手下會意,當即向顧一白合圍了過去。

    “沒想到終究還是要走到這一步。”麵對趙子岐拙劣的演技和小動作,顧一白根本無心理會,也無暇理會。

    此刻他早已是萬念俱灰,但凡有活下去的希望,他又何嚐願意犧牲自己呢?

    他倒也不是怕死,而是遺憾日後不能再繼續為革命事業添磚加瓦,奉獻餘熱了。

    他還沒有看到新中國的成立,還沒有看到“三座大山”被黨推翻,還沒有看到人民當家做主,過上新生活啊!

    他還有很多想要看到,卻沒有看到;想要去做,卻還沒來得及做的事情。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已經來不及了。

    “如果有來生,我希望可以降生在沒有壓迫、沒有剝削、沒有奴役的新中國!同誌們,我們永別了!”

    在心中作出最後的訣別後,顧一白對這個世界再無眷念,徑直用槍口抵住自己的太陽穴,然後發出最後的吼聲:“想抓我?下輩子吧!”

    說完,當即就要扣下扳機!

    “不要啊!”

    趙子岐見狀大驚,他之所不斷出言分散顧一白的注意力,不就是想將他一舉成擒,好在自己的功勞簿上,添上異常濃墨重彩的一筆?又哪容得這煮熟的鴨子插翅飛走?當即便撲身上前欲要阻攔!

    “砰!”

    然而,就在這時,槍響了。

    伴隨著這聲槍響,霎那間,時間為之一滯,世界為之暫停,趙子岐保持著飛撲的動作懸停半空,而顧一白也仍舊維持著開槍的姿態再無動靜。

    但這樣的狀態並未維持多久,不過下個瞬間,原本靜止的畫麵竟好似又被激活了一般,卻見趙子岐雙眼圓瞪,滿目不可思議,在極度不甘中轟然墜地!

    一股股溫熱的鮮血順著他的太陽穴汩汩而出,很快便將地麵浸染地猩紅一片。

    趙子岐死了,而且還是被人擊中太陽穴一擊斃命,這突然其來的變故,簡直驚得眾人遍體生寒,可還不待他們從震驚中舒緩過神來,槍聲竟又迫不及待地響了起來:

    “噠噠噠……”

    伴隨著一陣如炒豆般密集的槍聲響起,兩支湯普森衝鋒槍噴吐而出的火舌瞬間化作了一陣子彈風暴,將場中除了顧一白以外的人等全部掃成了篩子!

    快!真的是太快了!

    從上一刻顧一白還打算開槍就義,到下一刻趙子岐等人紛紛中槍殞命,這一係列變化不過就在兔起鶻落之間,簡直如電光石火一般,快得根本讓人反應不過來!

    等到日本駐上海憲兵司令部特高課課長小野正一郎領著大隊人馬趕到這的時候,現場哪還有顧一白的身影?

    唯有遺留一地的屍體,似乎在默默地陳述著已經發生的事實,但更有可能,是在無聲地嘲弄著小野的無能。

    “八嘎呀路!”

    小野正一郎憤怒地向天連連開槍,瘋狂地發泄自己的負麵情緒,但很遺憾,除此之外,他什都做不了。

    ……………………………

    公共租界,一座無比隱秘的安全屋內。

    顧一白對著麵前淵渟嶽峙的背影重重一抱拳,道:“感謝義士出手相救,如果不是您仗義出手,相信顧某人這會,隻怕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顧先生言重了。”

    背影的主人轉過身來,並取下蒙巾道:“和你們所肩負的民族大義和使命擔當相比,江某人救人之舉,不過是個人小義,實在是不足掛齒。”

    “不,在此毀家紓難、存亡繼絕之際,凡是能夠不計個人得失,不顧個人安危,挺身而出,救亡圖存,支持中國革命事業的人,不管他以什樣的方式,作出的貢獻大小,在顧某人看來,那都是重如泰山,不分彼此的。

    革命工作,向來隻有分工不同,既沒有孰輕孰重之說,更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如果這都要分個高低出來,那我們革命的意義又在哪呢?

    義士可曾聞,夫救亡圖存,非僅恃一二才士所能為也;必使愛國思想,普及於最大多數之國民而後可?”

    顧一白正色道:“正是要有像義士這樣的有識之士和仁人誌士以救亡圖存為己任,投身到社會變革的洪流之中,中國的革命方才會有希望啊。

    所以義士救人的舉動,非但不是什個人小義,而是真正的民族大義,英雄氣概啊!

    倘若每個人都能像義士這般,我泱泱華夏何愁倭寇不滅,神州不靖?

    區區東瀛小國,彈丸之地,又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掠我國土,殺我同胞,毀我山河?”

