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藤,機場。
早在兩個小時前,所有人群就已經疏散了,隻剩下左特、木黑崖一行人和機場的人員。
“那家夥不會真這搞事情吧?”
左特低聲滴咕著。
“當你認為對方不可能的時候,恰恰就是最有可能的時候——就如同當你察覺到一件事情即將變得不可控或者糟糕的時候,那它一定會變得不可控和糟糕。”
木黑崖站在一旁說道。
經曆了自己老師的死亡,木黑崖愈發顯得邋遢了。
倒是沒有多少憔悴。
昨天還問左特綠藤哪有yang .sheng.足浴的事情。
對此,已經結婚的左特當然是嚴詞拒絕交談任何相關事宜。
不過,沒有左特指引,但木黑崖應該還是找到了。
通過趙蛇。
他剛剛還看到木黑崖衝剛剛到了的趙蛇擠眉弄眼來著。
“你好像有點怨氣啊。”
木黑崖笑著問道。
“沒什,兩個中年老男人,不違法犯罪,勤勤懇懇的上班,偶爾去一次沒事的——畢竟,人到了這個年紀,已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看似是在玩,但每一次都是拚盡全力,卻還是不過兩分鍾,事後更是腰酸背痛,感歎自己不再年輕,陷入一些懷疑中,從而選擇更多的養生事宜,事實上……”
“沒用的。”
“青春不再。”
“就是從你懷疑自己開始的。”
“加油,中年男!”
左特感覺到了紮心,所以,他開始紮木黑崖了。
木黑崖故作鎮定的一撇嘴角。
“我是格鬥家!”
“掌握了絕對領域的格鬥家!”
他強調著。
“。”
左特以笑聲回應。
格鬥家怎了?
他又不是沒見過沒了解過,掌握了‘絕對領域’的格鬥家,也會和正常人一樣,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機能開始不斷下降。
隻有突破到‘究極力量’才會改善這一狀況。
想要徹底扭轉這個狀況,必須要掌握‘大宇宙之力’才行。
或者掌握和‘毀滅之力’一樣的‘創生之力’。
很顯然,木黑崖沒有。
所以,木黑崖分外紮心了。
他準備轉移話題了。
“聽說你因為悄悄買了個手串兒,零花錢被扣了?”
“老婆扣零花錢,那叫扣嗎?”
“肉都爛在鍋了,自家事兒。”
呼吸一滯的左特,倔強反擊。
感覺占據到上風的木黑崖微微一笑,開始乘勝追擊。
兩人就站在這相互鬥嘴。
一直到趙蛇再次出現。
這一次和趙蛇一同出現的有歌德、玄悲和淩霄子。
“歌德!”
相互紮心,都在承受不了邊緣的左特、木黑崖齊聲喊道。
接著,兩人相互鄙夷看了一眼對方,心底齊齊說了一句‘嘿,這孫賊!’,不約而同地向一旁吐了口口水後,一起走向了歌德。
“哈哈哈,年輕真好。”
淩霄子看著兩人,不由笑了起來。
他想到了年輕時和老禿驢一起行走江湖的事兒。
當時兩人徒步丈量了十三洲的大地。
要不是他得返回‘太乙山’接任掌教,老禿驢得回‘大林寺’接任方丈的話,他和老禿驢兩人肯定能夠走遍全球。
淩霄子心有所感。
玄悲自然也是一樣。
老和尚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後,就心有靈犀地和老道士對視了一眼。
兩人相視一笑。
老道士更是一甩浮塵:“你們兩個不錯,老道準備收兩個徒弟,你們願意嗎?”說著,老道士又補充了一句:“不忌嫁娶的,下山也能吃肉喝酒。”
“成為‘大林寺’的俗家弟子也是一樣。”
老和尚笑眯眯地說道。
左特、木黑崖兩人,讓兩人想起了當年。
好感度自然就有了。
再加上左特、木黑崖與歌德的關係,那好感度直接拉滿了。
老道士和老和尚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左特、木黑崖也是心知肚明。
“家師‘江一拳’。”
木黑崖這樣回答道。
江一拳犯錯了,這是事實。
但他身為江一拳的弟子,也是事實。
他晃蕩這多年,江一拳一直庇護著他,更是事實。
在這樣的事實下,木黑崖可做不到改換門庭。
雖然成為玄悲、淩霄子任意一人的弟子,可以讓他之後的人生更加的順暢,甚至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就是一步登天。
但,木黑崖不願。
矯情人!
左特衝木黑崖翻了個白眼。
可是當玄悲、淩霄子的目光看向他時,左特馬上嬉笑道:“小子天賦實在是一般,不然也不會是上班當社畜了,而且,拖家帶口根本走不開,二寶生下來,我總得把屎把尿吧,萬一有了三寶,那就是加倍再加倍了,實在是沒有心思,感激兩位大師的好意了。”
說著,左特鞠躬致謝。
左特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像玄悲、淩霄子這種他平時夠都都不著的大人物為什對他另眼相看?
還不是因為好友歌德。
他怎可能坦然自若的接受?
一旦接受了,他和歌德還是朋友嗎?
他可不想。
哪怕去撿紙殼、瓶子,他都是歌德朋友,但是成為了‘太乙山’、‘大林寺’的弟子,他就不是歌德的朋友了。
老婆常念叨讓他記著歌德的好,不能忘恩負義。
不然……
大逼鬥扇他。
和他這沒有天賦的不同,他老婆可是有天賦的,詩詞歌賦、徒手兵器都會,在當年也是風雲人物,要不是因為嫁給他,說不定就成為格鬥家了。
所以,他選擇聽老婆的話。
這不是怕老婆。
這是,愛老婆。
他,左特,愛老婆。
呸,虛偽!
木黑崖撇了撇嘴。
“阿彌陀佛!”
“無量天尊!”
玄悲、淩霄子一笑,對於這個答桉兩人當然是有準備的。
能夠成為歌德的朋友,必然是有著過人之處。
所以,他們選擇B計劃。
“這是我手抄的心經,多看看多想想,沒壞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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