    “顧先生微言大義,發人深省,直教人醍醐灌頂,倒是我狹隘了。”

    對於這個時代像顧一白這樣的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江浩然是發自內心的尊重和敬仰的。

    試想,沒有他們這一代人拋頭顱、灑熱血,我們這些後世子孫又如何可能享受到像今天這樣安逸、幸福和美好的生活呢?

    這是他們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和敵人展開艱苦卓絕的鬥爭,並硬生生從其手中為我們爭奪而來的明天啊!

    一寸山河一寸血,他們的鮮血灑滿了大地,方才換得今日山河無恙,國泰民安。

    做人不能忘本。

    忘記曆史,就是意味著背叛!

    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個有英雄卻不知敬重愛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藥的。

    我們應該慶幸,回溯過往,每逢危難之際,總有一位又一位平凡者無懼風浪、舍生忘死、勇往直前。

    我們的國家,我們的民族,從來都不缺乏英雄,但真正需要並值得警醒的是,英雄不可欺,英雄不可辱,英雄不可忘!

    他們是一個民族不可撼動的精神脊梁,是一個國家不可磨滅的傳承烙印,是一個時代不可超越的不朽豐碑!

    生在紅旗下的我們,每一個人都應當以他們為傲,並引以為豪!

    “倒也不然。”

    顧一白擺擺手道:“正所謂行勝於言,質勝於華,漂亮話誰都會說,但能不能做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尤其是在鬥爭形勢異常艱難和嚴峻的當前,我們的同誌不僅要時刻緊盯外部局勢變化,對內還要時刻警惕敵人滲透策反。

    隻有守得住底線,忍得了寂寞,頂得住壓力,並將生死置之於度外,方能堅定信仰,賡續“火種”,在追求真理的道途中,披荊斬棘、踏平坎坷,秉持大義,不懼挑戰!

    天地英雄氣,千秋尚凜然。

    小兄弟,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時局維艱,愈要逆流而上!

    似你這般俠肝義膽、壯誌淩雲之士,自當“以天下為己任,以萬民為己念”,繼往開來,鐵肩擔道義、丹心求報國、為國謀複興,擎起紅色大旗,挺起民族脊梁,帶領同胞同誌在極端困境中發展壯大,在瀕臨絕境中突出重圍,在困頓逆境中毅然奮起!

    你們才是中國革命的希望!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你們代表著生生不息的革命火種,肩負著億兆黎民的殷切企盼,捍衛著民族賴以崛起的紅色基石。

    切記,吾等先驅當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固既不可妄自尊大,但亦不可妄自菲薄,引喻失義……”

    或許是因為劫後餘生;或許是因為上了年紀;又或許,此刻麵對的不僅僅是救命恩人,還是年輕後輩的緣故,顧一白不自覺的就代入了長輩的角色,並忍不住諄諄教誨起來。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顧一白憑籍自己在敵後工作曆練出來的狠辣眼光,自然不難發現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顆極為難得的好苗子。

    經他一路觀察,此子不但身手了得、膽識過人,而且行事果決,雷厲風行,遇事更是沉著冷靜,進退有度,從容不迫,頗具大將之風。

    如此璞玉,若是能得到組織培養,因材施教,相信隻需稍加打磨,日後必將大放異彩,成為組織戳在敵人心髒處的那把尖刀!

    所以顧一白之所以說了那多,除了確實有感而發外,也另隱含了一層考察的意味在其中,如果不是現在條件還不成熟,他恨不能立刻毛遂自薦,親自作為他的入黨介紹人,將其引薦入黨,為組織再添一員良將!

    江浩然此時對此還尚一無所知,但倘若知道顧一白的真實想法的話,隻怕要哭笑不得,其實倒也非是他不願,而是不能罷了!

    歸根結底,他並不屬於這,假使腦袋一熱真的加入了組織,天知道蝴蝶效應下會引發什變量,這個險他不能冒,也不敢冒,還是讓這條線繼續遵循著它的原有軌跡就這發展下去吧,他就不過多摻合了。

    就這樣吧,也挺好的。

    兩人又繼續交談了良久,但多是顧一白在那絮絮叨叨,江浩然更多時候還是充當一名聽眾的角色。

    對於這個時代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他是滿懷崇敬,高山仰止的。

    有這一個機會近距離聆聽前輩的教誨,他也算不虛此行了。

    別忘了,他曾經也是一名正兒八經的共產黨員!

    所以這種時候,貿然提出什要求顯然是不合時宜的。

    再者說了,剛救人就立刻提出要求,未免有挾恩圖報之嫌,萬一讓顧一白誤會他別有用心,那反倒弄巧成拙了。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不必細表。

    ……………………

    半個月後,當搜捕的風聲徹底消停後,久住唐公館的顧一白終於坐不住了。

    盡管他當日成功走脫,但上海地下黨組織還是不可避免地遭受了重大損失。

    顯然,這是一場經過精心策劃,有預謀、有組織,有針對性地圍獵行動!

    換而言之,上海地下黨組織內部必定有人背叛了信仰,出賣了組織,而且不難推測,此人身份極度敏感,地位舉足輕重。

    至少絕不會低於顧一白!

    否則,敵人縱然捕捉到了什線索,但是以隱蔽戰線工作的嚴密性,也斷不可能對我方人員動向、身份信息了如指掌,並展開針對性的抓捕!

    所以顧一白此刻豈止是坐如針氈,他簡直是心急如焚!

    當然,事已至此,已經造成的損失是無可挽回了,但因此引發的連鎖反應,所造成的負麵影響,卻需要有人站出來消除處理!

    而顧一白作為紅黨在上海地下情報站的負責人,自然是責無旁貸。

    然而,其此刻在上海的身份已經徹底暴露,不能夠也不適合再繼續拋頭露麵。

    當務之急,卻是要盡快趕回延安,協助組織,挖出潛藏在上海的內奸,重新建立隱蔽戰線,搭建修複情報網絡,再度打開上海情報工作新局麵。

    “江道長,您在嗎?”

    既然打定主意離去,顧一白隨即也不再耽擱,徑直來到江浩然的住處,並敲響了他的房門。

    於情於理,就算要走,走之前,還是要和東道主,同時也是他救命恩人的江浩然打聲招呼的,總不能不辭而別吧?

    “是顧先生啊,那快請進吧。”

    未見其人,先聞其音,也不見有人開門,但房門卻自動打開了,顧一白對此倒是見怪不怪,徑直向走去,一眼便瞧見了盤坐在蒲團上,不知是在打坐還是在修煉的江浩然。

    “江道長,我……”

    “顧先生這是要走了嗎?”江浩然截口問道。

    “道長真乃神人也。”

    顧一白先是讚歎了一句,緊接著又道:“感謝道長及唐先生近段時間以來的盛情招待,但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如今外麵風聲漸止,顧某人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理當如此。”

    江浩然理解道:“顧先生心係革命,胸懷天下,自然是不肯耽溺富貴,貪圖享樂的,不過既是離別,總也該踐行一番,教我聊表心意才好。”

    “唉,於情於理,顧某人本不該辜負道長的美意才是,但眼下情狀危急,勢如累卵,卻是一刻也耽擱不得了,不妥之處,還望道長多多海涵則個。”

    “誒,先生何出此言,事有輕重緩急,擇其重者先為之,其不重者後為之,我江某人還是分得清什是輕重緩急的,隻是……”

    說到這,江浩然語氣頓了一頓,似有難言之隱。

    “道長有話但講無妨,你我之間,毋需客套。”這段日子以來,顧一白早就被沉甸甸的人情給壓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雖然他也不認為以江浩然的本領會有什事情要有求於他,但如果真的有事,那他反倒覺得再好不過,最起碼能還掉一些人情,不至於心理背負過重。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不諱了。”

    江浩然鋪墊了這久,其實就是為了今天這一刻:“此番挽留先生,除了有一份大禮要贈予先生外,其實確有一事相求。”

    “道長客氣了。”

    顧一白擺手道:“我顧某人並不敢誇下海口,說什但有所求,必有所應,但隻要不違反組織原則,且又是某力所能及之事,必不叫道長失望便是。

    至於贈禮一事,就不必再提起了,道長待我恩同再造,有需要用到顧某的地方,顧某高興還來不及,又怎能收受您的好處呢?

    這要是傳了出去,我顧某人豈不是要一輩子被人戳脊梁骨?

    所以此事還請就此打住,萬萬不可再提起了,如若不然,顧某也隻好請道長另請高明了。”

    “顧先生誤會了,當然,也怪我沒把話說清楚。”

    江浩然糾正道:“確切的說,這份大禮,並非是贈予顧先生的,而是贈予顧先生所代表的黨組織的,權當作是在下支援抗戰,支援革命的一點心意,所以顧先生萬萬不可推辭啊。”

    “原來如此。”顧一白愧赧道:“道長勿怪,原來是一白孟浪了,既如此,那一白就卻之不恭了。”

    顧一白沒有再客套,而是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下來,畢竟,組織目前的情況並不容樂觀,可謂是在夾縫中求生存,在逆境中謀發展、在亂世中覓真理,因而發展艱難,步履維艱,亟需來自社會各界、方方麵麵、不同形式的援助。

    誠然,顧一白並不清楚江浩然口中的大禮到底是什,但他卻清楚對方的為人。

    以其一貫的大手筆,既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隻怕這份所謂的“大禮”,勢必還要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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